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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清河揉揉眉心嘆氣:“媽……”
拉長的語調並沒有阻止住鍾媽媽的話音,鍾清河只好從實招來:“我和陸興元分手了。”
鍾媽媽的臉上忽然變了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你怎麼了?”半晌,鍾媽媽方才正色問道。
鍾清河微微一怔,有些疑惑地笑出聲來:“你怎麼不問他怎麼了?”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的是那種體貼沉穩又多金的男人,可是小陸其實也不錯,你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小說裡的那些,現實中是不會有的。”鍾媽媽語重心長地諄諄教誨。
鍾清河這才意識到事情的關鍵,她深吸了口氣搖頭:“我不喜歡那樣的,”鍾清河忽然發覺,好像過了這麼久,她已經可以自如地談起陸興元,就好像談起一個陌生人一樣:“其實我也早就過了那個年紀了。”
犯花痴也好,喜歡劇中的人物也罷,好像總歸是一些小女生的特權。
茶餘飯後一起談談那些電影明星又拍了什麼新照片,哪些人又有了女朋友,為了一些虛擬的人物流淚嘆息,也都是年輕女孩子的特權。
在這個剩女扎堆的年代,早就學會了不挑剔,只想找個安穩而踏實的人,有一個溫暖的家,生一個乖巧的寶貝,就已經是莫大的幸福。
“那你是因為什麼?”鍾媽媽的表情很嚴肅,似乎是定要將這件事打破沙鍋問到底。
“他出軌了,”鍾清河笑了笑,那笑意裡有些苦澀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陳藝曉,媽你還記得嗎?”
鍾媽媽的神情變了幾變,最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陳藝曉?是那個大學的時候就來過我們家的小姑娘啊?”
“是。”鍾清河伸手揉了揉媽媽的眉心,似乎是想要將那抹鬱結揉開。
鍾媽媽嘆了口氣:“那是挺好看的,也不怪小陸喜歡。”
“媽……”鍾清河只覺得有些頭疼,“我以為一般來說爸媽都會覺得自家閨女受委屈了。”
鍾媽媽站起身來輕輕捶了捶久坐有些疼起來的腰,一邊小聲道:“我就是怕你難受,才給你開開懷。”
鍾清河哭笑不得,說自己因為難看被甩,也算是讓自己開懷?
“算了,”鍾媽媽拍了拍鍾清河的肩膀:“要是不高興,就出去散散心,請個年假什麼的。”
鍾清河想起顧梓城的臉,立時搖頭:“不行不行,我現在頂頭的律師是我們律所的執行合夥人,大半個律所都是他一個人撐起的天下,我覺得學到的東西還挺多的。”
“哦,”對於鍾清河的工作,鍾媽媽一直是百分百支援的,此刻也只是理解地頷首道:“那你好好跟著學,對了,這個是男的女的?”
鍾清河苦惱:“媽……那麼毒舌的老闆,就算是有機會我也不想要啊。”更何況以顧梓城那樣的條件,沒有女朋友才算是奇怪吧。
“那你好好忙。”鍾媽媽看了一眼桌上堆著的卷宗,伸手關了門。
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真真正正開始思索未來的事情。
比如說到底要怎樣找到自己的良人。
曾經鍾清河和所有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習慣於去思索自己的人生,恨不得每個人生階段都定下一個目標,細枝末節到何時考上哪所大學,何時出國深造,又或者什麼時候參與哪裡的工作。
沒辦法道與人知的那些則是何時遇到自己的愛人,談一段最好的戀愛,然後在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生寶寶。
那麼多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鍾清河都劃上了對勾。
然而只有現下方才明白,感情這種事,當真只能隨遇而安。
所有的計劃都敵不過莫名的變化,甚至於根本沒辦法細緻地安排任何一段的經歷。
陸興元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可是清河曾經真真正正地想過從初戀到結婚是一段多美的光景。
她決定再也不做任何決定,就那樣隨隨便便地走下去,努力充實自己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漢子,然後在漫長的生命裡再不刻意去追尋任何關於感情的事。
這樣的決定,陸興元還不知曉,因為他此時剛剛和陳藝曉吵了一架,亟需一個機會來整治一下之前破壞了他戀情的人。
這兩個人,一個是鍾清河,另一個就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顧梓城。
很顯然,這兩位任何一個都沒有自己即將被整治了的覺悟。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顧梓城先是將鍾清河叫到了辦公室:“今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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