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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收回目光,注視著自己倒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
“柳葭。”容謝站在病房門口,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可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就算他走到她的身後,她連回個頭的打算都沒有。容謝輕聲問:“知道那件事,是什麼時候?”
柳葭思考了片刻,回答:“一直都知道,不過後來才知道是你媽媽。”
那天她在飯局上喝醉了,被容謝帶回家,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床頭的抽屜沒關緊,露出了一條縫,好像一隻黑色的眼睛,引誘著她開啟來一看究竟。然後她就看到那張全家福。她並沒有告訴俞桉實話,其實她看到過那個女人的模樣,她拿出支票來放在她的母親面前,她的臉在這些年中一直銘刻在她的腦海之中。
從那一刻開始,她就在等待機會。
然而那個機會終於來了,容亦硯找到了她,儘管她不過是其中一顆棋子。
她知道自己有多麼理智,不會隨意愛上一個人,那麼這場迷局般的遊戲她就能一直笑到最後。只是有時候,終究不免入戲,多多少少,她還是放縱了自己的感情。
容謝又問:“那為什麼還要悄悄地捐骨髓?”
“想捐就捐了,為什麼還需要緣由?”
“捐骨髓不是一件小事,你也不是衝動行事的人。”
柳葭轉過身,正視著他:“閒著沒事做就去捐了,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容謝把手放進口袋裡,取出一隻戒指盒來,當著她的面開啟了:“你上次問我,如果那個捐獻者讓我以身相許,我還會不會答應。我的答案很簡單。”他捻起一枚女式的戒指,拉起她的手,緩緩套進她的左手無名指上:“我的答案就是,我願意。”
他拿起剩下的那枚戒指,直接套在自己的手上:“要不要我跪下來求婚?”
柳葭臉色慘白,勉強笑了一笑:“如果我讓你在大庭廣眾這樣做呢?”
容謝勾著她的手指,大大方方地單膝跪下來,誠摯地看著她:“你的要求,我都無法拒絕。”
——
俞桉來醫院看她。
她一邊抱怨路上大堵車,一邊一點都不客氣地當著她的面自己拆了自己買來的果籃:“這個橙子似乎不錯,不如就先吃它吧?”
柳葭看她剝橙子,忽然道:“其實有件事我沒對你說實話。”
俞桉捏著橙子,回答道:“每個人心底都有屬於他的秘密,我不期待聽到的全部都是實話,可是——”她把小半個橙子都一股腦兒塞進自己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你這混蛋,居然敢對我說假話,你還把不把我當朋友,不對,你就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她騙過容謝更多,這樣算的話,她根本不能算是個重色輕友的人,不過她的確是個很複雜的人,很多人看到她的長相就覺得她清純溫柔,其實根本不是這樣。
柳葭緩緩道:“其實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那個給我媽媽支票,逼她離婚的人,我看到了。那天放學早,我就站在門口。”她之後沒有進家門,她遊蕩在灰色夜幕之下的大街上,好像失去依靠的遊魂,可她知道這一切早已無力迴天,她根本沒有資本去對付對方。她甚至都不敢說她看到了那一幕,多麼屈辱的一幕。
那天清晨,她在容謝的房間裡甦醒過來,看到的那張照片上,容以諾跟容謝一左一右,將他們的母親圍在中間,勾起了封塵在她心底深處的仇恨,她要她付出同樣的代價。可她憑什麼能夠接近她?
就只有從接近容謝開始。
從那個時點開始,她已經不再逃避他,可是她的態度卻不能轉變得太快,那樣會引起容謝的警覺。
她終於成功了。
俞桉咂咂嘴,故事太精彩,連橙子都變得沒味道:“容謝沒把你大卸八塊嗎?”
柳葭抬起左手,把手上的戒指給她看:“他向我求婚了。”
俞桉盯著她的無名指看了好一會兒,又剝開了第二個橙子:“這個戒指看上去很貴。”指環上鏤刻的花紋很精緻,上面還規則地鑲嵌著鑽石。
“你想怎麼折磨他?”俞桉興致勃勃地問,“虐戀哎,好像很過癮的樣子,我簡直都不敢想象容公子被以愛為名的你折騰到一個什麼下場,你這個劊子手,哦不不不,明顯絞刑師的稱呼更適合你。”
“我準備出國一陣,給我媽媽治病。”柳葭道,“容亦硯答應幫我聯絡好國外的醫療機構。”
俞桉愣了愣,忽然放下了手上的橙子:“柳葭,你變了。”
柳葭抬起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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