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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了輛計程車,司機問葉若黎:“您去哪?”淚眼迷濛的葉若黎輕聲地說:“隨便吧。”北京的夜色容易讓人迷失方向,特別是心生絕望的人,若大的城市,車水馬龍,不經意就會隨波逐流,葉若黎的心裡好亂。葉若黎想想自己真幼稚啊,怎麼毛劍跟她說什麼她信什麼,還老覺得自己對不住毛劍,對不住孩子,總是忙,沒時間陪他們,自己真是自作多情,真是傻啊。燈光璀璨,夜色美麗,可在美麗的後邊掩蓋了多少她看不見的醜惡啊,葉若黎真不希望生活是這樣的,是充滿了陰謀和欺詐的,你毛劍可以不愛我,可以開始你的新生活,可你不該騙我,不該用那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糊弄我。
葉若黎哭過了,傷心過了,每天還是準時出現在餐館裡,葉若剛和劉豔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趁餐館人少的時候,劉豔跟葉若黎說:“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葉若剛呢,他這麼勸妹妹:“若黎呀,我看毛劍不是那樣的人,興許有誤會,別聽你嫂子的,她一個家庭婦女,能懂個啥,這事兒呀,還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房子不就快下來了嗎,趕緊把婚復了,就沒那麼多事兒了。”劉豔在一旁撇了撇嘴,“嘖嘖,還做夢呢,還房子呢,恐怕呀,這跟若黎都沒啥關係了。”
是呀,房子下來了,跟自己還有關係嗎?如果假離婚根本就是一場陰謀,那房子分下來,毛劍是要結婚,可應該不是跟她葉若黎,而是跟馬瑞涵吧?葉若黎頭痛惡心,她不願意多想,也不願意聽哥哥嫂子在這兒嘮叨,她想一個人清靜一會兒,便說了一句:“哥哥,嫂子,我有點兒不舒服,去老店那邊呆會兒,這邊你們照看一下吧。”
本來毛劍是想跟馬瑞涵好好談一次,做個了結,可不能讓自己的生活這麼亂下去,房子下來後,順順當當地跟葉若黎把婚一復,一家四口,換個大房子,好好生活,像原來一樣,可是那天晚上他怎麼就把自己整醉了?醉也就醉了,還跟馬瑞函去了她家,甚至還上了床,幸好關鍵時刻他清醒了,才免犯大錯,可看到馬瑞涵淚眼婆娑、嘴裡喃喃地說:“哥,沒事兒,我真的不在乎,真的,我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纏著你。”他還是沒把握住自己,把馬瑞涵攬在了懷裡,雖然他控制住了自己,沒讓自己再往前走,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既對不住葉若黎,也對不住馬瑞涵,因為跟葉若黎是有約定的,房子一分下來就要復婚的,所以他雖然離了婚但不是真正的自由人,不是自由人還要跟別的女人這樣,不就是不正經嗎?而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跟馬瑞涵結婚,還要跟人家親熱,又摟又抱的,這不是不負責任嗎?
所以房子下來了,是他希望的三居,可是手裡提拉著鑰匙,他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如何面對葉若黎和馬瑞涵是他一直都沒理清的事情。毛劍想到這兒禁不住罵了一句:“酒真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非戒了不可。”可是當務之急,不是戒酒,而是要把分房子的好訊息告訴葉若黎,可是見了葉若黎,自己該怎麼說呢?毛劍總有點兒做賊心虛的不自在,咳,算了,別折磨自己了,跟馬瑞涵親熱,葉若黎也沒看見,自己就當什麼事兒有沒發生吧,可跟葉若黎復婚,自己又怎麼跟馬瑞涵說呢,毛劍就這麼攪來攪去,直到下班,也沒想出個好主意來。
《城·事》二十四(4)
毛劍搖下車窗,點了根菸,北京的天氣就是這樣,前兩天還酷熱難耐,可一場秋雨過後,感覺冬天就要來了,涼颼颼地,毛劍緊吸了幾口,又把車窗搖上。算了,一個大男人,吵也吵了,鬧也鬧了,還不恰當地出軌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從上次跟葉若黎吵過後,他還一直繃著勁兒呢,不是曾經懷疑人家葉若黎跟柳森嗎?這下跟馬瑞涵的事情扯平了,不提了,就算兩訖了,毛劍這麼安慰著自己,心裡倒輕鬆了不少。
毛劍到店裡沒看到葉若黎,知道葉若黎肯定是在老店那邊,就跟葉若剛、劉豔打了個招呼,毛劍覺得劉豔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有點兒怪怪的,他也沒大在意,就往老店那邊去了。
老店還沒停業,但客人已經很少了,這邊只留了一個大師傅和小莫,葉若黎偶爾過來,關照一下,遇到心情不好的時候,葉若黎還是喜歡來老店坐坐,因為這裡守著路邊,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生龍活虎的景象能讓葉若黎暫時忘記心痛。眼看著老店就要拆遷了,葉若黎心裡很是捨不得,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想起很多往事,看著這裡的一桌一椅,回想起當初的一幕幕,葉若黎不禁黯然神傷。
柳森每次來,還是習慣到老店,因為門口好停車,今天他是順道過來給葉若黎送他設計的訂餐卡,見葉若黎一人獨坐窗前,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關切地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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