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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困難!
可是,自己以前不過就是街頭一混混兒,既不會作詩弄文,也不是什麼高官鉅富,惠嫻看上自己還有青梅竹馬的原因在,這名震京華的柳如煙怎麼會看上自己呢!
“二爺,別在這叫了,您看,都看著您呢,還是進屋吧。”那跟媽兒悄悄說道。
肅文返身進屋,多隆阿也悻悻地走了回去,“這腦子,敢情是讓驢踢了,這麼個可人,都想不起來,還不如不跟他講,我還有機會……”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另一個房間裡,兩雙眼睛也看到了適才的景象,兩人對視一笑,道聲告罪,竟是雙雙離席,離開了蒔花館,隨著馬蹄聲響,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中……
“二爺,您這一年沒來,還真有些生分了,我怎麼覺著,您不象以前那個二爺了呢!”跟媽兒玉姐的眼睛實在是毒。
“呵呵,是嗎?”肅文敷衍道。
“您答應姑娘,替姑娘贖身子的,現今兒,您的那個中醫院,那麼紅火,銀子是不愁的,就是不夠,姑娘這兒還有些體已,就是不濟,我也能幫襯一把,您到是給個痛快話兒啊!”
“這——”肅文略一猶豫,柳如煙卻是一聲長嘆。
“二爺,我當你是個痛快人,是個男人,”那跟媽兒玉姐瞬間柳眉倒豎,“您今兒剛來,我本不該提這些沒意思的,我就是心疼我們家姑娘,你可知道這一年,她是怎麼過來的?”
“玉姐!”
“姑娘,這話都說開了,索性就說下去。我們姑娘是賣藝不賣身,天知道,怎麼就遇著你了呢,你當時跟曹鴇也說好了,年後來贖身子,可你一走一年,街面上碰見,你連個招呼都不打!”想著前後多少次去福慶家,都被肅文的額娘夾槍帶棒地吡出來,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以前任誰勸誰逼,我們姑娘就是賣藝,不賣這身子!這一年,那些官啊爺啊,哪個不想來梳攏姑娘,可是這身子一直給你留著呢,這裡面的難,你知道嗎你?!今兒個……”
玉姐話音未落,房門“砰”被人踢開了。
玉姐和柳如煙都是一聲驚呼,柳如煙卻是一下握住了肅文的手,肅文正沒好氣,一抬頭,睃一眼,前面跳進兩個家奴打扮的人,後面跟著走進來一箇中年人與一個青年人,再後面卻跟進一個“眉清目秀”、“花枝招展”的男人來,肅文一看,禁不住心裡一陣膩味,這個男人竟也緾著小腳,不用說,必是這裡的像姑了。
“姐姐,”那像姑竟是揮著帕子走近前來,“您不是在侍侯潘爺嗎,怎麼竟讓他一人到了我那,”他看看肅文,“這位爺是哪路神仙,竟讓您舍了潘爺!”
柳如煙站起身來,朝那中年人福了一福,“潘爺,得罪了,這一年,我等的就是他,今兒他來了……”
“你!”那潘爺氣極反笑,轉頭看向肅文,“來,我瞧瞧,倒是個什麼人物,整日裡弄得你神魂顛倒的,魂不守舍的!”
那像姑靠在那年青人肩上,“我知道,叫什麼肅文,人稱什麼淨街虎的,現在聽說進了鹹安宮,成了什麼總學長!”
“肅文?”潘爺扭頭看看那年青人,那年青人怪笑一聲,“這可真巧嘍!……給我打!”
柳如煙與玉姐又是一聲驚叫,兩個惡奴還沒動手,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卻哀號一聲,臉上雙雙多了一個腳印子,齊齊跌出門去!
先下手為強,天下武功,惟快不破,肅文一臉鄙視,輕輕彈了彈腳面,“你!”那姓潘的一指他,卻又是一聲哀號,身子也已是飛出門外。
“別打了,別打了。”玉姐兒哭叫著一下攔住了肅文,“我的二爺,您不認識他嗎,他,可是戶部左侍郎潘祖蔭潘大人啊!”
“不是說不能吃花酒嗎?侍郎?是狼!他帶頭違犯《大金律例》,我教訓教訓他!”肅文可知道戶部僅次於吏部,這一腳踢翻一個侍郎,還指不定惹出多大的亂子呢!
況且,身為官學生,出入青樓,已是有罪。
“你——”那青年人卻是煞白了臉,看著肅文又是彈了彈腿,馬上說道,“你可知我是誰?”
“去你媽的,我管你是誰!”又是一聲哀號,年青人也飛出門外,侍郎都踢了,也不差你一個了。
“二爺,您這什麼時候學會用腳扇人嘴巴子了,這姓潘的,這一年經常來糾纏姑娘,有一次,還想下藥,幸虧被我瞅見……”
她沒說完,肅文已是走了出去,這左一腳,右一腳,前一腳,後一腳,把個潘祖蔭踢得死去活來,身子一歪,竟順著樓梯“軲轆軲轆”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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