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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亂灌,對不對?”
容謝被突然點名,沉吟片刻道:“不錯。”
“然後秦卿當時被我們勸了幾句,有點喝高了,最後出酒吧的時候突然衝到馬路中央,我們根本連拉都拉不住。”周綺雲問,“如果說因為沒有拉住她,我們做錯了,但是那個時候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誰又能反應得過來?”
☆、第三十五章
沉默片刻之後,黎昕清了清嗓子:“那就該輪到我了。我跟秦卿也並不熟悉,就是義工活動上見過幾次,當然我們曾經交惡過,是一次慈善酒會吧,原本是應該是我站在禮儀隊的第一位,但是後來她搶了我的位置,我氣不過,然後潑了她一身酒,那個時候開始就交惡了。”
她突然笑了笑:“真是很可笑,她搶了我的位置是想跟當時的主辦方的老闆走得更近些,可惜被我破壞了——總之我跟她的事就是這樣,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做得離譜。”
“那次慈善活動,主辦方的老闆是誰?”劉芸沉吟道。
“是容先生,喏,當然不是眼前這位了,是年紀大的那位。”
黎昕所說的,兜了一圈回來竟然又是跟容謝有間接關係。大家都要用同情甚至於看到一個精神病患的眼神看他,他喜歡刺激,卻因為喜歡刺激到不顧性命的地步。而容謝則坐在破舊的木椅上,十指交握置於膝蓋,似乎根本不會在意眼前發生的任何事。
柳葭原本都是安靜地站在那裡當背景,忽然覺得大家都看著自己,這才醒悟過來,按照順時針的順序,應該輪到她“坦白”了。可是她根本沒有什麼可說的,就算她絞盡腦汁現在開始編,也根本編不圓吧。
可是如果不說,她就成為了人群中的異類。
她望著天花板,隔了半晌才道:“我跟秦卿是在一個導師手下,不過導師會比較重視她,因為她很出挑……”
柳葭頓了頓,又艱難地繼續往下說:“所以……所以……我就得不到導師的重視了,因為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器重一個學生之後就關注不了別的學生了。我、我很生氣,嗯,我很生氣,我這麼努力了卻不重視我——”她好不容易編到這裡,別人都安安靜靜地聽著,只有容謝發出了一聲類似嘲笑一樣的笑聲。
“所以你就妒忌了?”尹昌在這個時候總算救了她一次,雖然他的本意並不是要為她解圍,“我就說嘛,女生之間沒有真友情,總是妒忌來妒忌去的,你看她比你漂亮一點就嫉妒了。”
柳葭自我修養好,還能強忍住不嘲諷這個說話不過腹稿、不停地得罪人的小開:“嗯,我嫉妒她,可是嫉妒就有罪嗎?對了,我想起來了,她還要跟我搶男朋友。”謊話開頭難,可是真的說上了,也就漸漸熟練起來,她幾乎就要以為自己胡謅的這些都是真的了:“她是長得比我漂亮沒錯,但是換成任何人都不想被撬牆角吧?”
容謝忽然捂住額,身體微微顫抖。
柳葭跟他之間還隔了一個劉芸,沒有辦法去制止他這種拆臺的行為。終於他抬起頭,支著下巴,面帶笑意。
劉芸朝她善意地笑笑:“所以你所說的男朋友是容公子了?也難怪了。”她停頓一下,又道:“那麼該輪到我了。如果那個留下錄音的人在我們之中,我想對他說一句話——你的出發點是完全錯誤的。”
“你把她定義為漂亮善良的女孩子,對此我並不認同。做我們的志願者工作的人,大家都清楚,既然已經加入了這個佇列,那麼就應該去履行你該做的,可是秦卿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個偽善之人,她當初簽訂了捐獻協議,等到病人已經做好準備,通知她的時候,她卻反悔了——這不叫偽善那叫什麼?我不覺得她值得你為她觸犯法律。”
柳葭愣了一下,忍不住追問:“捐獻協議?是獻血的那種,還是……”
“很抱歉,我必須遵守保密協議。”劉芸道,“其實我連這些都不能說出來,可是當我看到林宇蕭現在的樣子,我不得不開口。”
——
柳葭把目光移向容謝,他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如果和容以諾骨髓相配的那個人其實是秦卿的話,他怎麼還能坐得住?
外面的雨漸漸小了,她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凌晨四點,馬上就該天亮了。她也拉來一張椅子,緩緩坐下來,舒緩著緊繃的小腿肌肉。沒有人回房間,都默契地停留在客廳之中。忽聽躺在地毯上的林宇蕭發出了一陣陣嘶啞的咳嗽,他下意識地捂住胸口,表情也有些痛苦。
劉芸低聲問:“他會不會還有別的傷?”
“我不能確定。”容謝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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