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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四周,確信沒看到什麼熟人,他才回過頭來,看著其它幾個人,顯得老成持重地說道:“是這樣啊,哥幾個都是在江湖上混過的,像這樣一份工作,我們只看一看就是那個事了,老胡這樣讓我們跟線跑,看樣子也沒個期限的。這樣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我覺得我們幾個人應該約在一起,今天和老胡談一次,大家都要有個心理準備。他今天要我跟線我肯定不會去的,這不是我們到站裡來要學的東西,我們要的是區站管理的一些知識。如果要做投遞員,我也沒必要到發行部報名去,直接就在家門附近找個站報個名就行了。我聽說了,現在發行部各個站裡管理都很混亂,這也就是報社招我們這批人的原因,等我們熟悉情況後,好多管理能力差的站長可能會被淘汰,所以現在各個站裡對我們都有防備之心。巴不得我們像老六一樣,過兩天就走。可是我們不能這樣,我既然來了,就要把事做好做到位。要不就是哥們太沒水平了,等會兒我們直接等老胡過來,我先開口跟他談,大家看怎麼樣?”
方明亮一席話說得入情入理,經他這麼一說,關動盪還真就覺得這幾天站裡對他們的安排有些問題。還沒等他表態,楊懷慶就發言了,“是啊,我也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這哪是我們進來的初衷啊,今天真該談。”
林正南刁著根菸,深拔了一口,說道:“是啊,該起板了。”他用了一句乒乓球的術語,這傢伙是個地道的乒乓球愛好者。球也還打得不錯,說話也三句不離本行。
見關動盪和劉紫菱也表示附和,方明亮笑了笑,“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幾個人一定要團結,不要反水,要不然大家都會沒有好果子吃。我聽說其它幾個站裡的實習人員大多數都走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如果說我們大家還這個樣子下去,結果會和他們一樣。”說完他看了看手錶,朝楊懷慶點了點頭,“到時間了,走吧。”然後率先起身對站在不遠處的一個服務員說,“我們朋友沒有來,下次再來吃。“
城南站的辦公地址租在水利路上的一家汽修廠內,辦公和發報紙都在一間闊大的倉庫裡。現在離上班時間還有幾分鐘,報紙還沒有到,倉庫門前的空地上放滿了腳踏車。站裡幾十個投遞員散在門前的空地上,有的三三兩兩在聊天;有的則站那裡發呆;有的還拿著昨天過期的報紙在看,聊以打發時間。站裡的卡管馬金龍是一名年輕人,正和站內漂亮的小出納餘麗在門前的空地上打羽毛球。見方明亮一行人走近前,他望著他們笑了笑,停了下來,將球拍遞向劉紫菱。“來,你們來打一會。”劉紫菱搖了搖手,往後直退,笑著說,“我不會,你打,你打。”
老大林正南見這陣勢,上前接過了球拍,和出納餘麗對打了起來。關動盪四人則和馬金龍一起走進了站內。
“胡站長來了嗎?”方明亮遞上一顆煙。
“沒有。”馬金龍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抬頭望著眼前的幾個人。胡站長沒有一個明確的指示,他也不知道怎麼和這幾個人相處,只是抱準了一個禮字。這幾個人看樣子都是難纏的人,他也不想得罪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看胡站長對他們幾個人都禮遇有加,自己就更沒有必要輕視他們了。在馬金龍看來,方明亮應該是這幾個人當中最對付的,看現在這情景,他好像成了他們中的核心人物。但是這些都和自己無關,自己從事的職業和他們不存在競爭,聽說他們這幾個都是來應聘站長的,雖然現在還都是白丁一個,但說不準那天就會有其中的某一個會變成自己的頂頭上司。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和幾個人聊著閒天打發時間,等待報紙的到來。這個時候,發行部送報的車子應該要到了。
果然沒幾分鐘,就聽到窗戶外面車子響動,一會兒就聽到有倒車的警示音響起。馬金龍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他連忙站起來,自顧自地說了句,“報紙來了”就走了出去。大廳裡,已經有投遞班長在帶領著投遞員將一捆捆打包好的報紙從車上卸下來,搬進廳內。馬金龍安排投遞員將報紙堆好,而後開始點數。在確認數字無誤後,在司機拿來的送報單上籤了字,而後便開始按黑板上的線路數字發報紙。
此刻大廳裡頓時熱鬧起來,投遞員按順序從卡管手裡領好報紙後,就各自找好自已的領地開始套報。這套報還是個技術活,若不是親眼所見,關動盪還真想象不出自己每天拿到手上整整齊齊的報紙還有一個套夾的過程。因為報紙在印刷廠裡是正刊和副刊分開印刷打包的,這樣送到站裡的報紙也同樣是正副刊分開。投遞員在分別領到正刊和副刊後,為了節省送報的時間,同時也為了保證送報時不出錯誤,往往先在站裡將報紙的副刊套進正刊的夾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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