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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未必。畢竟,突破這種程度的天險,對與天鬥地斗的人們來說,本身已經是一種超越自我,挑戰命運的宣言了。就憑這一點,相信就是很多人對古老馬幫路的試練情有獨鍾的原因。

尋思間,隊伍已經井然有序毒渡過了大半人馬貨物。值得慶幸的是,到我們為止,我們的馬幫還沒有出現意外,這也讓馬鍋頭格桑很振奮,然而多年的走馬經歷告訴他,這種小成績,根本就不值得驕傲。

所以,待我們走到跟前,他的神情依舊是一臉沉重,也不廢話,只默默地幫我們順次檢查好溜索和固定身子的繩釦。也只有像他這樣,時刻做好最壞的打算,也才能保持冷靜,掌控全域性,讓身後的每一個豁出命來的馬腳子,有足夠的勇氣和覺悟以身犯險。

“你先過去。”來到江邊,我想了想,還是讓莎倫先過。原因無他,如果萬一莎倫遇險,站在江邊嚴陣以待的我還能出手召喚魄靈,在十多秒的持續時間內把她救下。當然,如果順利,我肯定不想在大家面前展露神通,行走在外,還是不要太過於顯山露水的好。

莎倫自然明白我所想。見我交待,也不遲疑,利索地按前人的手法架好溜索,腳一蹬,就從這一頭的懸崖邊上,順著索橋,盪到了對岸。

雖然順利,但長出一口大氣的我絲毫並不感到意外。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個冷靜勇武的人,自然能做到大多數人能夠做到的事情。與對她的直爽性格的偏愛無關,我對莎倫的評價幾乎完全出自對她能力的欣賞。

接下來,懷抱白鹿男孩的我溜過江的過程也無比順利。離開幹孩子後,那孩子已經慢慢恢復了常態,表現出了出乎眾人意料的冷靜,彷彿他早就習慣這種天險一般。

只是,對岸的馬腳子們見到這情形,也沒有太多注意,畢竟,他們的心,還一直懸在溜索上的同伴那裡。

“噝噝!”等待中,一聲尖銳的唿哨聲跨江傳來,驚得冷風中焦急等待的我們不由得原地打了一個深深的寒顫。

“怎麼了?”我聽到動靜,顧不得解開身上的固定繩兒,扭頭問之前那何姓的本地小哥道。

“有人落水了!”

他的臉色鐵青,面無血色,不問而知以前應該見識過類似的慘烈景象。

那聲尖銳的唿哨,在咆哮的江水轟鳴聲中顯得有些淒厲,自然是馬幫隊約定的遇險報警訊號了。那是馬鍋頭格桑大叔看到險情後緊急發出的,其他人聽聞,都急忙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繃緊了神經往江心裡張望。

時值黃昏,西斜的太陽光一點點黯淡了下去,人兒和馬匹落入江水的時候,“咕咚”聲連渾濁江水的轟鳴聲都沒有蓋過,大多數人,包括我和莎倫都沒有看到究竟是誰落入了江中。而且,落水的人要麼是被嚇懵了,要麼是看開了,他甚至都沒有發出呼喊,不知是不是來不及。

等我在莎倫的幫助下解下固定我和白鹿男孩的繩索,趕到江邊時,眼下只有翻滾的濁浪,以及幾個沉浮的貨箱,哪裡還有落水的馬兒和馬腳子的身影。

人畜不比死物,落水後會在求生的本能驅使下試圖奮力衝出水面,殊不知在坑坑窪窪的江底裡激盪著諸多暗流,太過於焦急,很容易在上升途中被洶湧的激流捲到,萬一撞到了江底嶙峋的怪石,輕則當場暈厥,重則粉身碎骨。

反倒是那些毫無生機的貨箱,能夠隨波逐流,只要沒在落水的前幾分鐘土崩瓦解,基本上都會在稍後浮出水面,詔告著無可奈何的眾人,落水者的悲慘命運。因此,這種靠溜索橫垮的大江,在馬腳子中間都以吞噬活物生靈的鬼門關代代相傳。

而今天過後,估計那落水者的家人們,到祠堂叨唸時,怕是要多念念不忘一個新的名字了。

隔岸望去,馬鍋頭格桑大叔的表情愈發凝重,他深知落水的馬腳子凶多吉少,於是一雙眼睛只盯緊了一息尚存,早嚇得魂不附體,兩手顫巍巍地吊在原地旋轉回蕩的溜繩上的另一位馬腳子身上。

這座溜橋有兩根溜索,之前一直到我,都是一邊溜人,一邊溜貨。因此都沒有出問題。聽事發時就圍觀的人說,輪到出事的二人時,不知是經驗作祟,還是怕新收買的騾馬受驚,上溜索的兩兄弟執意要帶騾馬一起,結果,其中一根溜索估計是年久失修的緣故,最終不堪重負斷掉了。

雖然背貨的那人沒事,但他的兄弟,帶小馬的馬腳子,卻連人帶馬滑落到了江中。泡兒都沒冒幾個,就被無情的江水吞噬了。

眼下,那哆嗦著吊在江面上的趕馬人,也是受了驚嚇,若非同伴落水時帶下了一部分他背上籮筐裡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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