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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氣,想看看,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只聽到“叮”的一聲,十五樓已經到了,範彬失了分寸,竟是想走到寧維誠前頭去,寧維誠也不點破,不鹹不淡的說:“這麼著急,是要準備87年的Cheval Blanc?正好,我還沒喝好。”
範彬的腳堪堪一滯,停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額上虛汗直冒,微低著頭,下巴像要掉到地上,喏喏的說:“誠哥,我們……其實……其實……”
“既然說話這麼費勁就別說了!”寧維誠的聲音冷下來。
“鳳求凰”近在眼前,他擰著門柄推開門,一浪一浪的重金屬音樂如雷貫耳,寧維誠緊蹙著眉,穿過兩米的進巷,半明半暗闊大的包間裡正上演著一副副活/色/生/香的肉/搏/戰,伴隨著“嗨”到極致的音樂聲,每個人臉上似乎都有一種淫/亂而癲/狂的猙獰。
寧維誠嗅出了某種味道,心頭一沉,潮洶一般的憤怒像海嘯一般狂卷而來。
大廳的正中央,在惟一的一盞極其刺目的射燈下面,一個赤身祼體的女孩,雙手雙腳被四個男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式擎在半空,又黑又長的頭髮垂下來掩住了整張臉,一個彪形大漢光著身子站在女孩的雙腿間,正將自己的器/物送進女孩下/身的入口處。
女孩用盡力氣,掙扎著嗚咽著,不知是不是有人嫌聲音太難聽,將丟在地上的內褲撿起來順手塞進了她的嘴巴里,聲音塞回了喉嚨裡,而低鳴的嗚咽顯得更加令人神經一抽。
寧維誠鐵青著臉,不顧齊遠征與範彬的攔阻,大步走過去,右胳膊猝不及防的勾住正在埋頭苦幹的男人的脖子,用力一甩,“嘭”地一聲,重物撞在牆上的聲音。
其他四個人這才反應過來,本能的收了手準備做出回應,女孩將要摔在地上的時候,寧維誠眼疾手快,從旁邊踢過一張桌子,只聽到“咻”地一聲,寬大的桌子準確無誤的落在女孩的身子下面。
那幾人眼看著自己的老大被人偷襲,氣血上湧,以迅雷之速跑到洗手間裡摸出幾把長刀,正要出手,齊遠征已經喝住他們。
幾個人怒目而視,並不打算住手,其中有個瘦高個子,眼角長著一顆黑痣,皮笑肉不笑的說:“齊老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好歹來者是客,我們豹哥被人這樣欺負,你卻一句‘住手’,這是你的待客之道?”
齊遠征來不及答話,那豹哥已經站起來,氣急敗壞的跑過來,慘白的射燈光線,直直的照在他臉上的那條長長的刀疤上,他那雙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睛盯著一臉從容淡定的寧維誠,跟旁邊的幾個人使了使眼色。
旁邊的幾個人心領神會,揚起長刀就要砍過來。
寧維誠無懼無畏的後退了一步,做著迎戰的準備,瞄了一眼範彬,漫不經心的說:“將姑娘們帶到偏廳裡,留在這裡不要無辜喪了命。”
幾個人舉著刀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範彬領了命,欠了欠身帶著姑娘們退到了偏廳。
豹哥臉上的肌肉抽蓄了幾下,狠狠道:“既然這麼不怕死,那報上名來,我塗豹從來不跟無名之輩交手。”
齊遠征想上前跟塗豹交談,被寧維誠用手勢止制了。
寧維誠神態自若的轉動著拇指上的墨玉扳指,淡笑出聲:“好說,本人寧維誠,還需不需要介紹一下祖藉父母?”
“寧……寧……”塗豹吱唔著沒出聲,腦門上已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子,荒張中望了一眼寧維誠身邊的齊遠征。
齊遠征嬉笑著走近塗豹,伏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塗豹頓時臉色都變了,立馬用腳踢了踢仍舊舉著長刀的兄弟,使著眼色,恭恭敬敬抱拳道:“對不起,寧先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剛剛兄弟們有衝撞的地方,我叫他們給您賠不是。”然後一腳踢在臉上長黑痣的男子的後膝關節處,長黑痣的男子沒防備,直直的就要跪在寧維誠面前。
寧維誠長腿跨前一步,已扶住那男子將要落下的身子,淡聲說:“不必了,來者是客,不知者不怪,不過我還要說一句,既然是客,就請按照當地的規矩辦事,否則你知道後果。”
塗豹尷尬的笑起來,抱了抱拳,說:“是、是,寧先生大人大量,早聽說寧先生行事果決,從不拖泥帶水,原來還是個憐香惜玉之人。”
寧維誠轉動著手上的墨玉扳指,在白白的燈光下,扳指表面散發出幽黑而冷凜的光芒,一如他臉上此刻的神情。
他眉頭微蹙著笑起來,說:“談不上,只是用強必竟少了那份樂趣,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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