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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手氣不好的人,就是你的“燈”嘍。我為何會想出此一著呢?著實也是為耳朵所逼:想想從小到大,跟他在一起,就幾乎沒有遇到過好事情。再想想從南化出來這一路,愈發應證了這一說法,於是乎,在這騎虎難下的當兒口,用這個典故擠兌下搞不清楚狀況的耳朵,的確是,沒毛病的——

他想先捉馬,那我們自然要先救人了。

耳朵自然知道這些。於是從剛才起就沒有再聒噪,反而老老實實跟在我後面,還算有些自知自明。只是,我們背後的馬兒卻閒不住了,像是突然受了驚一般,嘶叫著往我們衝過來。

事發突然,我和耳朵剛反應過來,就被馬兒撞下了山坡,往山脊另一側滾落下去。

我靠!我心說不妙,只怪那耳朵好好的前門不走,偏生被這匹倒黴馬兒引到這山脊上,滾落這兇險不明的陂底。不過怪歸怪,當下卻只顧得眼前,天旋地轉間,我只得堪堪護著前臉和胸腹,身不由己地往溝底撞去。滾落中,為減少受到的傷害,我還是偷眼望出,儘量選那些有茅草植被覆蓋的地面落身,但還是不免被一些突出泥地的石塊頂得七葷八素。估摸滾了大概三五分鐘,我倆個才順著地勢滾落到一塊沼澤般的泥地裡。

“靠!等老子上去,不活剝了那匹欠揍的蠢馬!”我一聽到耳朵乖張的聲音,自然知道他並無大礙。檢查了下身上,也沒有明顯的損傷,心中直呼萬幸,趕緊起身準備檢視四周情況。誰知只一摸,頓時感覺,我那駐地的左手,赫然按在一個圓咚咚的東西上面,只是:我只覺手一滑,兩個手指就摳進了圓東西上門的兩個凹陷裡。

這黏糊糊的熟悉觸感,不用看,我也知道,不正是那些噁心的無名怪屍乾癟的頭顱麼?!我趕緊縮回手,轉過身抬起腳,準備踹飛這具乾屍。猛地一腳蹬過去,卻發現無皮屍並沒有應聲散架,而是骨肉相連地滾到一邊,似乎並沒有打算攻擊我們的跡象。我納悶地站起身,和耳朵打量了下這地方,才發現我們已經從山脊上直接滾落到了一個被茅草掩蓋了大半的大坑裡。坑底盡是鬆軟的黑泥,泥地表面,泥地中盡是我剛才踢飛的那種無皮屍。我趕緊扯了一撮草葉,擦掉粘在手上的腐臭黏液,正在端詳周圍環境,卻聽得耳朵叫了起來:

“小李子!這些無皮屍好像還沒有乾透啊!”

我一聽,也就近找了一具研究起來。果然,如耳朵所言,這些無皮屍跟之前和我們交手的那些相比,最明顯的特徵就是還很潮溼,黏糊糊得更加噁心,不過,好訊息是,也不會攻擊我們。

我不由想起之前進洞探索時大川叔“聞風探洞”時跟我說起,洞穴可能連著養屍地的猜想,現在看來,這臭氣熏天,腐屍滿地的坑洞,應該就是那所謂的養屍地了。只是,究竟是什麼東西,把這些人畜屍體,搬到這裡來腐化的呢?

尋思間,我們已經查探了大部分屍坑裡的情況,待到走近那最後一片被草叢遮蓋的區域,我似乎踩到什麼東西,無精打采地縮了回去。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難道是:屍花鬼藤?

想到這裡,我趕緊示意耳朵小心,兩人呈掩護隊形從兩端接近那團草叢。站定位置後,我才示意耳朵用木棍撥開草叢。

果然,草叢背後,綠生生的屍花鬼藤正蜷縮成一團,懶洋洋趴在泥地上“打盹”,而順著藤條歇在附近的那團灰褐色的大花苞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依稀在掙扎,卻看不清是人還是小鹿什麼的。我見狀趕緊示意耳朵來到近前,看那鬼玩意兒正飯飽神虛地在那休憩,不禁大喜。心說被你屢次偷襲,嚇得夠嗆,不趁此機會弄死你個鬼花,我李昂的“李”字就倒著寫!

耳朵見我問他要火,自然會意,麻利地掏出火機,遞給我。我打著火,正要靠近那絨毛,突然覺得連那花苞裡的獵物一起燒死有些冤枉,隨即掏出瑞士軍刀,用手術檯上千錘百鍊練就的刀法,把那連著花苞的根莖按紋路齊齊切下,讓耳朵把花苞拖到一邊劃開,這才輕手輕腳回到養神的鬼藤跟前,點著那近前的一條觸手。那鬼藤估計還在沉睡,被切掉了花苞,烤著了觸手,仍不自知。直到我順次點著那鬼花四五條垂在一邊的觸手,然後又點著一些雜草,蓋在那鬼藤沒了花苞的軀幹上,加強了火勢,那鬼藤才忽地驚醒過來,撲騰著想找水滅火,哪知這裡不是瀑布,水氣不足,而火勢又猛,任憑它掙扎,反倒扇起了火苗,不一會,就燒得動彈不得,黑成一團了。

我看那火勢漸滅,鬼藤也燃燒殆盡,這才回頭協助耳朵連劃帶剝,褪掉花苞的纖維外皮,露出裡層的皮肉來,這一看,頓時把我們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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