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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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太多了！”總歸跟良子一起共過患難，她要回老家我也不能讓她空著手走。當天在楚白羊家吃了一頓飯，晚上我安排良子住進了我家。第二天，曉筠陪著她去商場裡給家人和孩子買了很多的禮物。其中還特別給她的孩子買了一個大大的玩偶，曉筠說女孩子都喜歡玩偶。良子看著成堆的禮物，連聲對曉筠說著。

“在外頭幾年，回去估計孩子都不見得能認出你來。小孩兒嘛，多拿禮物哄哄，就能跟你親密了。”我的一番話，讓良子紅了眼眶。沒有人捨得拋家棄子，在我國人的心目中，家庭的觀念是相當之重的。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事到臨頭不得不為。

良子歸心似箭，在我家住了一天就啟程回家了。我送她到了車站，然後目送她提著大包小包過了安檢。此時的良子，就跟一個常年在外打工的人即將回家團圓一樣。她的眼裡充滿了期待。過完安檢，良子回頭衝我不停的擺手示意著。我衝她含笑點頭，一直到她混入人群。

“紅娘子！”回到家，我召來了紅娘子。我想讓她給我喂招，好好練習一下上善。曉筠總是放不開手腳，她生怕會傷到我。我知道我必須要努力修行了，因為侍劍的出現，給了我極大的觸動。世界上居然有她這樣的人存在，那麼我相信就一定存在著能夠跟她匹敵的對手。世界是公平的，它從來都不會讓某一個人或者族群一枝獨秀。或許我有些杞人憂天，我會擔心哪一天，會有強大如侍劍那樣的人前來找我的麻煩。所以我必須要在對手出現之前，擁有足夠與之匹敵的實力。

“盡你所能攻擊我！”走到開闊的草地上，我對紅娘子說道。紅娘子猶豫了一下，然後騰身而起朝我攻來。她知道我的實力，一上來就沒有留手，而是傾盡全力對我發起了進攻。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我腦子裡回想起侍劍使用上善時的細節，盡力按照她的一招一式去模仿著。沒有人指點我，我所能做的只有從模仿開始。紅娘子的力道已經可以跟半年前的曉筠想比，傾盡全力之下雙臂如同兩條鐵棍朝我砸來。我雙臂上迎，跟她硬碰了一記隨後順勢勾手纏住了她的腕子往下一拖。紅娘子見狀整個人一扭身，身在半空打了個旋想要借力掙脫開我的鉗制。我一撒手，踏出一步抬臂搭向了她的腰肢。

“呲啦！”紅娘子的腰帶被我勾落，衣襟敞開春光外洩。我急忙撤身回頭，一直等紅娘子騰身不見這才轉身。

“你太剛了，這一招的路數跟你的劍法走的是相反的路子。劍剛它柔，打一開始你就不應該跟紅娘子硬碰。”曉筠在旁沉思了片刻，隨後走上前來對我說道。

“這一招跟電視裡的太極有些相似，不如你去參詳一下，找到了感覺再來跟紅娘子過招。”曉筠平日裡的電視沒有白看，從上善之中，她感受到了一絲太極拳的味道。聞言我緩緩擺手，模仿著太極的樣子又將上善打了一遍。

“好，我去研究研究！”總覺得上善不僅僅是太極那麼簡單，可是我一時之間又領悟不到箇中的奧妙。收了招式，我朝著木樓走去。我決定向曉筠學習，先去看看電視找找感覺再說。

“嘟...嘟...”或許是我太急於求成，在家裡反覆看了很多關於太極的影片，都沒有從裡邊悟出點什麼來。相反，我越看影片，就顯得越是心浮氣躁。我知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與其在家裡鬱悶著，不如出門走動走動。說不定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反倒能契合上善的意境將它給領悟出來。給老橋打去了電話，我想約他出來喝喝酒。可是電話倒是通了，那邊卻是沒人接。

“莫非跟人談生意去了？”我知道老橋的習慣，在跟人談生意的時候，是不會接聽任何來電的。用他的話說，這是給予客戶的一種尊重。不然談到興頭上，你喂喂幾聲，沒準會把客人的興致給澆滅掉。消費嘛，就跟男女之事一樣，都是興頭上那幾分鐘的事情。男女相擁正打算進入正題，你丫忽然起身說口渴，再回頭人家一準已經背身睡了。

“我出去走動走動！”我決定親自去老橋家走一趟。

“早點回來啊！”曉筠將我送到門口囑咐著我。

“老橋，老橋？”乘車來到了老橋家的衚衕口，我揹著手溜達了進去。老橋家的大門緊鎖著，我輕輕敲了兩下門，然後喊了幾聲。

“他不在，前兒就出門了！”隔壁一賣鼻菸壺的老闆探頭出來對我說著。

“勞駕您知道他去哪兒了麼？”我急忙遞給人一支菸問道。

“喲，這個我可不知道。要不您受累給他打個電話？”老闆接過煙點上，完了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