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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周的殘骸一拜,把八卦盤放入藥箱,隨即一想,他不還有個寶貝,鐵算盤嗎,乾脆一起借來用吧,大不了脫出後給他立個衣冠冢再還他。於是索性把周圍的黑灰翻了個遍,終於在一塊石板底下,找到了那把沉甸甸的鐵算盤,一掂量,喝,足足有五六斤重,當塊板磚用也足夠有殺傷力了。把兩件寶貝收好,我心裡感到踏實了一些,終於拿到了個稱手的武器,即便遇到怪物好歹也有了一戰的資本。
剛爬上石臺,正平躺著喘著粗氣,我立馬聽到腳下傳來無面屍低沉的嘶吼聲,不由暗自慶幸堪堪佔得先機。提心吊膽地往四周檢視了一圈,乾屍們雖然在我周圍聚集,但行動到底不便,接連被又高又厚的石級卡住,始終上不來。我見狀總算鬆了口氣,好歹暫時是安全的了。
這個平臺,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面積跟一張雙人床差不多,頂上的高度正好夠我可以席地坐在裡面,即便來一頭毒蝠,縮排裡面還是可以躲一陣的。唯一的隱患,就是要防止洞穴坍塌。我眼看找到合適的庇護所,趕緊開啟藥箱,翻出工具,剪開褲管,把中毒的小腿外側露了出來,果然,一條水果刀狀的紫黑潰爛傷口周圍,青紫色的結塊正在蔓延……事不宜遲,我只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按住心慌,摸出手術刀,兩手交叉切了個十字口。用力一擠,一看血都凝固了,我只得暗暗叫苦,這千足蜈蚣估計也是死人堆里長大的,毒液的陰寒非比尋常,我只覺得隨著時間的增長,我這條腿好比被凍壞一般,已經從一種撕裂般的疼痛,變得逐漸失去知覺。經驗告訴我,截肢或許已經是目前最好的選擇——難道,我李大醫生,今天真的要變成“李瘸子”了嗎?
那還是好的了,如果讓我變成梁虎那種六親不認的毒屍,我還不如自己爆頭去死。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正在慌亂,突然耳邊回想起之前阿霞情急下真情流露的表白,以及耳朵發自肺腑的話語,本來幾乎就要被寒毒凍結的心臟,竟然硬生生搏動起來,一點點把毒氣趕回下肢……意識,也開始興奮起來:是啊,有這麼個紅顏知己會為自己哭泣,還有這麼個兄弟逼迫著也要自己活著出去,我這懦弱的自己喲,又有什麼理由好放棄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靈光一閃,思路大開:現在雖然毒素擴散,潰爛處毒血已經凝固,看起來放血排毒的方法已經太晚;但好訊息是,凝固的血液也留住了大量毒素。而且,從我能持續活動到現在來看,這蜈蚣毒應該不是神經毒素,而且是透過腐蝕掉面板融入肌膚的,是病毒類的可能性非常大。那麼,目前最要緊的事情,應該是防止毒液滲入骨膜和骨髓,進而擴散到脊髓和腦部了,引發屍變了。
思路一定,我只得深吸一口氣,取出刀刃最大的那把手術刀,凝神了一息,才睜開因為睏倦顯得酸澀的眼睛,避開動脈和神經束,分了三刀,劃出三個十多公分長的口子,才切開小腿外層的肌肉,露出白森森的骨頭來。
可能是刀太快,抑或毒素多少還是麻痺了我的神經傳導,等到我感覺到疼,已經是幾秒鐘後的事情了,只是,這也太疼了吧!我只覺得小腿傷口處有一種出奇怪異的沉重感,而自己創口周圍的組織都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擠,隨後,就是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慘痛,我只把嘴裡的紗布卷要的吱吱作響,感覺牙齒也由於發力過猛,開始劇烈地打顫……原來自己手術時總害怕麻藥打多了給病人留下後遺症,現在,我是總算知道麻醉劑的好處了。
思緒不由自主被疼感帶著飛散開來,我腦海裡立馬浮現出幾個閃回的畫面:先是初中時看《三國演義》,華佗為關公刮骨療毒那段,不由慘笑,呵呵,想不到,屌絲了小半輩子的自己,真會有決心向軍神看齊的一天;接著,又想起高中時租影碟看電影《第一滴血》的情景,當時看龍叔演的男主撬子彈頭用火藥消毒的那一幕,一直覺得那表情過於浮誇,現在,自己估計也離那痛到扭曲的面孔不遠了,大概;然後,想到大學時舍友老馬推薦的那個據說叫好又叫座的系列遊戲《生化危機》,真希望我不會變成那種噬親啃友的喪屍,但要真到那種時候,我只希望阿霞或者耳朵能給我一個痛快……
隨著意識顧自胡亂抓取著記憶中的各種相關的不相關的片段,我只得咬咬牙,一手用鑷子撬起表皮已經腐爛的肌肉組織,另一手拿了一把彎刃、剷刀一般的手術刀,橫下心來,在那些黑肉下,貼著骨頭,颳了起來,一聽那“吱吱”的剔骨聲,初時已經十分刺耳,再一想這毛骨悚然的聲音竟發自自己的小腿,更是感到麵皮發麻。眼看豆粒大的汗珠不住地從我額頭上滴到手上腿上,我不由佩服起那關公老人家,是怎樣一種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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