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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傳得沸沸揚揚。黑羽會內部黑色交易的生意鏈條全部被警方銷燬,然而黑羽會最大頭目黑子墨卻意外潛逃。

因為那枚袖釦。讓他起了疑的袖釦。

……

靳楚銳退學了。後來的一次偶然,我曾在一個警校的門口遇見他。原來他在退學後重新考取了警校,他勵志要做一名警察。那個時候的他,穿著一身利落的警服,渾身都充滿著從未有過的颯爽氣息。

那天走時,他曾對我說:“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搖搖頭。我只告訴他,“他們都不曾恨過你。”

……

蔣沫被送去了少管所。她因故意傷人被判教育改造。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已經剪了短髮,穿著少管所的藍色制服,遠遠的,她小小的身影讓我想起了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生。

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蔣沫瘋了一般抱著失去呼吸的顧晴川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邊哭邊喊:“對不起——對不起——”

夏藍,對不起。

……

每個人似乎都有了屬於自己的結局。

只有夏藍,我不知道。

我最後一次看見她,是在顧晴川的葬禮上。她穿著一身黑色,默默地站在他的墓碑前。顧晴川的母親好像瘋了一樣地抓著她的衣領,嘶喊,怒罵。她不驚不怒,只淡淡地對她說:“你現在感到後悔了嗎?”

“那曾經的你,有關心過你的兒子嗎?”

那是她這輩子留給我的最後一個畫面。

再然後,她就走了。

憑空消失了一般。

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什麼時候離去。

我曾試著找她,也曾打她的電話。可是日子一天一天,她的手機由最初的無人接聽,漸漸變成關機。

最終成了空號。

我想她或許是不想再留在這個給她許多傷心回憶的地方……

我想她也有可能和靳楚銳一樣,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

夏藍走的那一天,秋天把整個城市都印染成一種灰暗的蒼涼。

我曾記得那一天,他又一次把自己關在臥室裡,許久沒有出來過。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正面對著那幅肖像畫,久久地沉默著。畫上的女孩兒靜默婉約,一顰一笑都顧盼生輝。

那一天,我問他:“你是不是喜歡夏藍?”

他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可是他的舉動卻一直讓我五味陳雜。我很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即使那是我不想要的。

然而面對我的提問,他沒有說話。

“你不怕你父親手裡的那份親子鑑定是假的嗎?如果她真的是你妹妹,你打算怎麼辦?”

“……”

我等了許久,他依然沒有說話。

可是我想,我已經知道了。

……

那天晚上,我躲在我的房裡哭了一整晚。我愕然覺得,或許我才是那個最懦弱的人,既沒有勇氣像夏藍大聲告訴他“我喜歡你”,也沒有辦法像顧晴川那樣,愛得那麼毫無保留。

愛是沼澤,陷進去。稍一行差踏錯,便會萬劫不復。

或許我還是太愛自己了,所以我最終什麼都沒有和他說。也就是從那一天起,我蓄起了長髮,抹掉棕眼影,換回了女孩兒都愛的連衣裙。我把所有當初為了吸引他注意而特立獨行的行頭全部拋棄掉,完完全全變成另一個摸樣。

三年後,我參加了第十屆“IAA”美術比賽。

我原本的是抱著碰見夏藍的想法去報名。可惜在決賽的賽場上,我還是沒有遇見她。決賽的時候,我憑著記憶畫了一幅和《葵》一模一樣的畫,可是我始終不是夏藍,最終在八強的路上止步。

然而瑪莎夫人卻找到我。她或許是看見了這幅畫,所以才這樣急地想要見我。而談話中她也的確向我問起,是否認識一個叫夏藍的女孩子。

然後我給她講了一個故事。

這大概算得上是我們的故事。

……

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巴黎的天正晴。我沿著街道徒步往回走,在經過一家畫室的時候,我停下腳步,透過玻璃窗看著裡面畫畫的那些學生。也就是那個時候,有一個人的手拍上我的肩頭,我回頭,就看見一個異國的大男生對我伸出手。

他說他叫Kevin,也是這一次“IAA”的選手。

他說早在比賽的時候就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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