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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沈一一再囉嗦什麼請不吝賜教的那一套,居居已用英文老師對學渣的輕慢自顧自續道,“Aquila,紀氏在澳洲綿延幾代的家族礦業集團;Accipitral,紀總未離開Aquila時,用其母留給他的遺產,以及他名下的私產,在巴西和中東籌建的自己的新能源集團;Falcon,紀總離開Aquila後,在俄羅斯開闢的新戰場;Eaglet,紀總在英國的石油天然氣集團暨一家小出版公司;Lammergeier,紀總在印度的礦業集團;Accipiter,則是紀總一手建立的礦業能源帝國的總稱,總部在倫敦。”
不打喯兒地說完這一整段話,居居滿臉都是與榮有焉的驕傲,脊背都挺得比適才直,眼神有抑制不住的狂熱,“老爺當初之所以給紀總的英文名取作Gavin,就是從紀總甫出生之日起,即視紀總為家族企業Aquila的唯一繼承人。哪怕紀總現在離開了Aquila與澳洲,Aquila也遲早要回歸紀總的手中。因為老爺知道,只有紀總才能將Aquila發展壯大。Aquila在未來亦必將依附於Accipiter!”
止聲頓了頓,居居咬牙道,“至於天籟谷與海產養殖基地,充其量是紀總一時心血來潮的玩意兒,根本不列在Accipiter的業務組成中。紀總現在也只是暫時地厭倦與半退隱,等他玩夠了、歇夠了,自會重回他的王國去!”
“可是居居姐,妳的重點是什麼呢?”指尖隨意地纏卷著圍巾上的流蘇,沈一一的語氣有種漫不經心的平靜,“妳一下說太多,我腦子有點轉不過彎兒,這樣,我慢慢捋一捋,好不好?”
全然無視掉居居鄙夷的目光,沈一一豎起右手食指比了個一,“一,妳是不是想讓我知道,妳的紀總因為他父親給他起的英文名叫‘戰鷹’,紀家在澳洲的祖產又叫什麼‘天鷹座’,從而使妳的紀總與‘鷹’這個物種結下了不解之緣,以致他的正經產業都要帶‘鷹’,不正經的產業就不帶‘鷹’?”
“二,”跟著豎起中指,沈一一繼續緩緩道,“妳的紀總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富豪,而非落英鎮那些個小老闆與土財主可以比,他的錢多得說出來足以嚇死我,由此引申出——”
“三,妳的紀總根本不是我這種人所能肖想,他一手建立的礦業能源帝國,也不是我這種人能夠沾邊兒。而他在落英鎮的逗留只是一時換換口味的調劑,所以——”
右手再豎起尾指,沈一一淡淡笑著道,“四,綜上所述,居居姐妳要麼是想勸誡我:沈小姐妳醒醒吧,千萬別幻想飛上枝頭做鳳凰;要麼就是在提醒我:連站在他身邊都不配!——抱歉,原諒我讀書少,實在抓不住妳想表達的重點,只能做此四種猜測。但不知我猜得對不對?”
一席話一二三四個點,沈一一始終說得慢條斯理的,語氣神情也沒有絲毫煙火氣,卻慪得居居欲岔氣。要說居居最恨的就是沈一一這股子有恃無恐的勁兒,便是她左一句右一句的自黑,亦是源於紀小鄢給她的底氣。包括那天她敢那麼悍勇地掌摑殷朵兒,也不過是仗著在場諸人都會包庇維護她。所以殷朵兒說她是綠茶心機婊,一點沒說錯!
不過居居之所以要冒紀小鄢之大韙來找沈一一,並非是來跟她慪氣的。小丫頭也不要得意得太早,以為她是吃素的!
強自調勻了呼吸,居居換了一張面孔竭力誠懇道,“沈小姐,妳不愧是個明白人,把我要表達的意思全部抓住了!我今天來呢,也不是想在言語上刺激妳,實在是Accipiter這個礦業能源帝國龐大得非妳所能想象,而這個帝國的女主人,妳覺得妳能勝任麼?”
眼底浮起一抹憐憫之色,居居嘆息著問,“沈小姐,妳可知道嫁作豪門婦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紀總出席慈善晚宴時,妳要陪在他身邊;紀總參加高階商務酒會時,妳要陪在他身邊;紀總去各國視察名下產業時,妳可以不陪著,但紀總每年在倫敦總部舉辦尾牙宴,妳總要陪著吧?可妳去了能做什麼又能說些什麼呢?如妳適才所言,妳連英語都已忘得差不多,我想法語、俄語、西班牙語什麼的,妳也都不會吧?哦對了沈小姐會跳舞麼?晚宴開場舞那種的?又可懂西餐桌上的禮儀?紅酒會不會品?”
眼見著對面女孩兒的雙唇抿緊了,居居滿意地長舒一口氣。她並不覺得她過分,她只是在宣呈沈一一未來要面對的諸多事實之一種,不是嗎!
舒過氣兒後的居居,神情明顯和順了,說話好似知心大姐姐,柔柔婉婉的,“沈小姐,請相信我真的沒有惡意的!妳不信的話,可以任意去買本豪門貴婦的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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