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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五日便過年了,喜氣洋洋的日子裡卻因為百里的死變得有些壓抑。兩省總督,身居要職的一品大員,突然死在了家中,而在他死之前恰逢懷親王宋引軒到百里家做客。宋引軒趕著回來說明情況,可在有心人的眼中就變成了懷親王做賊心虛逃離案發現場。
宋景派大理寺卿徹查此案,雖然沒把宋引軒怎樣,但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他安心呆在府中別到處亂跑,換言之就是變相的軟禁。
他家老九在來之前和他叮囑過無數遍了,宋引軒雖然心頭不滿也只能忍了。可能那殺了百里的人正盼著他心氣大亂,好把殺百里的黑鍋穩穩當當的放在他的身上。
其實最讓他放心的還是宋玖陌的最後一句話:“大理寺卿蒙遷是我的人。”
當時在場幾人的眼光齊齊掃向宋玖陌,俱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要知道蒙遷此人,堪稱是大梁朝堂之上的一朵奇葩。天天板著一張冰塊臉,不苟言笑,與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沒有往來。有人想要找他辦點事也根本沒有通融的可能,鐵面無私堪比宋之包公。
能稱之為“奇葩”的人當然不會單單只是這麼簡單而已,蒙遷唯一的愛好:繡花。。。。。。。蒙遷繡出來的作品,一副屏風能在京城賣出幾千兩銀子,簡直是發家致富的最佳選擇。
想想蒙遷一個冰塊臉的大男人翹著蘭花指繡花的場面,都不禁讓人一陣牙疼。而這樣的人,居然是宋玖陌手下的人。
既然小九都這麼說了,那自己也不用再擔心什麼了。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吧,宋引軒打了個哈欠,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伸手拖過床頭的一本書,無聊的翻著,又打了個哈欠。
“百里這是什麼品位啊,這書一點兒沒看頭啊!”翻了兩頁,宋引軒頗覺無趣,隨手扔在了手邊。伸手敲了敲書封皮,宋引軒想著怎麼樣找點樂子玩。手下卻覺得有些異常,這書挺厚的啊!
宋引軒敲著的手一頓,猛地坐了起來,拿起那書仔細摸了摸然後笑了,怪不得哪裡都找不到,原來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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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五天時間過去,濱州那邊案子還在查,除夕之夜悄然來臨。宮中合歡家宴上,懷親王宋引軒和肅親王宋玖陌都未到,只剩下幾個小輩的親王皇子在。用過膳看過煙火,宋黎體恤小輩,便都讓他們回去歇著不必守歲了。
宋黎回到東宮換了一身便裝,帶著小花小草悄悄地出了宮。街道兩旁家家戶戶都掛著大紅色的燈籠,一眼望去連成一條長龍,在暗夜裡閃著紅光。這麼多年宋黎還是第一次在除夕夜晚出宮來,看哪裡都新鮮的很,眼睛都不夠使的。小花小草兩個人目不斜視的跟在主子身後,一路到了蘇家的門前。
宋黎翻牆都翻習慣了,這回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沒了身影。小花小草對視一眼,頗有默契的飛身而起,到沒人的地方切磋一二,權當消磨時間了。
蘇涼家中也沒有守歲的習慣,吃完了團圓飯就早早睡了。一片寂靜之中,臥房窗戶被人開啟,宋黎輕車熟路鑽進去,蹲在窗子上的身子一頓,黑暗中窗前站著個人,像是早就等了多時一般,哼笑一聲:“就知道你會來。”
屋中燈光大亮,桌案上擺著一碟蘇涼早上蒸的白糕,還有一壺溫的剛好的清酒,溫和入口,連蘇涼喝了都不會醉。
“你吃過飯了嗎?”
宋黎看了看白糕,搖了搖頭:“宮宴太膩了,我沒吃什麼。”說著拿起白糕細細啃著,邊吃邊讚不絕口的誇獎,從白糕的形狀到口感一一誇獎了個遍。蘇涼不自覺的笑著,伸手倒了杯酒放在他手邊。自己也倒了一杯,鄭重其事的端起來:“這半年來,臣多謝太子殿下的照顧。”說著一飲而盡。
宋黎聽著這話有些彆扭,大好的日子說這麼生分的話做什麼?宋黎腹誹著,也跟著喝了杯中的酒。
蘇涼放下杯子道:“臣才疏學淺,教了太子這麼長時間也沒教會你什麼東西,實在是有愧。過了這個年太子就十七了,該是好好學習東西的年紀了。臣已經在朝中為太子殿下看好了一位,內閣大學士張堰張大人,瑞安十年連中三元的狀元郎,文采斐然,人品貴重,最難得的是不爭不搶,是朝中難得的清流,這樣的人更適合做太子的老師。”
宋黎點點頭:“張堰是不錯,雖然比從前的那些太傅資歷少了許多,卻還是能擔著賢德的名聲。太傅如此為孤著想,孤很是感激,只是太傅,你舉薦了張堰,那你呢?要往哪裡去?跟著你的那個青梅竹馬回松陽?別怪孤沒提醒你,許淳這個人已經死了,跟著他回去不過就是讓他再死在松陽一回罷了。”他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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