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四十九章 無法講究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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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驚起千層浪。

趙凱歌吞吞吐吐地敲了幾下退堂鼓之後，除了司徒演與伍果之外，其餘之人的面目表情多多少少的都豐富了起來。

按理說趙凱歌提出換人的要求也是不過分的……對不對？聽說上古時代籃球足球什麼球的都可以換人的！主力隊員怎麼了？主力隊員也不是鐵人呀！也經常要換替補隊員的不是？再說了，主力隊員也經常受傷的不是？每到這個時候，替補隊員就要勇敢地頂上去！

問題是四個替補隊員誰會勇敢地頂上去呢？

換人不是重點；重點是換誰呢？所以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司徒演……咳！搖頭不算點頭算，原來此番司徒演不單是編劇兼導演，而且還擔任著教練一職！

亂了！又亂套了！

……

司徒演面色如常，其實他早已想好了一切……趙凱歌提出換人要求自然早在他的意料之中……花點錢其實不是問題，問題是沒錢……不是！說錯了！不是錢，是人！換個人其實不是問題；問題是無人可換呀！虞紅裙身有舊傷，虞青山重傷初愈，這兩個的理由都很充分，自然都是不能當主將的；青陽真人旅途勞頓，大氣兒還沒喘勻呢，自然也不能當主將；剩下一個清凜真人……咳！清凜真人完全有實力當主將，而且實力還超出了一大截子……問題是害人果不可能讓清凜真人當主將的！什麼？你說什麼？為什麼？哎呀！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害人果為什麼甘冒風險進到當空樓中？自然是想把月大小姐救出來了；嗯，就是退一萬步講，最後即便是救不出來也能說幾句悄悄話……如果讓清凜真人也進到當空樓裡的話……到時候清凜真人吃起醋來，那時就不是戰場中的修羅場了；而是情場中的修羅場了！

鸚鵡前頭不敢言，還想說什麼悄悄話？做夢吶？到時候清凜真人大發雌威，不單月大小姐沒救出來，害人果最後恐怕都要搭進去……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害人果又不是傻子，豈會節外生枝？豈會給自己找麻煩？

對不對？是個人他就怕緋聞；是個人他就喜歡說悄悄話！

亂了！全亂套了！

……

“別人的事情我不會搭理，更不喜歡指指點點，說三道四……那麼就只說自家之事了！青陽師伯千里南下，旅途勞頓，那是當不得主將的……所以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即便是毛遂自薦也好，如果趙大人委實不想當主將的話……那麼就由我來替代好了！”眾人一愣神的工夫，蔡素真就冷冰冰地說話了……嗯，聲音之中雖然帶著一種冰霜冷意，又像是突然鳴響的銀鈴也似，說不出的清脆動聽。

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壞人早已將大月亮給偷偷救走了……蔡素真心中自然沒有打算來一個情場中的修羅場什麼的；只是存了進去攪局的心……哼！叫你們欺負我們家小壞人，灑家這回便進到樓裡讓你們好看！看看到時候到底是誰欺負誰！

想要欺負我們家小壞人……灑家第一個不答應！

不是想打嗎？那就打唄！想不打都不行，到時候小兩口齊心合力把戰勝和鳳儀亭的大牙都給打掉幾顆！

天呀！原來如此！做為八位元嬰中唯一的一對兒，優勢其實很大的……害人果現在還沒說話呢，親媳婦首先發難了！

“……”蔡素真此言一出，別人尚可，鳳儀亭頓時大驚失色，就彷彿被一顆驚雷直直劈中了腦袋……開什麼玩笑？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兄弟父子就已經夠可怕的了，如果讓害人果和清凜真人小兩口一起進到當空樓中……如虎添翼什麼的都是輕的，簡直就要比翼雙飛了，他和戰勝哪裡是對手呀？這不是找虐嗎？就是退一萬步講，即便戰勝和清凜真人打了一個旗鼓相當，不分勝負；他又如何是害人果的對手？

有沒有搞錯？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呀！原本是戰勝滅掉害人果；他只要拖住趙凱歌就行；如今對手突然換成了害人果……雖然害人果不以武力見長，卻善於給人挖坑……他輕功雖好，卻也沒有信心躲過害人果的大坑的！

如果能吃肉的話誰會選擇喝湯；如果能大搖大擺走路的話誰會選擇蹦蹦跳跳地躲大坑！

不行不行！此番絕不能當什麼主將！誰願意當誰就去當好了……反正他是絕對不當的！那些奇花異草雖然惹動人心，但是風險太大……萬一掉進了害人果的大坑裡，一條老命都要交代在裡面！奇花異草雖好，卻也要有命吃的不是？

不行不行！此番絕不能當什麼主將！雖然他對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一直沒有個……那什麼數；更沒有傳說中的蜜汁自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