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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的成熟氣質，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能有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孟雨桐，悄悄地低下頭，湊到劉羽耳邊，小聲地問：“那你知道李總監是哪一年出生的？”
劉羽想了一下：“我媽生我的時候，已經三十四歲了。”
孟雨桐直接懵了：不是說女人四十豆腐渣的嗎？
“那李總監平時都用什麼化妝品？”
劉羽搖了搖頭：“不認識。”
線索斷了……
“老鄉姐姐，你可以去問我媽媽的！”
“那還是算了吧！”
孟雨桐苦笑著搖了搖頭：土豪的世界，我們不想知道，剛才問，也只是為了讓自己死心……
“媽媽，咱們那位老鄉真的很奇怪耶……”
回到李語薇身旁後，劉羽像竹筒倒豆子似地將孟雨桐問過的問題，又複述了一遍……
聽完小報告，李語薇笑著拍了拍閨女的肩膀：“你先去休息室睡午覺吧，到點我叫你！”
劉羽點了點頭，拍了拍正在看書的劉羽，然後兩人一起上了樓……
“李總監，PPT做得怎麼樣了？”
李語薇扭頭看了看正在收拾餐具的流雲：“還行吧，主要是跟現有的資料對比，不過，你這些資料的來源可是大問題……”
“這還不簡單，”流雲神秘地笑了笑，“在外國人家裡看到的唄！”
“也對，”李語薇苦笑著嘆了口氣，“自尊心爆棚的國人，為了十二個水龍頭，弄得全世界都知道圓明園裡的東西珍貴了，以後可就麻煩了。”
“管那麼多幹嘛，”流雲不屑地笑了笑，“天塌下來，有個兒高的盯著。”
李語薇笑呵呵的打量著流雲：“難道你私下裡就沒收集這些文物？”
“用不著，”流雲得意地搖了搖頭，“能做出來比這些更精美的作品，誰還要這些帶著屈辱的東西，再說了，假成真時真亦假。”
“這樣看來，”李語薇笑嘻嘻地盯著流雲，“那些年，你沒少做假呀？”
“怎麼可能？”流雲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有時間？”
“那你那句假成真時真亦假，是什麼意思？”
“國家方面問我要過相關物件的造假技術。”
“我去！”李語薇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那現在國外藝術品市場上這些文玩……”
“真假難辨，”流雲嘴角微微上揚，“兔子用看家本事做出來的玩意兒，要是能有人看出來，那才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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