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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放下風頌嗎?”聶榮呈望著她,關切道。
“早就放下了。只是,有時候,這裡,”曹洛捶了捶心臟,扯起一抹苦笑,“還會疼。”
Let it go; let it go,
Can’t hold it back any more——
手機響了。是袁牧打來的。
聽著袁牧在電話那端的話,曹洛的臉色驟然一變,“不要脫他的上衣!我立刻回去!”她慌忙拔掉輸液管的針頭,尖細的針劃破面板,湧出細小的血珠。
“出了什麼事?”聶榮呈扶住她,著急地問道。
曹洛急得眼淚都快掉了出來,“阿澤受傷了,昏迷不醒。”
“那趕緊送醫院啊。”
曹洛堅決地搖了搖頭,“他的傷在背後,送醫院的話,就會被看到——我必須立刻回去處理。榮呈,送我回去。”
“好。”聶榮呈戴好帽子口罩,把她抱到一輛賓利車上,火速送她回四合院。
聶榮呈要幫忙,被曹洛婉拒了。她捂著肚子,忍著疼痛,咬牙跑上樓。
阿澤倒在床上,全身縮成一團,原本就清瘦的身形顯得更加的弱不禁風。
“洛洛,怎麼辦?他的後背還在流血,可是他不肯讓我幫忙。”袁牧急的團團轉。如果曹洛再不來的話,他死活都要把阿澤扛去醫院。
“袁牧,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進來。”曹洛關上門,伸手去脫阿澤的T恤。
阿澤猛然清醒過來,用力握著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表現出極大的抗拒。
“是我。”
他緊蹙的眉頭頓時舒展開,手也慢慢地放下了。曹洛脫去他的上衣,低下頭,檢視他後背的那道刀傷。
她儘量不去看其它地方,可是,目光所及之處,心還是狠狠的一痛。
他的背上,遍佈著無數道深淺不一的鞭痕,如藤蔓般密密麻麻地交纏在一起,觸目驚心。
有些是傷了很久時間,傷疤如毛毛蟲般,凹凸不平,看上去醜陋不堪。還有一些則是最近的傷口,血紅血紅的,猙獰兇險,慘不忍睹。
究竟是多狠的心,才會把他打的皮開肉綻,背上沒有一處肌膚是完整的?
曹洛記得,她第一次看到這些鞭痕時,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即便是現在,曹洛依舊無法平復自己的心境,輕輕撫摸著那些傷疤,手在發抖,聲音在發顫:“阿澤,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打你的?是誰一直在虐待你?”
阿澤沒有回答。
曹洛沒有追問。她細細包紮他的傷口,給他掛上消炎水,側身躺在他的身邊。
柔白的光線沿著他烏黑如墨的短髮傾落,越發顯得他五官清俊如畫、氣質卓絕不凡。
他的眉眼極為的出眾,如同用工筆一筆一筆精心雕琢過。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此時正柔和但同時又很深沉地望著她,輕聲問道:“洛洛,還疼嗎?”
“嗯。疼死了。不過有你在我身邊,好像沒那麼疼。”
阿澤抬起手,用五指撫順她凌亂的劉海。在他趕至時,這個女孩全身哆嗦地將小刀指向歹徒們。明知會受到傷害,還再做無謂的堅持。
那時,腦中有根弦繃得像快要斷裂似的緊。胸中隱隱作痛,似乎有一把生鏽的鈍刀在上面緩緩地磨,疼得他心痛不已。
那一刻,他明白了,此生他再也放不下她。他未來的人生,是她。
兩人額頭輕輕相抵,相視而笑,在心中同時說道: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第15章 你的人生我負責
下著小雨的晚上,陸遙來到四合院探望曹洛。
“對不起,遇到一個神經病,沒有及時接到你的電話。”陸遙愧疚極了,對著曹洛連連道歉。
在曹洛去廚房煮咖啡期間,陸遙目光銳利地審視著阿澤,詢問道:“你究竟是誰?以一敵十還能全身而退,絕不是普通人。”
阿澤唇邊泛起淺笑,淡定自若地回道:“不過是有些蠻力。而且,”他聳了聳綁著繃帶的左肩,“你看,我也受傷了,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
“那你知道被你打的那些人至少要在床上躺兩週嗎?”陸遙擺出慣有的木頭臉,神色嚴肅地發問。
阿澤靠在沙發上,雙手抱胸,笑容越發的溫良無害:“陸警官,我也算是見義勇為吧,對毒奶粉案件也做出了一點點貢獻,可你好像把我當成了嫌疑人。”
陸遙看他的外表確實不像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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