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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你們該不會覺得這個專案有問題吧？”邵祈這人對於察言觀色有自己的一套，加上王昭並沒有隱瞞的意思，他很快就發現到她的情緒不對，“還是王叔那邊有什麼內部的訊息？”
“內部訊息倒是沒有，不過我可以看在你們跟裴修他們一塊兒長大的份上，提醒你們千萬別去沾這種事情。”王昭淡淡地說，“我們這裡新接收的人，你們也看到了吧？”
“看到了，很多其實挺有趣的。”邵祈仔細地打量這些人，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覺得醒好，所以長像跟舉止上也會帶出一些怪異。然後又對王昭說，“不過感覺上不好控制，有些麻煩。”
“不是不好控制，而是他們根本連自己控制自己都做不到。”王昭搖搖頭，笑了一會兒邵祈的天真，“之前乾爹有說我跟季鑫一起去處理了一些案子吧？”
“說過，還說你完成的很好，年後有機會直接跳過考核，有功績可以往上直接升。”邵祈倒沒有羨慕王昭，王敏在這方面是出了名的不徇私，對自己人更是嚴苛。所以王昭可以在自家老爺子們跟王敏的共同監督下取得這種成就，邵祈除了佩服，並沒有多的想法，“恭喜。”
“謝謝。”王昭大方地收下邵祈的道賀，然後嚴肅著臉，把談話的方向拉回來，“異能者的能力雖然大多實用，不過他們的異能並不穩定。有些人的異能甚至相當薄弱，體質比起普通人都還要差。從經濟效益來看，並不高。而且就我所知，上頭也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所以......”
看著表情嚴厲起來的邵祈，王昭體貼地替對方保留思考的空間，
“你覺得你們是享受到成果，還是白白把自己送上去當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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