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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夢中的人一眼,只能仰頭望天,長嘆一聲,心裡吐槽,剛說你是禽獸不如還真是對不起全生物界的禽獸啊……
作者有話要說:TT
碼字到現在,不撒花你們好意思咩嚶嚶嚶嚶
ps:大家猜猜腳鏈君去哪裡嫋
☆、苦逼的前奏
頭一天晚上住院,第二天季紫就迎來了連番炮轟。
“打電話的時候謊話編的多齊整,啊?在學校準備考試,嗯?結果揹著我們就跑到深山野林裡去了?你是上回的大字沒寫夠是吧?”季媽媽板著臉數落她,這閨女打小就不安生,沒讓她省心過,還是個倒黴孩子,到哪哪遭殃一片,合該那個繩子拴家裡的,免得出去禍害百姓,“得,這下好了,還連累你小叔為了你都住院了,全市人民的損失你賠得起嗎?!”
有個當政協委員而且擅長說道的媽真心苦逼TT
季紫沒敢反太后娘娘,只能服服帖帖低眉順眼地任她數落著,一是因為習慣了,耳朵上的繭子已經足夠抵擋任何口水氾濫的襲擊,二是因為她心裡確實有些愧疚的,季弈城被救出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他偏深色的襯衣背後已經被血染成黑色。像是小時候偷偷使壞在隔壁犯傻的老爺爺背後用墨水塗鴉,最後捱了一頓痛打,就漸漸覺得害怕了起來。
季弈城看著她那小可憐的模樣,咳嗽了一聲替她解圍:“大嫂,這事不怨她,她就是反應慢了點,其餘的也沒啥。”
……這真的是本著替她解圍而不是旨在吐槽咩?
最後季家太后娘娘拍板定案:“這個暑假你就別想再出門了,跟著你小叔叔學點東西,長點腦子。弈城,你替我管教管教這倒黴孩子。對了,期末考試各科成績都出來了吧,列印出來,明天給我看看。”
“媽,這回我真的都及格了,重修的補考的統統都及格了!”這回她終於能站直腰了。
“你有什麼好嚷嚷的,全院裡誰不知道你考試之前借了錢買了禮物往人家教授家裡跑,我這張老臉都被你丟光了!”季媽媽十分恨鐵不成鋼。
“這還不是家學淵源?!”季紫不敢明著爭辯,低著頭腳尖畫圈圈,嘴裡低聲碎碎念著,一字不落地傳進了季弈城的耳朵裡。
“嫂子,我突然想吃您親手做的驢打滾了,好多年沒吃過了,嘴饞著呢。”季弈城難得帶點笑意,說道。
“好,好,我這就去做,你們小時候可喜歡了,老是搶得頭破血流的。”季媽媽疼愛這個弟弟明顯多過自己的親閨女,一聽這話就心花怒放,拎著包包就要回家展示手藝。末了關病房門還不忘了瞪她一眼:“再整出點什麼么蛾子別怪我連家大門都不讓你出!”
“……”季紫默默扭頭,“小叔,你看這樣子,覺得我真是我媽親生的嗎?”
季弈城把堂堂政協委員親手削得光溜溜的蘋果咬得咔嚓響:“是不太像。”
“……”季紫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想從他這裡得到安慰得到存在感的人是註定會遭受毀滅性打擊的。
剛剛從這場打擊中緩慢爬起來的時候季禾跟習季然又過來了:“我就知道遇上你肯定沒啥好事,咱小叔那是國家財產,你這是毀壞國家公共財產知道不?!”
季紫手裡拎著國家財產剛剛點的城東一盤城西一盤的菜,又是一副虛心受教頻頻點頭的模樣。
國家財產朝憋著笑的習季然使了使眼色,帶著點警告的意味。
雖然不知道為啥,但習季然深知他不顯山露水的情緒之下掩藏著一顆炭黑的心,他不會動手打你不會掀嘴皮子罵你,但有一肚子壞水能讓你栽跟頭,然後叫苦不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已經吃過不少次虧的習季然自然不願意季禾撞槍口上,要知道做政治的人都是六親不認的,拽著她道:“你不是主要來採訪那咽喉癌的患者嗎,我打聽清楚了,就在樓上呢,咱們快點吧,待會兒護士就不讓進了。”
“怕啥,不是還有你麼,反正你男女通吃,誰拿不下來啊?”話是這麼說著,腳步卻也在往外走,又在門口丟下一句:“這幾天好好反省反省,多做點攢人品的事,還有,別去我單位找我!”
“……”剛剛站起來的季紫再次中槍,倒地不起。
覃秘書剛拎著飯盒進門就看到這樣的場景。
季弈城左手受傷了,打著石膏,右手在簽著檔案,當然,這些都很正常,也符合他一貫的工作狂風格。可是為什麼視線裡就是有股很強烈的違和感呢?
想了半天才明白,違和的地方就是旁邊坐著正低頭吃粥的季紫了,為什麼呢,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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