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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挺連綿不絕的制式機槍壓制下望樓興嘆。他這邊望樓興嘆,激進會頭目、事成後便是遼東都督的柳大年也望樓興嘆——楊銳入住的不是被四面包圍的小樓,而是後樓;他這邊用機槍壓住了天降神兵,可總理衛隊的兩挺機槍卻也壓住了想趁亂抓捕或擊斃楊銳的激進會死士。這一個壓制一個,怎一個亂字了得!
龍門客棧正樓戰事激烈時,葉雲彪早就命人炸開後樓的後牆,清掃完佈置在這裡的激進會守軍後,客棧圍牆也被炸開了,不過楊銳依舊還在地下室。在沒有友軍接應、前面未被激進會死士突破前,呆在原地是最安全的選擇。
傘兵確定總理就在龍門客棧,但在哪棟樓完全不知,因為正樓抵抗激烈。使得諸人都誤以為總理就在那裡,可當誤打誤撞的傘兵連長夏銘章帶著幾十個人從西北角——如同歷史上辛亥那年進攻杭州撫臺衙門那樣推牆而入時,眼尖的他忽然看到總理衛隊的衛士正舉槍相向。在子彈打來之前,他機警的從牆根縮了回去。隨後大喊著行動暗號:“田橫!田橫!!”
“項羽!”衛隊副隊徐財根欣喜中大聲回應,他一邊讓人往地下室報信,一邊警戒四周。特別是謹防敵人突然炮擊。
夏銘章見到楊銳實在後樓炸開的門洞內,此時的楊銳正穿著一套加強型防彈衣。不喜不怒的對著他回禮,而後問道:“辛苦你們了!現在外面什麼情況。你們將如何安排?”
一句辛苦讓夏銘章心頭一熱,他著急的將地圖套了出來,指著離此只隔一條街的城市主幹道說道:“報告總理!我們將馬上趕到這裡,主幹道寬有二十多米,長超過一百五十米,足夠營救飛機起降。”夏銘章以軍人的儀態大聲介紹著逃離計劃。“我們離開此處時,我將打綠色訊號彈,表示營救成功,正前往著陸場;到達後打黃色訊號彈,表示部隊控制著陸場,飛機可降落;最後打紅色訊號彈,表示清場結束,飛機馬上起飛,營救行動結束……”
“飛機能坐多少人?困於前樓的秋先生、王先生等人可有救出?”雖知道飛機不能帶走所有人,但葉雲彪還是希望走的人越多越好;至於秋瑾和王季同等人,這是他幫楊銳問的。
“報告總理:前樓槍聲激烈,應該是部隊正在營救。”夏銘章道:“飛機只有兩架,其中一架為備用;每架只可搭載兩人。”
一聽說只能搭載兩人,葉雲彪頓感失望,但熟悉飛機的楊銳卻知道這已是極限了。正常飛機的起降都要超過三百米,這在野外當然不是難題,可在城市裡要找一條寬大筆直的街道並不容易,現在起降居然壓縮到在一百五十米以內,已是個奇蹟了。但這樣一來就只能自己和兒子,再有就是葉雲彪外加一個護衛隨機離開。
“起飛後準備往哪裡飛?”楊銳出聲問,他擔心傘兵們不知道東北的叛亂情況,根本沒想到是自己不知道全國的叛亂情況。
“報告總理:準備飛往旅順海軍機場,加油後再飛往保定。”沒有收到命令,且不和營長同機的夏銘章上尉果然不知道著陸點已經更改為平壤。
“不行!”楊銳搖頭,旅順雖說是海軍轄區,可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沒有參與叛亂。“必須飛出東北,往京畿方向飛。”他說罷又擔心油料,再問道:“汽油夠嗎?”
因為任何士兵都有找到總理的可能,是以所有突擊營軍官都知道營救計劃,夏銘章默想後道:“按計劃它們還能飛六到七百公里。最少能到秦皇島。”
“好!”計劃都梳理了一遍,不必再在槍林彈雨中討論方案。楊銳當下點頭。至於除了自己和兒子外的護衛人選,他想了想道:“除雲彪外。你們再推出個人來隨行。飛機起飛後,若突圍不了你們就向守軍投降,千萬不要逞血氣之勇,我必定會救你們出來!”
“明白了,司令。”衛隊見總理得救本很高興,但聽到要降守軍投降,士氣頓時沉悶。
楊銳見此不得不又加了一句,“我不勉強,還是你們自己選擇吧。不過必須知道投降並不是辱沒榮譽。我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活著。”
楊銳說話間,夏銘章已經對空打出了綠色訊號彈,這表示成功解救總理,而訊號彈落下的方向就是飛機著陸場的方向,看到訊號彈的所有傘兵都必須向那裡集中,以保護飛機起飛時的安全。
綠色訊號彈剛一升起,剛剛冒死用火箭筒敲掉守軍一挺機關槍的傅作義這邊就看見了,一個士兵對著空中狠狠捶了一下,高興道:“營長。看!成功了,救出總理了!救出總理了!”
“什麼?!”傅作義仰頭看向漸白天際上越升越高的綠色訊號彈,很是詫異。好在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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