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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摩托車上路呢?他有帳篷和行李要攜帶,租一輛大一點的車難道不是更方便一些嗎?他特意要了一輛摩托車,而這種車恰好就能被一根針搞得完全不能工作,這是不是又一個巧合呢?的確,摩托車跟四個輪子的車比起來,稅要少一些,但這稅又不需要蔣天生去付。也許租的時候它的租金要便宜一點,但在那種情況下,蔣天生為什麼非要在一個星期的租車上如此節省呢?

還有,還有,不管你怎麼看,這顯然是有人故意吸引蔣天生去村莊,而不想讓他在老喬小路逗留。在那個特殊的時刻,把摩托車弄得不法執行,這又是一個巧合的玩笑嗎?當然不是。但是,是誰幹的呢?某個希望在關卡有證人的人?某個希望蔣天生繼續在村莊調查的人?為什麼在那一天之前,蔣天生就抱怨車子不好使?也許只有間歇性的不靈光,然後就突然爆發了?太多的巧合。

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那個蔣天生,使用假名字、染了頭髮、戴著黑色眼睛到達這裡並調查自己私事的蔣天生,他使自己捲進了一系列混亂的巧合和猜測中,看起來幾乎像是惡魔在故意地妨礙辦案。

另外一件事似乎也可以確定:夏想到現在為止構想出來的所有推斷,其實完全地、令人發狂地同事實風馬牛不相及。

第九十章 追蹤

陳軒霖坐在一個便宜酒店的房間裡,眼睛沒有離開那扇佈滿灰層、掛著劣質窗簾的窗戶,從這裡,他可以看見一個很邋遢的小庭院。這是陳軒霖的第四個住處了,如果這個狀態還要持續很長時間的話,他想把自己隱藏好會很困難。他的第一夜是在大街上度過的,盯著一間普通屋子的門。然後他又跟著自己的追蹤物件來到了一間陰森的屋子。這一次,他在對面的一家香菸店裡住了一夜。他睡得很晚,又醒得很早,以便在第二天早上繼續追尋李峰的行蹤。這場追蹤讓他在帝都那些隱秘沉悶的地點四處移動,追尋著目標不停換乘的地鐵和公共汽車,這是非常困難的。他只有一兩次冒險跟李峰乘坐同一輛車,因為害怕被發現,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在計程車裡跟蹤,在帝都的那個地帶,計程車是很難找到的,而且就算找到了計程車,也會讓他顯得非常惹眼。那個晚上,他悽慘地在八寶山的墓地裡度過。現在他們又在這裡,陳軒霖希望這種折磨不要再持續太久了。他給自己買了一身廉價劣質的卡其布衣服,穿起來極不舒服。他還買了一頂又笨重又難看的帽子,還有格子帽,軟帽和一件深色的外套。每天他都在不停地換著這些難看的衣服,努力地變換自己的樣子,並把其他的衣服包在紙袋裡帶在身邊。直到某天他突然意識到,一個永遠提著紙袋子的男人也會讓試圖逃跑的人警覺,所以他放鬆了自己緊張的大腦和手臂,把圓頂帽塞到一家食堂的桌子下面,任它自生自滅。現在,他外套的一個口袋裡裝著睡褲,另外一個口袋裡裝著剃鬚刀、牙刷盒格子帽。他坐在那裡,手中抓著軟帽,時刻準備著,只要李峰一有動身的跡象,他就可以立即出發。

在過去的四天裡,李峰只是在亂轉。他沒有進一家理髮店,也沒有試圖去找工作。他似乎只是在消磨時間,或者故意想把自己的行蹤搞得很神秘。他去看了一兩場電影,參觀了博物館,在公園的長凳上坐了一個下午。他沒有跟任何人說話,除了公交車司機,服務員以及別的不得不與之說話的無關緊要的人。現在,他正坐在房間的窗戶邊,看一本小說,前天陳軒霖看到他在廣場旁的地鐵站裡買了這本書。

就在陳軒霖盯著他的時候,突然,李峰把書合上了,離開了窗邊。越過庭院,陳軒霖看見他在彎腰,晃動,以一系列熟悉的姿勢抬起手臂又放下來。陳軒霖對此一點也不困惑,他自己曾經進行過數百次這種動作。那個人是在疊衣服,把睡衣和別的衣服都收拾到箱子裡去。陳軒霖急忙竄到前臺,把房間的門卡交給工作人員——他沒有行李,已經提前付了床位和早餐的錢——立刻跳到大街上。他非常幸運,正好看到一輛正在空駛的計程車,司機的樣子看起來還算精明。司機也很願意幫他開展一點偵探的工作。那條街是一個死衚衕,陳軒霖上了計程車,車子把他帶到了主路上。他在那裡出來,進了一家賣報紙的店,讓司機幫他盯著那個死衚衕的出口。陳軒霖站在店的門邊,假裝專心地在看早報。這時他看見司機抬手打了一個暗號:一輛黃綠色的計程車駛進了死衚衕。到現在為止,都很順利。

“慢慢開到那個角落去,”陳軒霖說,“等著這輛計程車再出來。如果載的就是那個人,我會敲一敲玻璃,然後你就跟著他,不過不要跟得太近了。千萬不要在車流裡把他盯丟了。”

“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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