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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敷衍。我最看不得女生哭了,她們一哭,我就頭痛,先敷衍過去再說。”

“那裴曼殊找你什麼事?周媚如又找你什麼事?阿南,厲害了呀!找你的全是大美女。”

蘇南陪著笑,道:“全都是正事,是正事。”

“哼!”蘇安琪雙手叉腰,“小南子,罰你給本宮捏腳捶腿。”

“喳。”蘇南單膝跪地打了個千,“保證讓娘娘舒舒服服的。”

在蘇南接受姐姐懲罰的時候,沈芳和陳芷珊兩個女生也正在告別。

“珊珊,謝謝你今晚陪我一起去。”

陳芷珊笑了笑,道:“你開心就好。”

沈芳低下頭,又抬起,欲言又止,“珊珊……”

陳芷珊截口道:“高考完之後,我就會去燕京,然後直接留在那裡上大學。”

沈芳一愣,“珊珊,你?”

“這是早就有的計劃。”陳芷珊笑道,“只是一直沒給你說,怕你傷感。”

沈芳張開雙臂,和陳芷珊抱在一起。

“對不起。”沈芳在陳芷珊的耳邊輕聲道。

陳芷珊『揉』了『揉』沈芳的頭髮,道:“傻瓜,你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

沈芳眼圈溼潤著,抽著鼻子搖頭。

陳芷珊放開她,擺了擺手,道:“我走了。再見。”

沈芳看著陳芷珊轉身離去的瀟灑背影,心中道:對不起,珊珊。我知道你其是也是喜歡蘇南的,而蘇南恐怕也是喜歡你多一點。可是……原諒我,原諒我的自私。

陳芷珊坐進計程車後座,咬著自己的拳頭,眼淚流了下來。

這眼淚並非因沈芳而流,也非為蘇南而流,而是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而流。

如果非要將那種情緒講清楚,那麼它的名字就叫做——

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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