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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平安街最賺錢的地段。

在這片黃金地段中,按理來說“在水一方”酒吧結合了地段,人流量,車流量等因素在內,理應是最火爆的酒吧,卻在葉冥鋒的經營下,如此冷清,照理來說這並不符合常理,但是逸興也沒有多想,畢竟他沒必要去在乎這個問題,因為這本就不屬於他應該顧慮的。

逸興又重新考慮了一遍,感覺沒有什麼破綻,便決定了從家裡父母留下的銀行卡中取錢,將“在水一方”酒吧盤下來,重新裝修開業,開啟自己的第一桶金。

逸興曾在一本書裡讀過這樣一小段話:“像文人般那樣思考,像商人般那樣行動。”這樣更加堅定了逸興的決心。逸興站起身來,點燃一根香菸,起身走向了對面。

逸興不禁哼起了一首歌“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第六章 意外的訊息

逸興哼著歌高興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穿過平安街,就是松柏街了,而這便是逸興曾經在這裡度過了2年半多的高中時光的市一中。

逸興慢慢地走在路上,兩旁的泥土散發著灑水車灑完水之後的芳香。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初中生高中生,逸興的心裡不由得輕嘆一聲。

時光彷彿回到2年前,自己還坐在那個位置,還在奮筆疾書地埋頭苦讀著,還在和同學一起在球場上賓士,還在。只可惜這一切的一起終究是回不去了。逸興搖了搖頭,自然而然地又掏出一支香菸,悄然點燃。不禁自言自語道:“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內心很是矛盾,一個聲音說道:“不矛盾,國的體制就是如此,早點擺脫應試教育不是更好?況且國的學校絕大部分不是教學生知識的,而是教學生怎麼考試的。”

對此逸興深有感觸,然而另一個聲音便又冒了出來:“你難道忘記了嗎?這句英文可是你自己定下的座右銘啊,為什麼不再堅持一下呢?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可不是嗎?”

兩個聲音互相夾雜著,一時間逸興竟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他沒有再去多想,他只想趕緊離開這條街,趕緊離開這裡,離開這個他依然令他心有餘悸的學校。於是加快了走路的速度,走了一小會,準確的來說是小跑著加快速度離開一中的。

逸興這才如釋重負般地深深地撥出來了一口長氣。真是悶得慌。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城市的另一邊,看見了遠處長長的條幅:市大工程,再看到右下角寫著:由公司包攬該專案所有工程,逸興輕蔑地笑了。看著曾經在這裡工作的工地,如今早已無聲無息。

回想起逸興第一天來,直到建築毀了,工頭跑了,離開工地,以至於到了現在自己還沒有找到工作,逸興多少也感到了一些無奈。

突然想起白毛,一個樸素的大大咧咧的建築工人,為人熱情,老實人,就是打牌的時候愛嚷嚷,想起剛認識白毛聽到他的名字,逸興沒忍住笑了出來,蔡毛毛。這不禁讓逸興想到某種粘糊糊的綠色的,唯一靠著身子來一點一點挪動的生物。

大石,隨和的一個人,沒有太多的話,做事吃苦耐勞,偶爾也會和阿毛小黑一起打牌,名字叫洪石凱。

而小黑,典型的小富二代,算是不錯的家庭條件,早年衝動愛惹事,對讀書從來不屑一顧,以至於與家裡人鬧翻來到工地打工。逸興對於小黑的第一印象是太小了,逸興20歲,而小黑也僅僅比他小了12歲,但是畢竟沒有出過社會,臉上還是顯得稚嫩不少。

心思慎密。從第一天小黑來到工地,便稱逸興為“興哥”,一直到永遠。或許是逸興天生的那股盛氣凌人的氣質鎮住了年少輕狂桀驁不馴的小黑吧,之後小黑就一直無怨無悔地做著逸興的跟班,類似於小弟吧。

而逸興開始對待小黑很冷漠,特別是聽到小黑與家裡人鬧翻才出來工作,逸興第一個想法就是:“年輕人,書不好好讀,出來混啥社會,真瞎搞哎。”但是之後小黑的“忠心”也感化了逸興,畢竟那會真正能和逸興敲開心扉說話的就只有小黑了。

而隨著逸興對小黑逐漸不再報以冷漠的態度對待,久而久之,也把自己幾年出來混社會遇到的形形的事情與人,以及大大小小的經驗都或多或少地教給告訴給了小黑。

小黑也是很耐心的聽著,甚至於偶爾還會用筆記下來。但是畢竟小黑不愛讀書,也很少動筆,連漢字掌握的都不是非常多。大石阿毛小黑,他們這幾個人算是逸興在工地上熟識的朋友吧,當然關係也好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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