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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便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你了。”
聽到這裡，潘…金蓮晶瑩的淚水已經從眼角溢位，幸福來得實在太突然了，她情緒不由有些失控，問道：“既然你第一次見到我後，就已經喜歡上我，為什麼始終不跟我坦白？”
法海解釋道：“老衲何嘗不想早點跟你坦白，早點和你確定關係，只是老衲根本沒有這個資格。老衲是《新白娘子傳奇》時空一個反派，曾經做過許多無良的事，而反派的下場一般是十分悲劇的，反派的女人常常也不會幸福。如果老衲向你表白，只怕不會帶給你幸福，反而會連累你。”
頓了一下，法海又道，“何況，我早晚還得回《新白娘子傳奇》時空，根本不能一直留在你身邊。既然無法長相廝守，老衲又怎麼向你表白呢？”
潘…金蓮小手抹了抹眼角，強忍著哽咽問：“既然如此，你現在怎麼又表白了？”
法海無奈：“如果現在不把這些話說出來，我怕以後可能沒機會說了。現在宇宙時空一個接一個的崩塌，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盯著潘…金蓮，法海深情款款地說道，“金蓮，老衲一直想跟你說聲謝謝，感謝你在老衲的生命中出現。是你讓老衲成功破了色…戒，實現了自我超越；是你讓老衲知道什麼叫愛情。嚐到了愛情的滋味；更是你讓老衲的生命變得更加完整，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能夠遇見你。是老衲這一生最美好的回憶。”
潘…金蓮瓊鼻動了動，稍稍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你說完了？”
法海搖頭：“沒有，還剩下最後一句。”
“最後一句？”潘…金蓮道，“那你繼教說吧，我聽著呢。”
“好。”法海緩了緩，道，“金蓮。老衲……”
話說到這裡，突然就停住了，法海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似乎不好意思開口。
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潘金…蓮鼓勵道：“想說什麼就說唄，不用這麼扭扭捏捏的，這裡又沒有外人。”
法海深吸一口氣。似乎做出重大的決定，再次開口，又道：“金蓮，老衲……”
話到嘴邊，終於還是沒說出口。
潘…金蓮撅起小嘴，嬌聲問：“到底是什麼話。這麼難以啟齒嗎？”
“這種話老衲以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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