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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功夫,有拳法有棍法,聽上去虛幻得跟武俠小說裡似的。
他這會兒又想起來這事,問步霄:“四叔,當初教你功夫的那個師父後來去哪兒了?”
步霄知道侄子腦子裡已經演了一出葉問了,緊眯著眼抽了最後一口煙,捻滅菸頭,站起身,拍拍腿上沙子道:“進去好幾年了。”
步徽被噎到,還真沒想到會這樣。他也站起來,跟著四叔往步家的後門走,天氣太熱,又打了一個小時的架,滿身沙子,步霄走在侄子前面,覺得實在扎人,把白襯衫釦子全解開,一把脫掉了上衣,拿在手裡,只剩下腰帶和黑色西褲。
步徽跟著效仿,也脫了上衣,兩個人裸著上身朝屋裡走時,步徽又看見四叔背後長長的一道疤。
聽姚素娟說,這是四叔十四歲的時候跟人茬架時,被人砍了,當時渾身是血被揹回家的,似乎那時,爺爺發了一次大火,爸爸找了人才沒讓四叔進少管所去,打那以後,四叔才算是轉了性,那之前,用姚素娟的話來說“老四從前就是個十足的壞痞子”……
那件事發生時,步徽太小,所以有記憶以來,他只能想起四叔改邪歸正之後的樣子,也就只記得四叔打過一次人,還是自己上小學的時候,被街上混混欺負了、扇了兩個耳光,很多年沒打過架的四叔親自上門找事,二話不說把人腿打折了。
叔侄兩個朝著屋裡走,結果被姚素娟撞到,罵了他們一通,就把兩個人轟去洗澡了。
洗完澡,吃過午飯,步霄剛擱下碗站起來,又被步徽鬼鬼祟祟地拉進他房裡,說自己作文不會寫,讓他來指導一下。
結果進了侄子的房間,坐在書桌前,步霄翹著二郎腿,翻著他的語文書問他什麼作文題目時,步徽先把房門關上,湊上來神秘兮兮地說道:“四叔,其實不是作文……”
步霄挑挑眉,側過臉看見步徽欲言又止的樣子:“考試又沒及格?”
“也不是……”步徽面露面色。
“理科的話我可不會,你四叔我以前數學都考三十多分兒。”步霄吊兒郎當地道,老臉也不帶紅的,說完又想起來什麼,唇邊浮起一絲笑意:“我不是給你安排了個同桌麼?你數學不會問魚薇去……”
他可是看過那小傢伙的成績表的,清一色的三位數,兩位數的學科全是百分制,她還沒下過九十五,標準學霸。
步徽本來還沒想起來,猛一聽四叔這話,想起自己現在跟魚薇坐同桌了,氣不打一處來,嘟囔道:“四叔。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得讓她跟我坐同桌?班上沒有一個爺們兒跟女孩兒同桌的……”
“就你還爺們兒,鬍子才長出來幾天?”步霄拿起語文書拍了一下步徽的後腦勺,背靠在椅子上,輕輕斂了斂雙目:“我讓你跟她坐同桌,治你還是次要,我是想著以後要是有人欺負她了,你就給我上,看見她過得不好了,你就回來告訴我,把她當親妹妹照顧著,聽見沒?”
“聽見了……”步徽煩躁地揉了揉微卷的頭髮,心想著四叔還真是把那丫頭當自家人了,怎麼處處想著她,一時間竟然還有點“吃醋”。
“趕緊說吧,你找我到底要幹什麼?”步霄把課本扔回桌上,坐直。
步徽下定決心,張口道:“四叔,你能幫我寫份情書嗎?我一哥們兒不會寫,我吹牛說包在我身上了,結果吃飯前憋了一個小時了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步霄聽見這話,哭笑不得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步徽滿臉無辜的樣子,不禁有點頭疼,合著他一個大人現在還得幫著一小屁孩兒寫情書?
問清楚真的不是步徽自己要寫,而是幫人寫後,步霄想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從桌上拿起鋼筆,輕輕點了點桌子:“把紙拿出來。”
情書……還真是第一次寫,步霄輕輕嘆了口氣,步徽已經把紙遞給他了,為了不干擾四叔,他還相當識趣地下樓問做飯阿姨要水果,打算端上來給四叔補充腦力。
步霄看著面前那張事先準備好的淡粉色信紙,只覺得筆尖一碰到紙就凝滯住了,怎麼也不得勁兒。
也是,他一個光棍兒想著誰寫情書呢?
他像步徽那麼大年紀的時候,屁股根本在凳子上粘不住一分鐘,整天翹課到處玩兒呢,他也從來不是寫情書的那個而是收情書的那個,桌洞裡成天塞著一堆小女孩寫給他的粉色小信封,聞起來還香香的,他是看也不看就那麼擱著,能擱一學期。
不如就想著,假如自己終於撞見了一個讓他忘也忘不了的人,假如他要提筆寫給她的話。
步霄拿上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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