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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來。但是我心裡喜歡誰,卻是你們誰也管不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八九章可以完結~
此後別管我寫了啥,不要抽我……因為說了結局會HE的……
☆、第四十一章
兩月之內,靖國局勢風起雲湧。魏圖之子死後,魏家勢力與韓要針鋒相對,靖侯為了平息爭端,對魏家多有安撫之舉。然而剛剛穩定下來的局勢,卻因韓要長子的暴斃而再次動盪。
韓要之子一夜暴斃,首先被懷疑的便是一心想復仇的魏圖。兩家已經殺紅了眼,便是靖侯也無法涉入,乃至於兩家兵戎相見,在大梁打得不可開交。豐韞一怒之下帶兵殺往大梁,約大夫趙圖從邯鄲發兵,阻止韓魏二人交戰。內戰雖平,損耗極重,晝夜之間周王親率王師與齊國軍隊竟驟至靖國邊界,列數靖侯諸多謀逆大罪,寫成“十罪詔”征討。
陸長卿遠在川蜀,接過“十罪詔”看過,哂笑一聲丟在了地上,“公子留深誠意何在?”
謝硯撿過來看了,望著陸長卿,“棲桐君的冤屈,提都沒提。”
“他不可能替我兄長平反。前代慶侯如果是含冤而死,民心會倒向我們這邊。他方踐祚,根基不穩,不敢冒這個險。公子留深是個權勢心很重的人,鳳岐即使不因病離朝,過不了多久也會被他趕出去。短短半年時間,他已在朝堂上安置了不少自己的心腹大臣,三年之內,這些新貴必可和朝中老臣分庭抗禮。”
“國師選了公子留深,真是有眼無珠!”謝硯抓住機會挖苦道。
陸長卿沉默片刻,淡淡道:“你說錯了阿硯,鳳岐想要的,恰恰就是公子留深這樣看重權勢,勤於政務的王。”
他站起身,緩緩走到窗前。窗外春雨潸潸,他默默望著雨幕,白皙冰冷的面容宛如異教的神像,帶著半是悲憫半是譏誚的神情,“公子留深太年輕,未免小瞧了豐韞那老賊。若是鳳岐在,這趟定然不會出兵。”
春雨不歇,雨點打在孤館簷瓦上,聽得人恍惚。
鳳岐睜開眼,感到額頭溼漉漉的,他抬手一摸,抓下來一塊溼手袱。
“你終於醒了。”旁邊忽然響起一個年輕男子的淡漠聲音。
鳳岐渾身發軟,沉沉又想睡去,勉強打著精神,慢慢轉過頭來。身邊跪坐著一個青年,一邊冷冷瞧他,一邊在水盆裡擰他拂掉下來的手袱兒。
“誰……”鳳岐忽然發現,自己的嗓子疼痛得幾乎說不出一個字。
“你問我是誰?哼,你自然不知道,我卻知道你是國師鳳岐。”青年抖開手袱兒,“三天前在水邊撿著你的,你可真能睡,我以為你就這麼睡死了呢,昨天差點把你埋了。”
青年知道他的身份,頓時鳳岐警覺起來。他轉了轉心思,又沙啞地緩緩吐字:“山野之人,識得國師?”
青年並沒有鳳岐那麼重的心機,他隨口道:“你昏迷時一直在亂喊,自稱鳳岐,這世上除了那個窮兵黷武的混蛋國師,還有第二個叫鳳岐的?”
“這個國家誰當大王有什麼打緊?你成天攛掇諸侯打來打去做什麼?如今你中毒重病,死了也是報應,”青年說著要把手袱重新放在鳳岐頭上,“哎,躺好了。”
鳳岐卻推開他的手,身子微抖,手掌遮著臉,似哭似笑。
“赤霄花中毒太深?瘋了?”青年愣住。
“你既然說我該死,為何不殺了我?”鳳岐忽然鳳眸一凜。他覺得自己的痛處被狠狠地踩中了。
青年受不住他陡然狂漲的氣勢,縮了一下脖子,又挺起胸膛,“告訴你好了,我是醫生,山裡獵戶都叫我神醫公羊喜。我對你身上的赤霄毒有興趣,所以才留了你性命……”
鳳岐的神智比之前更清醒了些,回憶起他出了川蜀一路被埋伏刺殺,傷病交加,棄了馬車逃到林中,最後倒在溪水邊。
“這是哪處郡縣,什麼地方?”鳳岐問。
“此地叫桃源村,算在漢中地界裡。”公羊喜回答。
鳳岐心中迅速判斷著漢中到鎬京的距離,他心中隱隱一種不明所以的迫切,讓他歸心似箭。而此時,他沉痾難愈,身邊能依仗的,也就只有這個陌生人。
“我若讓你試藥,你能送我到鎬京去?”鳳岐捺著身體的不適,吸了口氣,好聲好氣地誘惑。
公羊喜盤膝叉腰,傲慢道:“不行。做出瞭解藥,我立刻就埋了你。”
鳳岐被噎了這麼一句,斂袍忿然,“黃口小兒,難以謀事。”
雨下了半日,傍晚天空如洗。鳳岐病臥孤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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