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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地看看肅文,“訥採,今天有什麼要緊事要撞王爺的木鐘嗎?你這人,我是知道的,無事不登三寶殿。”

“回大人的話,”訥採先看一眼宏奕,見他笑著無話,才說道,“是來求王爺讓肅文到景仁宮官學就讀的。”

“肅文?到景仁宮?”成文運突然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訥採看看肅文,卻只能尷尬地陪笑。

“厚庵,為何如此發笑?”宏奕有些不快,但面上卻如水般光滑,水波不動。

成文運好不容易收住了笑,“肅文,任性遊俠還可以,但靜坐讀書,恐怕會火燒屁股吧!”

宏奕馬上明白了成文運的話,他打量了一會兒肅文,才笑著對訥親說道,“老兄,你的文采我是知道的,在咱們旗人中當屬上乘,我也知道你的本意,但進景仁宮的官學生,才學都是八旗之中的佼佼者,……肅文,你不如讓他改走武職,似乎更好一些!”

成文運笑道,“肅文是個仗義之人,前些日子,我府裡的管家吃裡扒外,還是肅文帶人收拾了他一頓,讓他把吃下去的銀子又吐了出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肅文一眼,“說起來,我還欠著他一份人情哪!”

肅文馬上知道,成文運知道了自己訛詐劉管家的事,但好象又並不以為意,他正在琢磨成文運的為人時,宏奕笑道,“訥採,你看這樣可成?”

訥採原也知道肅文的秉性天賦,他看看成文運,只能無奈道,“但聽王爺安排。”

“好,我寫個條子,你去找一下九門提督的哈保哈大人……”

“王爺,我作出來了。”肅文突然站起來,看著他們仿似自己不存在似的,他沒來由有些生氣。

“噢,作詩嗎?”成文運看看肅文,剛想笑,又顧及訥採的面子,硬是忍了回去,卻憋得一張臉通紅。

宏奕也笑道,“那,那說出來聽聽。”他端起茶來,“來,二位請用茶。”他目示有些拘謹的訥採。

訥採有些猶豫,他不知該阻止肅文還是讓他說下去,思量再三,還是說道,“肅文,不要說了,回去潤色一下,再呈給王爺看,也是一樣的。”

“我剛想出來,怕回頭忘了。”肅文笑道。

他這樣一說,成文運終是忍不住,剛喝的一口茶一下噴了出來,弄溼了胸前一片衣襟。

“咬定青山不放鬆,”肅文卻站了起來,正對著宏奕,背了起來,“立根原在破巖中。”

第一句時,宏奕還在微笑著,可是到了第二句,他就正色起來,茶杯順手放在了桌上。

成文運也有些吃驚,他看著肅文,又看看訥採,很懷疑這是訥採提前教導的。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肅文一口氣唸完了,他看看一臉驚訝的訥親,輕輕撫了撫胸口,幸虧自己急中生智,這首後世家喻戶曉的詩還記著。

宏奕卻站了起來,“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他沉吟幾遍,卻起身在室內踱了起來。

他的神情極為專注,目光炯炯地盯著桌上的鎮紙,胸口卻有些起伏,成文運不言聲地看看肅文,又看看宏奕,他是最知道宏奕底細的,知道這首詩觸動了宏奕最隱秘的心絃,真心好似專為宏奕所作。

驀地,宏奕收住腳步,又急走幾步,來到桌前,援筆濡墨,隨著手腕翻動,筆走龍蛇,潔白的宣紙上,一首七絕已是渾然天成。

他定定地看了幾眼,方才抬起頭來,卻已是恢復了天潢貴胄的氣度,“這詩現場作成,文字老辣,格局天成,氣象萬千,文運,你以為如何啊!”

文字見風骨,此人堪用,想到這裡,他又興奮起來!

“確實不同凡響,”成文運馬上猜到了宏奕的心思,“我只看到肅文平時任遊俠,仗義助人的一面,想不到,在學業上也進益頗大,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肅文不是那個吳下阿蒙了!”

宏奕的目光倏忽一閃,卻慢慢踱回書桌後面,“仗義多是屠狗輩,這是為人的底蘊,在我看來,能作詩能論文固然好,但心性好才是首要的。”

“是,肅文的心性是好的,行止雖有些狂放,但為人不錯。”成文運馬上附和道。

訥採激動得手裡茶杯都有些顫抖,他看看肅文,卻怎麼也想象不出他有作詩的能耐。

“訥採,我看肅文進景仁宮讀書,完全有這個資格。”他稍一思量,“不過,我不想讓他進景仁宮。”宏奕笑道。

“啊?”不只訥採驚訝,成文運也是一臉不解。

宏奕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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