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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錢比較重要。”
“你個財迷!”宋庭梧將沈昔昭一把抱起,扔在床上:“我還有帳要和你算。”
聞言沈昔昭臉一紅,還以為宋庭梧意有所指,要繼續晨間運動。一句“臭流氓”含在口中,尚未來得及出口,卻見他一轉身去翻行李箱了。
難道還真是算賬?
接著宋庭梧扔過來一張紙,嚴厲告誡她:“以後不準再給我寫這些玩意兒!”
沈昔昭拿過來一看,是她從前寫給宋庭梧的信。也是唯一的一封,表達的是想絕交的意思。
宋庭梧哼了一聲:“沒看出來,你還挺古典,玩寫信這一套。還給我引經據典!書看得挺多呀!你真能背出龍應臺那段話?寫的時候百度的吧?”
沈昔昭臉一紅。她本來只記得大概,寫的時候還真是百度的。變哼了一聲:“寫這麼絕情,你還屁顛屁顛來找我。可見臉皮厚得可以!”
宋庭梧三兩步走到床前,也坐下,戳了一把沈昔昭的額頭:“你真當我的心是鐵打的?在我坐牢,最落魄的時候,居然給我送這麼絕情的信!要不是後來知道你為我做了那些事,又是賣房子,又是踢林易北出局的。我真的相信,你對我毫無眷念。”
想到那段日子。宋庭梧臉上仍起了鬱郁之色。人生中最為黑暗無光的深淵。他以為他的事業和愛情,都付之一炬。那樣的大起大落,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
沈昔昭翻來覆去地看那張信紙。是她寫的沒錯,可是,不對啊……她皺著眉頭,語氣頗為驚疑:“那時候我沒有給你寄信啊……”
“嗯?”宋庭梧更為詫異:“不是你寄給我的?獄警說是你請他代為轉交的。”
“是我寫的沒錯,可是不是在你坐牢期間。更早,我生日之前。那時候,我不是答應你考慮考慮嗎?考慮的結果就是這封信了。”沈昔昭說著,揚了揚手中的信紙。
這個答案並沒有讓宋庭梧高興多少。他一把捏住沈昔昭的臉頰,語氣中很是憤憤不平:“那你為什麼最終考慮的結果是這樣?我怎麼就變成你的驚濤駭浪啦!”
沈昔昭沉吟了一下,兩隻手交握在一起,才說:“那時候是真的願意跟你在一起了。可是你媽突然給我媽打了個電話……”她看了宋庭梧一眼。
宋庭梧放下手。從沈昔昭的表情他已經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媽的話很不客氣。我想就算我們倆再互相喜歡,也不值得賠上我的尊嚴,還有我爸媽的尊嚴。”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
宋庭梧很為沈昔昭感到心疼。深深為自己親媽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愧疚自責。他將她攬進懷裡:“對不起……”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彌補她因為自己受到的傷害。
“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沈昔昭趴在他懷裡,問他:“所以,是因為這封信,你就不再見我了麼?”
宋庭梧還沒說話。沈昔昭突然張口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脖子。宋庭梧疼得直叫喚:“幹嘛?”
沈昔昭這才恨恨地放開:“我去看你。但是獄警不讓我進,反而讓易決明進去。我還以為你最後選擇了她!那時候我就想這輩子都別再見面了。”
宋庭梧不知道還有這事情。想一想卻笑了,逗沈昔昭:“你再吃個醋,給爺看看。”
沈昔昭笑著打了他一下,又喃喃道:“誰會故意趁那個時間把信交給你?”
宋庭梧心下一沉。他突然覺得這事十有八九是他媽乾的。便問:“你最早是寄到我家的?”
沈昔昭搖搖頭:“你又不經常在家。我寄去你公司的。”
這就奇怪了,宋庭梧說到:“我媽沒來過我辦公室。那還有誰?”
突然一個想法閃過,沈昔昭不禁想難道是林易北?除了宋庭梧他媽,還有誰見不得自己和宋庭梧在一起?或者是易決明?
都說人心難測。果然很難!
她覺得再想下去自己都要變成柯南了。於是向後一倒,感嘆了一聲:“還能是誰?反正是不喜歡我們在一起的人。算了,不追究了。因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說完,她猛然又爬起來,撲在宋庭梧身上,對準嘴唇親了一下。軟軟的。
親完以後卻被宋庭梧反剪雙手緊緊抱住。他低下頭在,印上嘴唇,伸出舌頭,留下悠長的吻。
“這才叫接吻!”
以前,他一再地追沈昔昭。而沈昔昭一再地逃。他曾以為這感情到頭來只是一場獨角戲。而現在,經過那麼多的事情,才知道是愛得棋逢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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