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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此言,內心的恐懼油然升起,如果說夜探宣正宮尚可以一時瘋癲為由,但求以死明志,禍不及家人。但若當真牽扯到太后,便是犯了天家的大忌,自己自然是不能夠活命,只怕整個陸家都要因此而難逃災禍。
思及此處便再也不能冷靜心神,慌慌張張地上前急於辯解,一時之間卻思緒紛亂,不知從何說起。太后想要他的命,這樣的說辭搬出來皇帝能不能相信?如果直言自己此番是想要暫緩太后的殺意,是不是會令皇帝更加生氣?而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內心深處無法釋懷的死結,他實在不願親口承認,夜探宣正宮是藉著探望辛瞳的名義來自求保命。
數十日的幽禁,已經讓他生無可戀,唯一的擔憂就是辛瞳會因此受牽連,他愛她,而身後卻有太多太多的阻力圍堵其後,那個對自己糾纏不清的女人,已然給他帶來了一場致命情劫,如今更是招致了殺身之禍。
俯首於地,恭恭謹謹跪伏於皇帝身前,陸雙祺強迫自己穩下心神,開口請罪:“是臣愚鈍,事到如今,皇上您但有所問,臣知無不答。”
“好一個知無不答,不過朕這會兒沒空聽你長篇大論。”宇文凌讓人送來了紙筆,反手丟在陸雙祺眼前:“口說之言,難免偏頗,容易話不由心,陸愛卿文采上佳,不如白紙黑字逐一寫明,朕明日再派人來取。”
陸雙祺實在不明皇帝此番是何用意,仰首望去,卻見帝王容顏一派冷清,神色果毅,箇中喜怒看不分明。
“愛卿不必有所顧慮,你家人對你此時的處境毫不知情,你父親在工部當值多年,勤勤懇懇朕也都瞧在眼裡。如今時間尚且寬裕,朕未曾讓人對你動刑,一來刑不上大夫,你好歹也是為人夫子教習文言,是以朕也有些不忍心。而另一則,卻是對你還抱有幾分期許,如果明日交來的答卷讓朕滿意,興許還是能夠功過相抵。”
陸雙祺到底有些難以置信皇帝真能就此輕易饒過自己,但其實內心深處,他對面前這位君王有些近似盲目迷信的崇敬。他還很年輕,年輕到歷來瞧不上文人老儒仁和而治不為而治的老舊思想,而自己效忠的這位君王,其實很大程度上完全符合他內心深處對一代梟雄,霸主明君最完美的想象。
確信他沒有遷怒到家人的意思,也暫時還不想要自己的命,陸雙祺心下稍稍安了心。只片刻遲疑之間,便見皇帝已然拂袖轉身欲離去,雖知自己人微言輕,未必就能逆轉帝王的心意,但還是不能不上前開口:“皇上,臣還有一個請求。”
宇文凌像是已然猜到他要說什麼,眉宇之間立時便現出了不耐之意。
陸雙祺再次深深俯首,仰起臉來,神情凝重:“皇上,辛姑姑並非此事同謀,如果一定要說她於此中的牽連,便是不幸被臣利用。她服侍您多年,忠心耿耿從無二心,多年勞苦實在是有很多的不容易,萬望您能對她體恤,一切罪責由臣來擔,不要牽連到她身上去。”
“陸雙祺,朕覺得你一點都不聰明,這番話說出口,即便朕方才沒有殺你的心,這會兒倒有些想立刻改變主意。”
聽到皇帝口中話語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陸雙祺驀地一驚,才待要再行解釋,卻聽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辛瞳這些年過得好不好,你如何能夠得知,她是否忠心耿耿,也不用你來操心。這麼容易就被你利用了去,看來還是沒學好,朕回去一定會重新好好教訓。”
言罷,再不理會身後之人有何反應,交代了人細細照看著,將交代他做的事情辦好,隨後決然徑直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凌凌為什麼不讓陸雙祺直接說,而要他動筆寫呢? o(* ̄ 。 ̄*)ゞ
節假日三天祝大家玩的開心!
☆、靜默布戲
辛瞳依照皇帝囑咐去了聽音閣,直接開口跟人說要找趙樂正,來人一身掌事宮女打扮,瞧著年齡約莫二十五六怕還要朝上數些,這位辛瞳是頭一回見,可這趙掌事倒是副熱絡性子,直接上前招呼她:“我比姑姑大了好些,若是姑姑不嫌棄,倒不如稱我一聲姐姐。”
這可真是替她解決了一番琢磨的麻煩,碰著這麼個爽朗人,想來最近幾日的相處便不會有尷尬:“為何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姐姐?”
“我這差事不過就是窩在聽音閣內編個小曲兒排個戲劇,從不往熱鬧地方去,姑姑你常年呆在御前,咱們這兒自然來得少一些。”
辛瞳瞭然,想必那日暴雨之夜同主子在聽音閣暗室中的種種這位多少也是知道些,這會兒聽她還是叫自己姑姑,當下便有些不好意思:“怎的趙姐姐還這樣喊我?其實認真論起來,這兩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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