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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沒有找到緣由,只含蓄地笑了笑,然後請獄警進來帶人。
回去的第一時間,鍾清河便去找了顧梓城,彼時的顧梓城正坐在辦公桌前雙手交握髮呆,那模樣有一點像是前番見到的齊九,鍾清河想了想,先問了門外的秘書安怡方才敲了敲門走進去。
顧梓城抬起頭來:“回來了?”
鍾清河頷首,將手裡的記錄拿了出來:“顧先生,我覺得這一次可能是惡意訴訟,齊先生是無辜的。”
“我不介意他是不是無辜的,”顧梓城沒有伸手接記錄:“你打算怎麼打?”
“我打算首先收集大家對於齊先生的良好評價,先將個人信譽奠定好基礎,然後去查公司的賬目,試圖找出流水清單中的問題,”鍾清河如是道,然後非常熱血沸騰地認真道:“齊先生非常有人格魅力,我覺得這次他被冤枉的可能性太大。”
顧梓城看了鍾清河良久,最後伸手默然揉了揉眉心:“你金牌律師看了多少?”
鍾清河顯得非常茫然,就聽顧梓城重又問道:“好,或許是我該換一個問題,你看過legal high?”
他的語速很快,帶著一種刻入了骨子裡頭的淡漠和涼薄。
鍾清河非常認真地頷首:“嗯,看了好幾遍。”
顧梓城直截了當地把鍾清河手裡的辦案思路丟到了地上淡淡道:“下次如果再用美劇或是日劇作為模板,你就不用再拿來了。”
……所以說顧梓城的嚴厲不是說說而已。
按照以前的習慣,鍾清河一般來說做了什麼都會拿給自己的律師看,而更多的時候帶她的律師會給她一個模板,然後照著弄弄就可以了,整個流程非常簡單,更何況她根本沒有獨立辦案的經驗。
鍾清河所有的,不過是一腔熱情,和真真切切的熱愛。
而這一點同樣是顧梓城所看中的,太多的人走入了法律這個圈子,然而他們所在做的,不過是重複著老一輩的習慣,沒有創新,沒有突破。鍾清河有一切起步時最重要的因素,卻沒有足夠的經驗。
顧梓城的辦法非常簡單,就是將羽翼未豐的雛鳥直截了當地丟進鳥群裡,試圖讓她自己拼出一個天地。
鍾清河起先很沮喪,她看著沒有再抬起頭的顧梓城,心知肚明這是又一次被下了逐客令。
在大學也好,研究生期間也罷,一直以來鍾清河的成績都非常優秀,是標準意義上的優等生,然而現在在這個A城頂尖的律所,她卻是真真正正地感覺到了差距,更何況她的老師,是這個律所裡的不敗神話。
慢慢俯身將那份被丟到地上的辦案思路撿了起來,鍾清河慢慢往外頭走,然後將那份辦案思路毫不留情地塞進了垃圾箱。
似乎是看出了鍾清河的沮喪,安怡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鍾清河的肩膀:“沒事,顧先生他就是……”
“安怡,”辦公室沒關緊的門裡傳來顧梓城涼薄低沉的聲線。
安怡搖搖頭嘆氣,又拍了拍鍾清河的後背:“我去了,你再看看之前顧先生做的東西試試看,嗯?”
“謝謝你,安怡。”鍾清河笑了笑,卻是打心底暖了起來。
鍾清河明白這是一場磨練,然而顧梓城的方式太過殘酷,他不習慣於情感的表達,不懂得如何去表揚和激勵,懂得的就是身體力行,然後將鍾清河做的東西一點點用銼刀磨平,再一點點提升高度。
這樣的方式雖然殘忍,卻是當真奏效。
鍾清河深吸了口氣,回到自己的地方繼續奮戰,等到她終於將辦案思路定下來的時候,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晚上九點了。
揉揉隱隱發疼的太陽穴,她這才後知後覺好像周遭都已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回家了。
收拾好包,她用印表機打了一式兩份,準備去顧梓城辦公室放上一份。
這才發覺顧梓城的辦公室竟仍然亮著燈,顧梓城正坐在辦公桌前,旁邊擺著一個空了的咖啡杯。
“顧先生?”鍾清河有些狐疑地揉揉眉心,這才發覺這真的不是幻覺。
“寫好了?”顧梓城的聲線有些沙啞,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方才道:“下班吧。”
鍾清河將新的辦案思路遞了過去,懇切道:“我覺得還是有些不妥當的地方,請顧先生……”
“這份你拿著,”顧梓城接了過來再資料夾裡頭夾好放進包裡,這才將一份檔案遞了過來,然後伸手將電腦關掉:“走吧,我送你回去。”
鍾清河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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