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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得清爽,拂面的山風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一絲瘴氣的濁重後,我們才敢取下臉上的“防毒面具”。

正好不遠處有條清冽的小溪,幾個馬腳子在那邊捧了溪水洗臉。我用心眼檢視了一番,確定溪水無毒後,這才和莎倫小跑過去,合著山泉洗漱起來。

俗話說的好:道在屎尿中。這一次,咱還真個體驗了一把屎尿人生了啊。不得不說,還蠻有味道的。

等待格桑大叔和那些落在後面的馬腳子的時間裡,我忍不住和莎倫,還有先我們一步脫出毒瘴的羅荃等人探討起瘴氣突然爆發的原因來。

記得之前落腳的馬店那熱心的店家曾說過,瘴氣一般在天氣熱的時候發作,所以當年蜀漢諸葛武侯才不選夏日南征。但問題是而今時值立秋,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不該有這麼大規模的瘴氣啊?

聽完我的疑問,直腸子的羅荃嘴快,先自接了話頭:“可能是暑氣未散吧?”

我其實也想過這個原因,畢竟,在南方,處暑節氣還真有“秋老虎”之稱。只是,此地依山傍水,地勢大開大合,沒有形成蒸籠式氣流的條件,恐怕時令並非主要原因。

“那或者剛好遇到氣候反常呢?”莎倫見我百思不得其解,到也想出一種例外的情形。

“不大可能。這個年代又沒有空氣汙染,全球變暖之類大範圍影響物候的東西也不存在,應該也不是氣候的原因。”

正在疑惑,我突然一瞟眼看到那蹦蹦跳跳的白鹿男孩正指著淡紫色瘴氣中依稀現出的人影,跑過去接應,更重要的是,他彷彿就像不怕那些毒霧一般,也不用任何保護措施,反而輕鬆自如地在毒霧裡跑來跑去。

這情況,就連剛從毒瘴裡探出身子的格桑大叔也被嚇了一大跳。一問照顧他的那幾個師兄,才知道,小傢伙似乎一開始就沒用保護措施,更是無償貢獻了一大泡熱氣騰騰的童子尿,給幾個中毒很深,膚色已經略微發黑的馬腳子灌下去後,人居然立馬就醒轉了過來。

就在幾個僧人把那懵懵懂懂,不明就裡的白鹿男孩奉為神諭,幾乎就要捧上天上時,我突然想到點東西,急忙跑到格桑大叔跟前,問了他幾個問題。

見我獲得求證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莎倫忍不住好奇,只在一旁盯著我看。

我被她看得不自在,趕緊在腦海裡組織好語言,跟她說出了我的猜想。

之前問格桑大叔的問題,其實我主要是想知道他前些年跑馬時的出發時間。古道上的趕馬人跟普通的行商馬隊不同,他們圖的就是守時。因為,古道地勢險峻,氣候複雜,老前輩們早就總結出了一套在最佳季節渡過各種天險的“最佳實踐”。

而從格桑大叔嘴裡,我也得知,他從父輩那裡繼承來的經驗,一直以來都很好使,直到這一次,才接二連三地出了岔子。

鍋頭也是個直腸子,見我問他,也並不拐彎抹角,直言這一路上,他覺得最大的變數就是我和莎倫,還有那白鹿男孩。說得直白的,格桑大叔也傾向於認為,這一路上太多的巧合,就是因為我們而引發的。

這一點,和我的猜想不謀而合。當然,我站在自己主觀的立場,自然認為自己和莎倫是乾淨的。所以,我更傾向於認為,這一切艱難險阻,是拜了白鹿男孩這隻披著“神諭”外衣的“蝴蝶”所賜。

誰讓你一出現,就引發了各種傷人性命的危急事件呢?

對了,就說剛才的毒瘴,我的馬兒就折損在裡面了,先給記在你頭上了!就在我兀自點頭時,那白鹿男孩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麼,不經意間朝我瞟了瞟,又若無其事地別過頭去,玩他自己的去了。

切!裝吧,繼續裝。

就在我還想著找機會曝光白鹿男孩那自帶招攬厄運光環的“不幸之子”體質時,前方又傳來了格桑大叔急促的鈴鐺聲。

又來事了?這麼快!氣都不讓喘一口?還讓不讓人活了?

然而,一刻鐘之後,事實證明,眼前的事情,還並不算太壞。

不過是一頭調皮的小象,知足落入了一片冒著水泡的泥潭中,無法借力脫出而已。只是老象在旁邊又叫又吼卻又無能為力,才引來了本能地以為出了大事的馬鍋頭。

格桑大叔來過茶產地好多次了,也許是入鄉隨俗的原因,他對大象這種深受本地住民崇拜愛戴的生物自帶許多敬畏。也正因如此,他才不惜召集接連遇險而元氣大傷的馬腳子們,商量如何快捷有效地救出無助的小象。

經過半個多時辰的休整,馬隊一行人的體力大多已經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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