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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條件下,孫登還是在五月份死了。這一年,孫權六十歲。五十歲時,他失去了二子孫慮。
孫登死後,孫權看到了一份遲來的奏表。這道奏表是孫登臨終前寫的,應該是絕筆了。可能是孫權太忙,孫登死後他才讀到這道奏表。奏表裡,孫登勸孫權放寬刑罰,減少賦稅,聽取民意,順應民望。孫權對著這道奏表看了又看,最後才斷定這的確是孫登寫的,而不是陸遜寫的。孫登這道臨終奏表簡直就是陸遜奏表的翻版。這說明,陸遜已經操控了太子,雖然太子已經三十三歲了,寫奏章完全是自己的意志,但是孫權過分愛惜自己的權力羽毛,他認為陸遜侵犯了皇權。陸遜那邊呢,一直肩負著教育孫登的重任,盡職盡責,一直等著孫權來請他去喝謝師酒。
按照立嗣以長的倫理,赤烏五年(242年)正月,孫權立三子孫和為太子,八月,封四子為魯王。
繼承人的問題讓年屆花甲的孫權感到很無奈。年齡大的孩子約好了似的先後死掉,這時的太子孫和只有18歲。19歲開始掌權的孫權,忘不了當初因為年幼而在張昭等權臣面前的逢迎。主幼臣強,這樣的事情孫權見得太多了。
向西看,蜀主劉禪在諸葛亮時代毫無自主權,連實習機會都沒有,以致在諸葛亮死後也是行政低能兒,只能依靠權臣處理政務;向北看,三年前7歲的曹芳登上曹魏的帝位,現在政權已經落入大將軍曹爽和太尉司馬懿的搶奪之中,曹芳成了一個看熱鬧的孩子。
“江東,也會上演這樣的悲劇嗎?”孫權恐懼地想。在他心中,陸遜成了對帝位威脅最大的人。孫權也是花甲老人了,心神憔悴的他病倒了。也許是認為亡兄孫策在懲罰自己,他就派太子孫和到長沙桓王廟祈禱。
哥哥啊,不是我對不起你,是皇權的誘惑太大了。
對死去的人祈禱,對活著的人卻必須要鎮壓,因為活著的人不相信祈禱。孫策的女婿陸遜在眼前晃來晃去,權力越來越大,孫權會怎麼想呢?
長沙桓王廟就建在朱雀橋南頭。朱雀橋附近是貴族居住的地方,揚武將軍張休就住在這裡。張休是張承的弟弟,張承則是孫和的岳父。太子來了,怎麼也得讓進家喝壺茶啊,這是最起碼的禮節吧。可是,當孫和走進張休家的時候,沒注意到身後有一雙歹毒的眼睛在注視著他。
原來,是孫大虎派人跟蹤太子。太子孫和本來沒什麼錯,但是他的母親是王夫人,這就是他的錯了。要知道,王夫人恰恰是孫大虎最嫉恨的人。90後女生孫大虎暗地發誓:一定不能讓那個姓王的女人當皇后。現在的太子是孫和,他要是做了皇帝,他的母親王氏必然被封為後。因此,孫大虎的目標就是讓孫和失去太子的位子。
“太子他根本就沒去長沙桓王廟裡去為父皇禱告,而是去了太子妃叔叔家裡密謀篡位。”孫大虎貼著孫權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說。
“那個姓王的女人聽說父皇病了,眉飛色舞,高興得不得了!”孫大虎不顧禮儀,稱呼王夫人為“那個姓王的女人”,是因為她認為這次一定能把“那個姓王的女人”打垮。
太子巴望著皇帝早死,這已經不是新鮮事了。對權力的過度執著,使得孫權對兒子也高度戒備。從長沙桓王廟回來後,孫和就受到了調查。和所有誣告一樣,雖然是查無實據,但是仍然對被調查人帶來了名譽損害。這就是桓王廟事件。“那個姓王的女人”不久後就在憂懼中死去。咳……咳……誰知道是怎麼死的呢!孫大虎立志要將鬥爭進行到底,將孫和打入萬劫不復之地。有跡象表明,孫權有了廢掉孫和的想法。
這可真奇怪了,為什麼相信女兒,卻不相信兒子?孫和不知道,他的失寵正是因為他是陸遜的親戚:孫和是張承的女婿,而張承卻是陸遜的親家。孫權想當然地認為孫和在桓王廟的陰謀必定是陸遜主導的,因為他才有實力。
幸虧早就留了一手,孫權暗暗佩服自己的高明。孫權自以為高明的留的一手,就是“二宮並立”。在立三子孫和為太子的當年八月裡,孫權封四子孫霸為魯王。魯,在今天的山東、河南一帶,當時被曹魏控制著,孫權封兒子為魯王,當然是表明自己應該是普天下的天子,可是,孫霸卻無法去魯地做王。於是,在建業就出現了一個“魯宮”,與太子的東宮並列。孫權給了魯宮與東宮一樣的權力和待遇。
二宮並立的“聰明”之處,就在於給孫和找了一個替補,孫和不行的時候,孫霸上。孫權最適合做球隊主教練,球隊的關鍵位置上總有板凳。
可是,孫權,你是皇帝啊!
球隊有板凳深度,可以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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