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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蔔與感情早已無關了。”
“你如果想讓你的小地瓜有個體面的母親,你如果不想陳昕兒捎上她爸媽一起走上絕路,跟你沒完沒了,你最好善意解決她這個人。我知道你這幾年被她纏毛了,所以沒讓你出面自己動手解決。你反正安靜聽下去。”
簡宏成只得再躺下下,皺著眉頭聽田景野講。那邊,張立新吸完一支菸,過來找另一張沙發躺下,疲累得像只漏米的米袋。簡宏成看著張立新,兩眼很是專注。可那眼神從嚴肅而專注忽然變得歡欣鼓舞,彷彿有十七八隻煙火在眼珠子裡爆開,“呃,寧宥是真有心啊,完全是為了我呢。”
“哈,好像我不是真有心。”田景野忍不住取笑。
“噯,你說她是真給我極大人情,她又不會沒想到,萬一陳昕兒依然走極端,那是肯定拿她的房子撒氣啊。而且請神容易送神難,她這是為我背上一個大麻煩。”
田景野聽著簡宏成無端溫柔下來的語調,不禁搖頭,“我會操作好,你放心。好了,就這些,夠醒腦吧,可以幹活去了。”
簡宏成卻叫住田景野:“別掛,雖然我非常感激,可我的女人只有我照顧她,怎麼可以讓她費心費力照顧我,這個方案我拒絕。”
田景野毛骨悚然,“你再說一遍,你的女人?你們沒邊兒的事,別毀她名譽。”
簡宏成呵呵一笑,並不解釋,“剛才我那姐夫跟我懺悔呢,但我感動歸感動,得意歸得意,原定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不能動搖。田景野,跟陳昕兒懷柔是錯誤的,我已經嘗試到焦頭爛額。你完全不能給她任何空間來上躥下跳,她不是你以為的中學時期的陳昕兒,她早已非常複雜了。這事你放手吧,等會兒我就讓宏圖給陳昕兒送家當上去,我已經不在氣頭上,我不會讓宏圖羞辱她。”
“讓我嘗試一下又怎樣?把用過的女人棄如敝屣,可並不是件光彩的事。何況,那是我的同學。是我在向你提要求,不是陳昕兒。”
“好吧,答應你。但絕不允許寧宥貢獻出她的房子。你另想方案。”
“別把你的女人掛在嘴邊,你會害死寧宥,她還婚姻存續狀態呢。再說,你們兩家……”
簡宏成打斷田景野說兩家的事,“她已經是事實離婚。其他,都不存在。我當年只答應你不破壞她的婚姻,我做到了,以前一個電話都不給她打。但現在先決條件已不成立,我志在必得。”
田景野忽然也覺得兩家的舊事對於兩個成年人而言不算什麼,“你悠著點兒。”
寧宥先走一步卻是去見郝青林的律師。週末的茶館人有點兒多,環境有點兒嘈雜,但不妨礙談事。
律師坐在對面,寧宥輕聲細氣跟律師講:“前兩天差點兒鑄成大禍。我媽急救,我顧不過來,自己也累得差點兒載到,昏睡的時候沒接聽到公婆的幾隻電話,公婆他們就胡思亂想了,趕去讓郝青林另籤一份律師委託書。我晚上跟他們例常通報才獲知此事,急死了。”
律師點頭,“郝先生如果因此記恨,隨便編排你一下,誣你個同謀罪名,即使最後能查個水落石出,也夠你受的。”
“是啊。公婆兩位歷經風雨,按說不會想不到人受打擊時候會狗急跳牆,可那時候兒子優先,自然沒功夫考慮到兒媳。但後來公公立刻不要老命地連夜彌補,簡直是創造奇蹟,竟然感動獄警替他傳話了。他直接救了我,間接救的是他兒子。可我想到一個問題,如今彼此之間信任這麼脆弱,再加上大家心提得高高的等開庭,萬一再有個風吹草動,會怎樣?有沒有辦法紙面約定下來,代理人和律師不能變了,要變也是一審之後再說。我是真怕公婆又是不知什麼想不開,揹著我另聘了律師,最後我肯定遭殃。”
“這種事靠立字據就是壓血手印都沒用。關鍵是你要找出信任脆弱的原因,解決它。”
寧宥低頭想了會兒,道:“他們郝家一家應該是不相信他們全家個個都做了嚴重背叛我的事之後,我還能一心一意替他們兒子打官司。要麼我隨時可能宣佈退出打他們個措手不及,要麼我在官司裡面做手腳。即使我全心全意做了,判決稍不如意,他們還是會怪我不用心。是不是?”
“他們的顧慮不是沒道理,類似情況實際中有不少。”
“我好像左右不是人啊。”
律師微笑道:“你有辦法的,很簡單。但不可能靠我替你立字據做到。”
寧宥示意律師說出來,律師卻笑而不語。寧宥低頭想了會兒,不禁苦笑,“行,倒是替我下了一個決心。請你帶話給他,婚是必離的,但只要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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