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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口音方言都有,溝通困難,靠著肢體語言表達,經常引起誤會而發生群體性鬥毆,為此,朱瞻基掏出私房錢給他們一人發一本糾正發音的《洪武正韻》,以消除難懂的方言口音,但是朱瞻基很快發現一點用都沒有,這些書基本用來墊桌角、床腳,甚至用來捲菸葉抽沒了。
朱瞻基這才意識到,這群人幾乎沒有人識字,很多人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他發的《洪武正韻》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演陣徹底失敗,朱瞻壑騎著馬拉開了好幾對打架的,然後去看臺向大堂哥覆命。
朱瞻壑面有愧色,“皇太孫殿下,臣弟真的已經盡力了,是臣弟無能,沒能訓好他們,給殿下丟臉了。”
朱瞻壑這一個月都累瘦了,以前操練天策衛,火炮火/槍□□等等作戰武器配合上陣都沒這麼累,天策衛都是從軍籍裡選□□的優秀者,世代職業軍人,自幼習武,有家學淵源,很快就能配合。
但是朱瞻壑真的帶不動這些五湖四海的青壯年幼軍,有人憨傻像智障,有人痞賴油滑軟硬不吃,簡直是大明智障沙雕中二集中營。
朱瞻壑覺得自己要崩潰了,請皇太孫早日認清現實,另請高明。
但是朱瞻基不肯要堂弟下臺,因為除了這個傻弟弟,所有人都在看皇太孫和幼軍的笑話,幼軍每天層出不窮的極品事件已經是京城禁軍茶餘飯後必備談資了,
臺下操場兩萬八千個幼軍,就像兩萬八千隻兇猛愚笨愛斗的大鵝,就這種水平,一千正規軍能夠將他們全滅。
隊伍拿不出手,丟人現眼,朱瞻基安慰堂弟,“沒事,慢慢來,我不急。”
我急啊!朱瞻壑已經從水坑氣成了河豚,假以時日,估摸會氣成海豚。
朱瞻壑說道:“臣弟建議暫緩訓練他們使用火/槍等兵器,以免傷到自己人,先把刀劍棍法練熟了再說。”
想到兩萬八千本《洪武正韻》的淒涼下場,幼軍暴殄天物,朱瞻基重重點頭,“我知道了。”
“那現在——”朱瞻壑指著操場兩萬八千隻大鵝互啄的熱鬧場面,問:“下一步該怎麼辦?”
朱瞻基看著天色,離吃中午飯還早,“就讓他們列成長隊,跑到吃午飯的時候停。”
朱瞻壑問:“那下午呢?”
朱瞻基頭疼,他是在權力場久經考驗的皇太孫,本以為練兵很容易,練就是了,他也是熟讀各種兵法的人啊,但實際操作完全不同,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但面前是朽木怎麼辦?
只能換人。
但永樂帝指定只要幼軍,不能從軍戶裡挑選。直到現在,朱瞻基才明白皇爺爺的良苦用心,是真心培養磨鍊他。
朱瞻基一籌莫展之時,阿雷穿著男裝來了。
她也是來看我笑話的?朱瞻基自尊心受挫,不過阿雷對這群互啄的大鵝毫無興趣,只和朱瞻基打了個招呼,就把朱瞻壑帶走了。
朱瞻基再遭打擊,厚著臉皮跟了過去,朱瞻壑問:“你不監督他們跑步了?”
“就知道傻跑,打仗又不是比誰跑得快,我不想看了。”朱瞻基問阿雷,“你來這裡做什麼?”
阿雷指著朱瞻壑,“找他。”
朱瞻基後悔不該問,真是自討苦吃。
阿雷要朱瞻壑坐下,拿出紙筆描繪他的肖像,朱瞻壑受寵若驚,“等等,我去洗個臉。”
朱瞻壑匆匆跑去梳洗打扮,朱瞻基喝醋喝到酸倒牙齒,“你為何不畫我?我……沒有他好看?”
阿雷說道:“你沒有他長得像皇上……”
阿雷道明瞭具體來由,朱瞻基還是不滿足,繼續追問:“到底我和他誰好看?”這是他最關心的。
不管什麼時代,都有“我孰與城北徐公美?”的疑問。
阿雷:“本是同根生,你們都還行,你們朱家沒有幾個醜的。”
朱瞻基伸出手掌,“手指頭都有長短,我和二堂弟到底誰更好看?”
阿雷猶豫片刻,“說實話嗎?”
朱瞻基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點頭,“說實話。”就像手指頭生的倒刺,明知會疼,還是忍不住拔掉。
阿雷說道:“你。”
朱瞻基從小瘦到大,大病初癒的沐春也瘦,兩人是同款,阿雷在家裡看慣了父親沐春的相貌,覺得朱瞻基這種面目清瘦,輪廓分明的臉更順眼一些。
朱瞻壑洗完臉,重新束髮,軍中沒有頭油,近墨者黑,他學著幼軍那些粗人的樣子,往手掌呸呸吐了兩口唾沫,手掌一搓,攏起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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