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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本以為他是要念舊詩。聽聞是新詩卻坐了起來。
“我也應該用嘶啞的喉嚨歌唱:
這被暴風雨所打擊的土地,
這永遠洶湧著我們的悲憤的河流。
這無止息地吹颳著的激怒的風,
和那來自林間的無比溫柔的黎明……”
後面的四句是楊銳一口氣讀出來的,詩句猶如岩漿,壓抑而滾燙,只指人心。原本端坐的陸小曼此時正死死看著他的側臉,眼睛似乎裡閃著光。
“——然後我死了。
連羽毛也腐爛在土地裡面。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著淚水?
因為我對這片土地矮的深沉……”
楊銳收聲後,車廂裡一片沉默,唯有公務車大功率八缸發動機運轉的聲音。良久之後,陸小曼似有所悟的靠著他的肩側,徐徐才道:“詩寫的真好……”不過一會她便恢復了常態。抓著楊銳的胳膊問道:“這詩能拿去發表嗎?”
“可以,但不要說我寫的。”艾青的這首我愛這土地寫於抗日戰爭初期,河山淪陷中,詩裡的悲憤和熾愛深的可怕,如同他前段時間的心情。
“我知道了。”陸小曼答的有些撒嬌,腦袋在楊銳胳膊上不停的轉著,在默記剛才的詩句——當在熟悉的空間兩人獨處時,她是很自然的。她默記完又再問道:“竟成,還有嗎還有嗎?我還想聽。”
“還想聽?”吟詩以及和女人打情罵俏都是宣洩壓抑的方式,楊銳此時心情不像剛才那麼深沉,臉上是笑著的,他腦子猛然想起一首‘絕唱’,於是笑著道:“那就坐好。”他說罷又壞笑幾下,最後吟道:“
當我倒立的時候,
我就用頭走路
用腳思想
用下半身吹口哨
用肝門呼吸……”
這首後現代風格的詩和前一首截然不同,聽到第四句楊銳要用‘下半身吹口哨’時,本被前一首感染的無比鄭重的陸小曼臉上一紅,她忍不住用拳頭捶打著楊銳的胳膊,嬌笑道:“這是什麼詩啊?這麼下流!”
楊銳沒管她的抱怨,繼續念道:“
……
我發現人們總是先結婚後戀愛
先罰款後隨地吐痰
先受到表揚再去救落水兒童
先壯烈犧牲再被追認為復興會員
先寫好回憶錄,再去參加革命工作
先對幹部進行嚴肅的批評教育,然後再去大搞貪汙腐化;
我還看見主人給保姆倒茶
富人向窮人乞討
上級向下級遞煙
賴有祿同志向我們學習;
還看見局長給司機開車
當官的給老百姓送禮
且對前來視察工作的百姓
夾道歡迎;
從此以後百姓可以當家做主
並打著國家的旗號
騎在公僕的頭上作威作福。”
整首詩被楊銳毫無感情的快速唸完,聽到第二節陸小曼就笑不出來了,她非常明白前面那無比滑稽下流的一節只在為後面兩節做鋪墊,而其中的反諷,顯然是針對開國才十餘年就越來越貪汙腐化的各級官員。
“竟成,總是會越好越好的。”陸小曼在黑暗中吻了一下楊銳的臉頰。而後輕輕道。
“當然,必須越來越好!”楊銳嚴肅的答應,而後就下了車。
禁衛軍司令部在原來的鐵扇子衚衕、早前的陸軍部。應該是門衛通知了司令吳佩孚,楊銳下車的時候,他幫忙開的車門,而後他一個標準的北洋軍敬禮。“總理好!”
除了吳佩孚,知道今夜楊銳會到的國安局局長張承樾和副局長範安也在一旁。楊銳沒有回禮,只說了一句‘進去說’便快步向前,他一走這三人就在後面跟著,直接進入會議室。
“情況如何?”楊銳無比嚴肅,他直接對張承樾發問。
“報告總理:情況……”沒想到楊銳當著吳佩孚的面問這麼敏感的問題,張承樾不由支吾了。
“說吧,子玉是自己人!”楊銳明白他的猶豫,他這邊一說子玉是自己人。吳佩孚本就挺著胸膛挺的更高。
“報告總理:太炎先生和小徐先生無異常;其他……其他人也無異常。”張承樾道。
“嗯。”楊銳低應了一聲,他忽然見範安欲言又止,便立即看向他。“報告總理:京城亂命造成死亡人數存在嚴重虛報,現在我們已經核實確切的死亡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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