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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大公子,你不是處男嗎?怎麼這麼深諳其道啊……”
邊說著,微微加重手上的力道,加快速度,卻惹得他的喘息變得更粗重。習季然終於忍不住,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唇。
半晌,才微微撤離,語氣裡都是咬牙切齒的意味:“你這個小妖精!”
季禾被他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現在又被指控,恨恨地鬆開手:“小妖精不會這個,習公子您自個兒來!”
“……”習季然在接近雲端的時候突然被放開,一瞬間百爪撓心,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央求著,“乖嘛,來,繼續,哥哥明天再送你一副水墨,行嗎?”
季禾這才從鼻孔裡出了口氣,半情不願地繼續替他解決。
其實粗重的呼吸悉數噴到她的臉色脖子上,季禾承認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了,脊背酥酥麻麻,似乎有一股子氣流在流竄在奇經八脈,把四肢百骸都攪得發麻而空虛……
不知道什麼時候,習季然的手已經僭越了安全範圍,觸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正為自己渾身的奇怪反應疑惑的季禾突然渾身一顫,手上不自知地猛一使勁,讓正□的習季然一個激靈,腦子裡一片花白,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
季禾也嚇了一跳,手上到處都是熱燙的液體,鼻端充斥的也都是鹹辛腥厚的氣味。
兩個人都想到了,剛剛因為這草垛子本身有稻草的清香,遮住了屬於兩人的氣味。現在這麼重的腥味溢位,八成兩人是在劫難逃了。
等了很久,卻不再有任何動靜。
習季然的呼吸已經平靜了許多,可兩人身體還糾纏在一起,因為他剛剛的荒唐,衣服上都不免殘留了白濁物。季禾從草垛子裡鑽出來重見天日的時候,第一時間就低頭看自己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矢車菊藍的簡約T恤衫,果然,右下角有一塊他的犯罪物證,還大喇喇地殘留在上面,似乎在囂張地宣示著,她已經被攻佔。
“習……季……然……你……找……死!”季禾其實心裡並沒有多生氣,只是有些不知緣由的懊惱,還有濃重的羞憤,似乎是為了掩飾這些打飯五味瓶的滋味,她的吼聲幾乎穿透雲霄。
習季然深知不妙,拔腿就跑。
季紫呆呆地看了美女半天,終於覺得自己應該有點反應才合情合理,於是拎起蘿蔔哆嗦地指著她開口:“你的胸好小哦。”
“……”此乃對方的反應。
“”此乃沙發上季弈城的反應。
季紫哪知道這句話的殺傷力,繼續真心實意地對比評價著:“我穿這件浴袍不拉緊領口的話還能看到溝溝的,你看看你,雖然面板很白,可是竟然沒胸……”
說得最後竟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樣。
方子臻被她說得開始懷疑人生,也低著頭看了眼自己的一馬平川,再看了面前人果然貨真價實的珠穆朗瑪,表情終於變了。
沙發上悶笑半天的人覺得不能任事態這麼發展下去了,站起身來準備收場。
可方子臻終於開口,她打量著季紫,目光變得了然而不屑:“弈城哥,這就是你那有胸沒腦子的侄女嗎?”
季紫被這句話攪火了,她生平最討厭被人說胸大無腦了,更何況對方還是登堂入室穿著她浴袍的未知女人。
敵意漸漸在兩個女人直接燃燒,季紫昂著頭,絲毫不甘示弱:“堂叔,這就是那個對你死纏爛打不放手的無恥之女嗎?”
其實這句話就是她即興胡謅的,季禾從小就告訴她,輸人不輸陣的,氣勢上首先要高人一等。
哪知道就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這句話正中紅心,不偏不倚戳著方子臻的痛楚,讓她臉色再度黑了一層。
本來想著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大不了嫁了他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就行。可現在才第一次交鋒,她就發現不是什麼善茬啊,專門挑人軟肋下手,快準狠,完全是承襲季弈城的作風啊。
方子臻告誡自己不可再輕敵,正準備再度開口辯解的時候季紫又搶過了話頭:“堂叔,我今天來是替你做最後一頓飯,然後還你錢的。”
季弈城這才有機會說第一句話:“你哪來的錢?”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湊齊了,從今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江湖再見!”其實這臺詞季紫在路上默默唸了無數遍了,以至於脫口而出的時候極為流利,甚至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季弈城眯了眯眼睛,眸色顯得極黑極亮,聲音明顯低了一度:“季紫,你不是橋,我也不是路,所以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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