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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你們,就來當這個不速之客了。”
明安圖是官學裡的天文曆法教習,卻是個蒙古人,“晚上我來請,呵呵,你們還都是學生,月銀也沒有多少的。”
肅文與麻勒吉對視一眼,兩人的心思都轉得很快,都堆起笑臉,“學生請請老師是應當應份,就怕老師不賞臉呢,這改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讓我們表表心意。”
孫祜卻笑著擺擺手,又指指蔣光鼐,“誰都不用爭,剛才就說了,讓蔣兄請客,你是教習,我是個畫畫人,一個月的俸祿都沒多少銀子,今天我們吃大戶,蔣兄家裡可是豪富!”
肅文看看坐在椅子笑而不語地蔣光鼐,那孫祜笑著解釋道,“蔣兄家是雲南大理,蔣家在大理可是當地的望族呢,老爺子是雲南四大鹽商。”
鹽,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肅文看看蔣光鼐,這作派,可真不象個豪富之家的闊公子!
麻勒吉一吐舌頭,也不再爭,眾人都一笑落座。
肅文這才打量這個雅間,用桐油漆刷的紅松地板,錚明瓦亮,在高燒的紅燭下閃著亮光,一屏風模樣的東西擺在一旁,上面有兩排掛勾,顯然是作衣架用處。牆角處還專門備有筆墨紙硯,也為來客才思噴湧之際,吃酒題詩所用。
“點菜吧。”蔣光鼐看看大家,他笑道,卻是比官學裡整天板著臉進步了。
肅文看看他,“好啊,大家今天暢開了吃,教習家裡鹽水裡撈銀子,那銀子,海了去了,官學裡的飯菜雖好,但不能盡興,呵呵,點啊,愣著幹什麼。”他頓時起了促狹之心。
聽著外面猜拳聲、行令聲,吟詩聲,作賦聲,勸酒聲,推讓聲,上菜聲,大家真真感覺有些餓了。
“東興樓的菜,清、赤、鮮、嫩,油而不膩,我點一個醬爆雞丁,明教習,你來。”他看明安圖,上世他曾在這吃過,味道很好的。
明安圖一笑,“魯菜我不在行,大家點。”他話很少。
肅文又看看孫祜,孫祜也一擺手,其餘人也是一擺手,“好好,那我就代勞了,今個我們不能讓大戶跑了不是。”他吡笑道。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香槽魚片、乾肉條、燴烏魚蛋湯……”他竟是什麼貴點什麼,什麼是招牌菜點什麼。
“這位爺,您稍等,我問句多餘的,您——點這麼多,能吃了嗎?”
“啊,吃不了兜著走啊!打包!”肅文“啪”一拍桌子。
再看那蔣光鼐,竟是風淡雲輕,絲毫不以為意。
三位教習在場,眾人不免有些拘謹,那多隆阿與胡進寶卻是誰也不論,又不是他們的教習,他們才不管呢,一個勁地朝著菜餚使力,惹得肅文在桌下踩了多隆阿幾次,這才稍稍放慢進食的速度。
蔣光鼐見大家放下筷子,笑著舉起酒杯,“今天上午,我與孫祜商量,要試一下肅文的才情,說實話,上元節在鄭王府我已經領教過,成少詹說起肅文作詩,倚馬可待,我還是不信的,今天看來,是我小肚雞腸了,作畫作詩策論,肅文皆非等閒輩,來,我敬肅文一杯!”
肅文卻沒想到蔣光鼐竟如此磊落,看著他真誠地舉杯,不禁有些後悔適才的孟浪,“教習言重了,言重了,課堂之上,教習考稽學生,是正理正途,肅文不敢當,來,我們一起敬三位教習!”
明安圖笑著看看孫祜與蔣光鼐,俱是一飲而盡。
卻不料蔣光鼐接著又舉起了杯子,“第二杯酒,我卻保留意見,雖然鹹安宮官學也設定算術曆法等課程,當著明兄的面,我也不想撒謊,那就是那日你我的體用之爭,回家之後,我思考良久,還是我自己的觀點。”
肅文已大體弄清蔣光鼐的秉性,鹽商之家出此讀書人,也算奇葩了,他忙道,“求同求異,共同進步,四書五經為體,我與教習還是一致的。”他差點說出共同開發的字眼來。
“對,這四個字,好,”明安圖卻拍掌大笑,“吃酒,來,吃酒!”
蔣光鼐看看大家,個個興高采烈,臉紅耳熱,他又作東,倒也不好拂了大家面子,況且肅文求同存異四字,竟也說中他的心思,他也舉起杯子,同大家一碰。
“呵呵,你們在這吃酒,也不叫我們。”門突然被推開了,墨裕笑呵呵走了進來,看到三個教習在坐,他忙施了一禮。
“呵呵,那就坐下一起嘛。”蔣光鼐心知他是與人一起過來,但還是謙讓起來,墨裕溫文爾雅,這些日子給他印象頗佳。
“本就商量著一起請教習吃飯,呵呵,今個巧了,圖爾宸、雅爾哈善都在那邊,我們那間稍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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