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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也有自尊心,也要面子的好吧。
這話切中了漢王的痛處,來啊,互相傷害啊!
“你你你!”漢王指著兒子,氣到靈魂炸裂,“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難道老二就一定要比老大差嗎?多吃兩年飯就什麼了不起的?老子就是當老二的,功勞武藝,才學名聲,樣樣都比老大太子要好的多!你為什麼不學學老子?”
朱瞻壑回嘴道:“贏了一個走路都喘的大白胖子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嗎?”
我的對手和你的對手不是一個級別的,我贏了是光榮,你贏了是正常。
漢王氣得差點暈過去,他跟著父皇南征北戰,無數次面臨絕境,都不曾這樣氣得幾乎要崩潰。
漢王提著兒子的衣領,下了禁足令,把他關在書房,五個夫子輪流上,填鴨式教育,必須要在『吟』詩作對這個專案贏過朱瞻基。
朱瞻壑熬了兩個月,聽說胡尚宮來到京城,就住在自家隔壁,那裡還坐得住?管他什麼禁足令,瞅準了機會逃出漢王府,到胡宅尋求幫助。
開門,放朱瞻壑。
朱瞻壑一見胡善圍,立馬跑過去半蹲抱小腿,“胡尚宮救命啊,我父王要打死我。”
話音剛落,漢王府追來的人就到了胡宅接人,管事太監行了禮,說道:“世子頑劣,驚擾胡尚宮了。”
朱瞻壑說什麼也不肯放手,“我不回去,整天抄詩唸詩寫詩,我討厭這是溼呀幹呀的,我將來又不考狀元。胡尚宮,再學下去我就要被『逼』瘋了。”
比起高冷老成的朱瞻基,朱瞻壑這一款更討『婦』人喜歡,胡善圍見他說的可憐,母『性』大發,對漢王府管事太監說道:“今天就讓世子留下,明日我去漢王府拜訪,順便將他帶回去。”
管事太監回王府回話,漢王夫妻立刻由怒轉喜:這小子幹啥啥不行,但搞關係比朱瞻基強多了,胡尚宮一來,他立馬抱緊了這個三朝尚宮,和胡尚宮搞好關係,對漢王府絕對有好處。
術業有專攻,漢王夫妻再也不『逼』朱瞻壑寫詩了。
管事太監一走,朱瞻壑立刻原地復活,“胡尚宮,阿雷姐姐,你們遠道而來,我做東去秦淮河包一個畫舫,請兩位賞景吃飯。”
比起朱瞻基謹慎的只送到坤寧宮門口,朱瞻壑無所顧忌的誠意邀請,無疑更容易贏得別人的好感。
一聽這話,胡善圍也就罷了,阿雷興奮的拍掌,“好啊,我早就想夜遊秦淮河了。”
畫舫上,阿雷盯著沿岸的景緻,畫舫開到朱雀橋,便聞得陣陣香氣,阿雷覺得奇怪,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去,卻被胡善圍一把拉回來,啪的一聲關上窗戶。
阿雷不解,“姐姐為什麼不讓我看,外頭好香啊,是種了什麼花嗎?”
過了朱雀橋往南,那一段皆是秦樓楚館,這裡的生活作息日夜顛倒,此時正值傍晚,姑娘們起床洗臉梳頭上妝,因而整個河道都香氣撲鼻。
胡善圍擔心阿雷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內容,因而關上窗戶,輕咳一聲,“五陵少年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說的就是這種地方了。”
這是《琵琶行》的內容,白居易講述在江上偶遇“門前冷落車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的過氣名『妓』的故事。
阿雷頓時明白了,啥叫做紙醉金『迷』,原來剛才聞到的味道是胭脂香氣,京城就是不一樣啊。
不看風景,憋在畫舫有些尷尬,胡善圍挑起話頭,問朱瞻壑怎麼突然從家裡跑出來了。
皇室薰陶出來的孩子,朱瞻壑這個實誠人也曉得說一半實話,隱藏一半真相,“父王和母親『逼』我學寫詩,我又不是詞臣,學這些作甚,我又不是那種傷春悲秋的『性』格,正好聽說胡尚宮和阿雷姐姐來到京城,以前在昆明的時候,我經常去胡尚宮家蹭飯吃,現在你們來京城,我說什麼也要回請一頓飯,給兩位接風洗塵,我便偷偷跑出來了,大不了明日回去挨頓打。”
朱瞻壑這種小屁孩的話胡善圍當然不信的,不過,這麼小就能把話說的這麼好聽,漢王把這個長子養的著實不錯。
當然,皇長孫朱瞻基更加完美,只是太完美的,顯得虛假,相比而言,朱瞻壑倒有一種“天然去雕飾”的感覺。
畫舫行過一排“紅/燈區”,胡善圍開啟窗戶,讓阿雷看個夠。
當晚,阿雷做夢都是秦淮河的槳聲燈影。
次日,胡善圍開始回拜鄰居,先去漢王府,把朱高煦交接出去,漢王和漢王妃見兒子和胡尚宮如此親密,再次愛上了長子,不再要求他寫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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