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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肅文感覺頭有些暈,後世所說的那什麼蟲可能上腦了,他一把抱住惠嫻,那年輕女子特有的淡淡的甜香就直衝腦際,讓他不禁有些意亂神迷。
夏天穿得都少,感覺著肅文身上溫熱的男子氣息,惠嫻的臉上紅暈一片,臉燙得厲害,身上也象著了火一般。
“惠徵,”肅文喘口粗氣,卻一挑簾子走了出去,“這是一兩銀子,幾個銅哥,你出去買些好吃的,冰碗、栗子涼糕、酸梅湯,什麼好吃買什麼。”
惠徵樂得蹦了個高,“記住啊,就守在門口,有人來喊我一聲啊。”他囑咐道。
“得來,姐夫。”小孩樂得屁顛屁顛出去了。
肅文再走進屋,卻是發現惠嫻有些不自在了,有一針沒一針地縫著肚兜,肅文輕輕在她身邊坐下,“去,去,小心針扎著你,不許……。”惠嫻的臉猶如夏日紅荷,嬌豔欲滴。
“你以為我要幹嘛?”肅文馬上一臉無辜,“你這就要進內務府當女官了,我想看看你的學業。”
“字,認得很多了。”惠嫻將信將疑地看著他,“《四書》也都背下來了。”
“嗯,這就夠了。”肅文隨手拿起一本書,隨意翻開一篇,正是陶淵明的《桃花源記》,“你讀一下我聽。”
惠嫻笑著看看他,“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
“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耳邊聽著極富女人味的讀書聲,看著惠嫻一身薄衣下的起伏的曲線,那可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想著陶老寫的那意境,肅文的身體再次燥熱起來。
“好,停,”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惠嫻驚奇地看看他,“那天進宮面聖,起初皇上不同意的,你知道我最後怎麼跟皇上說的?”
“怎麼說的?”惠嫻瞪大了一雙杏眼。
“我說我們已經圓房了,”肅文笑道,“那沒圓房,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去你的!”惠嫻笑著扔過一枕頭來,“我就知道你沒正形。”
肅文接過枕頭,輕輕放在炕上,起身一把抱住了惠嫻,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我有一條祖傳的東西想送給你。”
惠嫻眼波有些迷離,她下意識地看看院門,頭埋在肅文胸口,呢喃道,“什麼東西?”
“待會你就知道了。”肅文起身把惠嫻壓在了炕上
“別別,……大白天的,……惠徵……,”惠嫻無力地推著肅文。
肅文卻認真地看著他,“我們不能欺君,以後萬一再來個高塞,矮塞的,那就麻煩了,我不管了,我要娶你當媳婦兒。”
惠嫻臉上驀然飛來兩片紅雲,肅文壓在她的身上,她感覺渾身上下又酸又軟又麻,指尖都有些戰慄,圓房,這是遲早要走的一步,不管你是王公貝勒家的格格,還是衚衕裡小門小戶的姑娘,女人都要經歷這一遭。
耳邊響著肅文粗重的喘息,那男人的味道已經籠罩了她的全身,她輕輕閉上眼睛,心裡跳得厲害,那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又有著朦朦朧朧的期許。
“別怕,”肅文喘息著,輕解衣裳,“古人有詩,就是說這事的。”
“嗯,嗯。”情動深處,惠嫻只能在嗓間發出幾聲嬌吟。
“獨憐……幽草……澗邊……生……”肅文的手觸到了那日頭曬不著的肌膚上了,火熱的身體,光滑細膩,但手掌過處,卻引起陣陣的戰慄。
“上有……黃鸝……深樹鳴。”肅文突然感到自己渾身開始燃燒,陶老所說的意境他已是身臨其境,那巨大的幸福感使他感到暈眩……
身下的惠嫻嬌靨如花,耳邊響起那痛苦而又歡快的叫聲,可是,肅文已經什麼也聽不見了,他彷彿又置身於京城郊外,鹹安宮官學生在他的帶領下,人人高舉順刀,馬嘶人喊,殺聲震天,千騎卷平崗,帶起塵煙一片。
突然,他又好象回到前禮親王濟爾舒叛變之夜,神武門上,巨炮向空,子母炮發射出耀眼的光焰,炮子不斷在海浪般撲上來計程車兵中爆炸,“轟轟轟——”,幾聲巨響過後,紅衣大炮開始怒吼,把炮彈射向最遙遠的空中……
“嗯,春潮……帶雨晚來急……”他頭一仰,大聲吼道。
惠嫻緊閉雙眼,緊摟肅文,卻感覺象是坐在了船艙裡,船行至那一片海子的中心,卻下起了暴雨,颳起了大風。
洶湧的水浪不斷擊打著船身,肆虐的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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