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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佩槿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了,寧父寧母在一旁照看她,見她睜眼,寧父立馬去叫醫生。
寧母則關切地問她感覺身體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寧佩槿被一連串的問題砸的有點暈,不等她回答醫生便趕了過來。
醫生對她檢查一番後,叮囑寧父寧母:“病人需要多休息,不可用腦過度,儘量吃清淡的食物。留院觀察幾天,如果沒什麼大礙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而寧佩槿現在仍舊處於一臉懵的狀態,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了金叔,金叔手裡還拿著一本金燦燦的書。
她仔細去回憶是什麼夢,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腦部還伴隨著隱隱的刺痛。又嘗試了幾次,依舊想不起來,反倒是腦部的刺痛越來越嚴重,無法,她只好暫時選擇放棄。
寧佩槿從寧父寧母口中得知,自己已經昏睡了七天。
那天她去金叔房間拿衣服,小玲見她遲遲未出,拍門也沒有應答,就通知了寧父寧母。
趕回來的寧父寧母帶著金叔的鑰匙開啟門,發現她暈倒在地上,連忙把她送進了醫院。
醫生說她是因為思慮過甚,腦部神經突然滋長導致腦部營養不足以支撐消耗,所以身體本能停止機制,而調動養分去腦部而產生休克狀態。
簡而言之就是想太多。
寧佩槿理了理思緒,覺得這事有些奇怪,似乎還和金叔有什麼關係。
過去七天,也不知道金叔怎麼樣,想到金叔,寧佩槿就躺不下去了,連忙起身對寧父寧母說要去看金叔。
寧父寧母對視了一眼,最終寧父開口說道:“佩槿,你金叔已經...”
寧佩槿看著寧父一臉糾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一閃而過,她訥訥地問寧父:“金叔已經怎麼了?”
寧父又看向寧母,最後嘆了口氣,說:“金管家已經被轉移到國外地醫院了,你從小就沒離開過他,這次他去治療,不知道需要多久,你...別太想他,先把自己養好。”
聽到寧父這麼說,寧佩槿心裡鬆了口氣,她還以為……,不能想,晦氣。
不過一直以來,金叔送她去學校走的都是同一條路,那條路是有限高的。正常情況下,那天撞到他們的大型貨車,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那條路上。
而且貨車闖了紅燈,最終受傷的卻只有他們和貨車司機。周圍的其他車輛,雖然大部分車子沒有幸免,但車主卻一個個巧妙地躲過一劫。
寧佩槿心下疑惑,但更多的是對火車司機憤恨。
她一定要向那個貨車司機討個說法,報復社會也不是這麼個報復法吧?
等寧佩槿問起警察那個貨車司機時,卻被告知對方成了植物人。
對於貨車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條路上,警方的解釋是司機酒駕,而限高架因為年久失修,氧化嚴重,被貨車直接撞斷了。
貨車司機成了植物人,寧佩槿也只好打消了討說法的念頭。呵,成了個活死人,他倒是輕鬆,不用去面對別人的質問,社會的譴責,也不用忍受牢獄的痛苦。
不過,活了幾十年,突然有一天醒來發現,世界還是原來的世界,你依舊能看到它,聽到它,只是再也與自己沒有關係了。這種只能看不能吃的折磨,也算是報應了。
在醫院觀察了幾天,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寧父寧母就帶著寧佩槿出院了。
到家後,寧佩槿第一時間就跑去金叔房間。房間和她失去意識前的樣子一樣,書“模型”在桌上靜靜地躺著,被她仍在床上的衣服依舊在那裡,看樣子似乎沒人來收拾過,衣櫃...衣櫃什麼時候復位了?
拿起床上的衣服,寧佩槿把它掛回原來的位置,等啊等,衣櫃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又把衣服取了下來,盯著櫃子,沒一會兒,櫃子發出“咔擦,咔擦”的聲音,接著就看到櫃子如她記憶中那樣開始翻轉,露出後面的牆壁。
只是這牆壁就是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牆壁,跟本沒有什麼繁花和圖案。
???
壁畫呢?
寧佩槿走到牆邊,不可置信地在牆上摸來摸去,不相信那麼大的壁畫會無故消失。她又走向牆角,手掌貼著牆面,從牆的這一端走到另一端。
貼著牆面的手掌細細地感受著光滑的牆面,然而並沒有感受到什麼變化。
她把食指彎曲,“噔噔噔”地敲擊牆面,從牆的另一端又敲到了這一端,依舊沒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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