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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之中?
忠義不能兩全,他不肯拋下原則,便只有捨生取義了。
“國師……你快起來……”留深恨不得奔下丹墀將鳳岐扶起,“國師仁至義盡,何罪之有……”
鳳岐謝過天子,緩緩起身,不再看任何人,徑自走入後殿。
“鳳岐大人,我知道您不是無情之人……”紀蕭已不知該喜還是該悲,眼中噙滿淚水。
陸長卿被拖下殿,重新關進地牢。待卜卦擇日,便將押往驪山的酆獄。
作者有話要說: 週末兩天和單位出去秋遊,這章是草稿箱代發的~~回覆可能不及時抱歉抱歉
☆、第二十三章
鳳岐當殿飲下赤霄之酒,佯裝無事,卻是匆匆離開前殿。他勉強走到碧水朱橋上,便已再難邁出半步。
心口宛如絞擰,竟是連呼吸都難以為繼。他一隻手抓緊闌干,另一隻手死死抵在胸口,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蒼白的唇隱隱發青。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感到有人扶住了他的肩膀,感覺漸漸找回,疼痛也趨於緩解,只有滿頭的冷汗還提醒著方才的毒發。鳳岐側頭一看,原來是紀侯蕭懷瑾。
“自己能走麼?”蕭懷瑾問。
鳳岐輕輕一笑,“毒過去了,自然無妨。”
他掙了幾下,抓著闌干站起身,踉蹌了兩步,便穩穩地朝他在宮中時暫居的薰風殿走去。進了殿中,蕭懷瑾合上了門,靜靜看了鳳岐片刻,道:“想必你有‘赤霄’的解法。”
鳳岐用手支著身子,斜坐在打坐的蒲團上,垂眸笑道:“懷瑾,這次你高估我了。”
蕭懷瑾依舊盯著他,“我一直認為國師從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鳳岐拎起茶壺,往薄胎茶杯中倒茶,道:“人,偶爾也得拼命。赤霄之毒,無藥可解。我虧欠阿蠻太多,總不能眼睜睜看他……”
“啪!”
蕭懷瑾一步上前,揮手便打了他一巴掌。鳳岐猝然摔倒,衣袖帶翻了茶杯,嘩啦一聲滿地碎片。
鳳岐抹掉嘴角的血跡,抬起頭,卻正對上蕭懷瑾通紅的眼眶。他本有些道理要講,此刻卻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紀侯幾步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的頭強硬地按進自己懷中。
鳳岐嘆了口氣,“懷瑾,我們多年朋友,你就再體諒我一回吧。”
“赤霄的毒性如何,有什麼後果?”蕭懷瑾深吸了口氣,又恢復了平淡的神色,將打過鳳岐後剋制不住顫抖的右手掩在袖中,正襟問。
“赤霄的毒是從苗寨生長的赤霄花中萃取的,初次大量服用,會附著於心脈之上,隨時可能收緊心脈導致心口劇痛,但是之後若是小量服用,反而能舒張全身血脈,緩解疼痛,服用後人會面色潮紅,飄飄欲仙,變得越來越依賴這種毒,最後七竅流血,精神錯亂而死。”鳳岐面不改色地闡述道。
蕭懷瑾愕然質問:“你既然這麼清楚……”
“有些事情,就算知道後果,也必須要做。我絕不能讓陸長卿變成一個癮君子,他罪不至此。”鳳岐定然道,“這毒我也不會沾染,只要忍得一時疼痛發作,也不至於要命。這點定性我是有的,你大可放心。”
蕭懷瑾這才面色稍緩,然而須臾又蹙緊眉頭,“你這頭髮,是因為陸長卿麼?”
“我在懸崖下,見到了棲桐君。”
蕭懷瑾瞳孔一縮,不禁後退,“什麼意思?他還活著?”
鳳岐的眼神忽然恍惚起來,竟笑了,“他救了我和阿蠻……他還告訴我……當年有人害他……”
“他在哪?”蕭懷瑾追問。
“他昨晚還在宮中,今日卻沒有見到了。他定是嫌我沒有為他報仇,才躲了起來。”鳳岐肯定道。
蕭懷瑾心中疑竇重重,本想再問,卻發覺鳳岐眼神不對。平日裡一雙神采奕奕的鳳眼,此刻卻空洞無神,遊移不定地四下張望。
“鳳岐?”他心中覺得不妙,輕聲試探著喚道。
鳳岐道:“你叫我做什麼?”
蕭懷瑾見他清醒,又不禁懷疑起自己,再問道:“陸疏桐說,是誰害了他?”
鳳岐面上忽露厲色,“豐韞。”
蕭懷瑾望了緊閉的門扉一眼,才扶住他的肩膀,問:“……證據呢?”
鳳岐道:“暫時還不能說,靖國策劃謀逆多年,根基深厚,若是不能一舉拔出,打草驚蛇逼急了他,反而危及鎬京。”
蕭懷瑾又覺得他這句話說得思路清晰,再問道:“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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