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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五次地有功德加在流雲身上，可把誅仙和戮仙給羨慕壞了：雖然兩個小劍人也分到了功德，可跟落在流雲頭頂的那些一比，完全就是毛毛雨。
羨慕歸羨慕，誅仙和戮仙卻沒有嫉妒：咱也過過“功德於我如浮雲，想要卻又懶得理”的日子……
“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
“在哪裡？”不明就裡的戮仙，不停地嗅著，想要找出酸味的來源。
“戮仙，”誅仙瞪了面帶女乾笑的流雲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你沒聽出來這傢伙話裡有話嗎，他說我們羨慕他！”
“得了吧，想當年……”
憶往昔崢嶸歲月惆。
一聊死自己的光輝歷史，戮仙的嘴就停不下來了……
“想當面，我……”
而素心還是第一次聽戮仙講自己的過去，因此就格外用心，就差沒有記筆記了。
當然，戮仙講述的歷史都是加過料的：敵人都經過了藝術加工；自己的綽約身姿都經過了淨化，消除了汙點。
對於戮仙小姐姐踩著敵人上位的方式，流雲已經懶得吐槽了，只不過是怕戮仙發作，才沉下心來聽完了……
講完故事之後，戮仙的大姐架子也起來了笑呵呵地排著流雲的肩膀：“小子，你還差得遠吶！”
流雲裝作很羨慕的樣子：“看來，我還得再弄出點能得到功德的玩意兒。”
回應流雲的是戮仙的白醋眼……
拿棉花、紅薯和玉米換功德，流雲還有點心虛，可要是拿出紙張來，流雲的心就沒那麼虛了：史書上記載的發明了紙的蔡倫，可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流雲最先拿出來的是桑皮紙，只是因為流雲手裡有一大批從空桑山上挖來的桑樹……
留在流雲和他豢養的小妖怪門熱火朝天地搗著桑皮的時候，剛登上舞臺的漢王，選擇了蟄伏，就封回到了漢中，跟流雲老巢相距不遠的地方。
終於逮著機會了！
流雲嘆了口氣，招來了茅九靈。
“大人，有什麼事，需要小的去辦嗎？”
流雲滿意地點了點頭：“我想讓你去一趟人類社會。”
茅九靈瞪大了眼睛：“大人，小的一身妖氣。”
“停！”流雲揮手阻止了茅九靈，“誰跟你說你身上的是妖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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