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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走丟了我們讓他愈發謹慎,抑或是這片碧藍如鏡的湖水真有神靈顯聖,才讓他如此重視和小心。
然而,無論是那種原因,看到他邁著一如既往的穩重步伐朝我們走過來後,我也就不再去憑空亂想了。
“回來就好。”大叔那鷹一般的眼睛雖然依舊炯炯有神,但目光中的戒備似乎已經少了許多,看到我們神色平靜,氣息如常後,他也沒多說話,只是簡單地寬慰了我們一番,就讓代我們牽繩的馬腳子們把騾馬還給了我們。
“那孩子怎麼辦?”沒等我開口,剛才負責把騾馬和貨物交回給我們,看起來像是個跟了鍋頭許久,管事模樣的馬腳子就湊了過來,朝格桑大叔請示道。
“帶到村寨裡再說。”鍋頭髮話前,動作很自然地用他那黝黑粗糙的大手在熟睡的白鹿男孩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別人以為他只是看這水嫩的男孩心生憐愛,我卻一眼看到他伸手時,手背和小臂上不經意間顯露出來的那個疑似象徵著“面茨姆祝福”的水形印記。
很明顯,格桑大叔鷹隼一般的目光,一直盯著那道昏暗的印記。乾裂的手掌拂過男孩頭頂時,印記並沒有發生變化。隨後,鍋頭的臉色雖然沒太多變化,但說出來的話,卻已經暗含點滴暖意。
我和莎倫見狀,不由得默契地對視一望:莫非,我們小臂上類似的印記,還真能預示危險不成?
沒時間留給我們探討袖袍底下那“面茨姆祝福”的妙處,格桑大叔清點完人數後,已經一馬當先溜著頭馬繼續往林子外的馬幫路上趕去。
我和莎倫鑑於之前走丟的前車之鑑,也不好再逗留,趕緊牽了自己的馬兒,把熟睡的白鹿男孩安置在貨筐的一側,蓋上毛毯後,就牽了馬匹,跟著隊伍往前走去。這一回,我倆自然不敢再走隊尾了。
路上,羅荃幾次想過來跟我們搭話,無奈那幾個墨守陳規的師兄把他看得很緊,一直找不到機會。而馬幫估計在方才那被幾個本地馬腳子成為“幹海子”的靜湖邊歇息過的緣故,馬鍋頭格桑大叔自然沒有紮營的打算,我們只得跟隨著大部隊一直趕路。
好在人多口雜,羅荃不便過來交換情報,身邊的馬腳子們倒是沒有太多顧忌。這不,走在我前頭一個馬兒身位的本地馬腳子何家小哥就藉著馬匹拐過一個“之”字形彎兒上山時,跟我開啟了話匣子。
因為他家是麗江本地人,話題自然是由我們之前跟馬幫隊重逢的“幹海子”說起。聽他講,這靜湖很神異,一年中大部分時節都是乾涸的,所以大家才給它起了這麼個名字。然而,別看幹海子大半年裡都是乾枯的,卻有一兩個月能像這樣,突然就神奇地注滿碧藍的湖水。
而至於什麼時候能夠碰上這機會,連他也說不清楚。他只知道,老人們都說,只有像格桑大叔那樣真正的勇士,才能得到大海女神的青睞,能夠在大海潮汐起落時受到感召,按照神的指示,用最虔誠的禮儀,才能求來滿蕩蕩的清冽甘水。
“真的假的?”聽他吐沫橫飛地跟我吹完,我心中反而有些不相信了。按我的認知,這海子裡縈繞的行氣雖然精奇,但滿湖的水總不能就這樣憑空消失吧?若真是那樣,水究竟是從天上來?短時間內又滲到地下去嗎?不可能的吧。
見我不以為然,小哥還想堅持,話音卻被一陣奔騰的水嘯聲所掩蓋。原來你來我往的攀談間,隊伍已經走到了一條橫空出世的大江面前。伸頭一看那江,第一次近距離見識這種天塹的莎倫,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江面不寬,懸崖兩端的距離,滿打滿算也就五、六十米最多。但問題是,這如雷貫耳的水嘯聲,哪怕是瞎了眼的傢伙,側耳一聽,都能想象得出,水流得有多湍急。
而我們前頭,順著半靠絕壁,半臨江水的馬道走到橋頭的格桑大叔,已經綁好頭馬,讓一個老道的馬腳子掛著溜索,盪到了對面。
呃,看著隊伍裡的人一個個靠自己背籮裡備好的溜索帶著貨物和騾馬接二連三地滑過索橋,我只看得膽戰心驚。雖然我也算有內觀通靈的神通加持,但看到馬腳子們就用這簡陋的裝備,在毫無保護的情況下強渡如此天險,我的內心只如腳下翻滾濁浪的江水一般,不可能不起波瀾。
這簡直就像,把自己綁在柱子上被人矇眼擲飛刀——拿命在賭一樣!無論是溜繩斷裂,還是力竭失足,肉體凡胎落入滾滾江水中,等待眾人的,何止是死無全屍,簡直就是屍骨無存。然而即便如此,這條千難萬險的馬幫路上,卻依然有如此多的英雄兒女們,前仆後繼地奔湧而至。
這其中,固然有利益驅使,但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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