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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鹹安宮的官學生嗎,問你們家大人吧。”那官佐冷冷看他一眼。
雅爾哈善一拍大腿,“明白了,這些官裡肯定有人假冒他人,上門取銀子,是真是假一眼便知。”
當場,有些官兒就喊了起來,“哎,我的欠條得改改,得改改,老眼昏花,寫錯嘍。”
“我的也得改改,這雨打風吹的,都糊塗了。”
……
眾官兒嘴裡說著,可是那眼神恨不得能把圖爾宸與雅爾哈善二人吃了,二人心裡那個熬套,臉都綠了。
眾官員急著回家的心思都很迫切,改得很快,可誰知,肅文真派了官學生去取銀子,一幫官兒等得不耐煩,又紛紛辱罵起雅爾哈善與圖爾宸來。
這當口,各家的家眷接到欠條,卻都是千恩萬謝,官位與銀子哪個重要,他們可掂量得清楚。
可是,當銀子順順當當取回來,麻勒吉那讓人一頭碰死的聲音又在衚衕裡響了起來,“圖爾宸大人有令,有人冒名頂替,一律不得放人,一律不得放人!”
圖爾宸與雅爾哈善互相看看,一臉明白,也是一臉懊悔,這明顯就是中了圈套嘛。
這肅文,壓根就沒想放人,銀子有了,口供有了,還找來倆擋箭牌!
這躲來躲去,本以為能賣個人情,卻被推上前臺,成為眾矢之的,這一傳十,十傳百,明天都會知道他二人在坑這幫官兒,那他們以後就恨上自己了,可別想過太平日子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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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風雨急。
巡捕衙門的兵丁橫掃衚衕巷口的暗娼流鶯,將隱藏在犄角旮旯裡的骯髒一網兜起。
刑部衙門的捕快則直撲在家叫堂子的京官,在目瞪口呆、百般推脫中直接索拿回衙。
京城裡翻了天,不只小門小戶、尋常百姓議論紛紛,那些王公貴胄、勳貴大臣也紛紛猜測。
那些仍被扣留在八大胡同或是拘押在刑部衙門的犯官家眷們,可著實坐不住了,求恩師的,求同年的,求上憲的,求主子的,紛紛施展各路神通,一時,京城裡上到王爺、上書房大臣下到六部堂官及各部侍郎,星夜之中,門前個個燈火通明。
可是,鄭親王府、端親王府、康親王府,都是大門緊閉,任一眾人等在門外苦求。
上書房首輔大臣張鳳藻、次輔鄂倫察、及周祖培、孫世霖,一個個也都是緊閉府門,都不想沾惹一身騷氣。
可是,有人卻是不顧張弓待發、引物入彀,一頭闖了進來。
他自以為他來得,也問得,因為他還兼管前鋒營,前鋒營這麼大的動靜,自己這個管事的王爺竟一無所知,衣克唐阿等人也是太不象話。
雖然他也看明白嘍,刑部、巡捕衙門及前鋒營一齊出動,那背後能操縱這出戏的人,只能是紫禁城的那位,其目的他隱約也猜到是為內務府一事,可是如若不來,也顯得自己心虛、畏葸不前。
思前想後,他到底是來了,一路上還琢磨著,那幫當兵的見了他,當是怎麼個說法。
此人便是禮親王高塞。
可是轎子穩穩當當停在泥濘的衚衕口,那當兵的好似沒看到他身上的五爪四龍團服似的,“請您留步,沒有肅大人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去。”
坐在轎中的高塞不由大怒,“你們不是前鋒營的兵嗎,前鋒營怎麼說也是我的屬下,讓你們帶頭的過來回話。”
一會兒功夫,他的眼睛就慢慢睜大了,細雨中,一路踩著泥漿迎面而來的正是這些日子全城大索的肅文,正帶著幾人飛快地跑過來,濺起一身泥水。
“給王爺請安。”地上雖然泥濘交加,但他們絲毫沒有猶豫,一個千打了下去。
“你,”高塞突然發現,路上想好的說辭竟一時都忘了,“你是領頭的嗎?衣克唐阿呢?”
“回王爺,衣大人在前鋒營左翼大營,這裡歸屬下管。”肅文毫不含糊。
“這裡都有牌有照,都查封了麼?”高塞問道,話一出口才知不妥,自己怎會知道有牌有照?
“回王爺,我們也是奉命查辦。”
“奉誰的命?”
肅文卻沒有回答,高塞心裡的火噌噌往上直竄,“肅文,你本來有罪,蔑視王爺也是大罪,你還要罪上加罪麼?”
“卑職不敢,可是這查抄八大胡同確是奉上憲之命,王爺,肅文前些日子來這裡,也是奉命而來,並不是私自狎妓。”肅文不卑不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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