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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做不到,她本質上是個相當絕對的人,要麼全然擁有,要麼全然放棄,容不得半點殘缺和含糊。這刻,她靜靜地回頭凝望這個女人熟睡的容顏,她終於對她沒有了恨也沒有了期待,除了養大了她,她們之間只是路人。

她從汪帆的臉上收回自己的目光,確認自己沒有吵醒任何人,這才輕輕坐在止怡的床沿,這時的止怡還沒有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全身纏滿了紗布和各類儀器的管子,唯有一張臉是完好的,呈現著近乎詭異的安詳,讓止安幾乎要以為,止怡她只是睡著了,片刻之後就會醒來,然後用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她,紅著臉說:“止安,你說他會不會喜歡我?”

止安以為自己哭了,然而並沒有,眼角是乾澀的。她只是坐在那裡,如同一尊塑像,長久地看著昏迷中的止怡。

止怡,她的姐姐,她和這個“家”最深的牽連,唯一一個毫無條件、不計代價愛她的人。

她就這樣看著病床上的人,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坐了多久,不遠處的儀器的滴答聲沒有停過。良久,她聽到身後的汪帆發出了微微轉動身體的窸窣聲。

也許天就要亮了,如果一個人的世界裡永遠只有黑暗,怎麼辨別晨昏?

最後,止安俯身在止怡的耳邊微不可聞地低語,然後起身離開,一如她來時的悄無聲息。

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夜風來襲,她打了個寒戰,下意識地抱緊了隨身帶著的揹包,往前走了幾步,她還是從包裡翻找出謝斯年交給她的一個標準信封,裡面是不厚不薄的一沓鈔票,還有一張寫著幾行小字的便籤。她最後一次看了看寫在第一行的那個名字:汪茗,名字的下面是一排詳細的地址和聯絡方式,笑了笑,然後慢慢地將那張便籤撕毀,直至粉碎,然後展開手心,那些白色的紙的碎片便在夜風中如飛灰般散盡。

止怡清醒於五天以後的一個早晨,如醫生所說,她的生命不再危險,受傷的部位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好起來,唯有一雙眼睛,也許再也看不見光明。醫生和她的父母並沒能將這個噩耗隱瞞她太久,在她能夠支撐著坐起來後不久,她便從醫護人員的隻字片語和家人的吞吞吐吐中得知了真相。她在這個事實面前的長久沉默,讓顧維楨和汪帆都感到不安,她不哭,也不鬧,甚至也不肯說話,安靜得讓人感到害怕。直到她清醒後紀廷第一次來看她,他坐在她的身邊,說“止怡,我在這裡”的時候,她才緩慢抬起頭,從聲音的來源處尋找著他所在的方向。

第九章生來就是錯誤(4)

“紀廷,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這是她知情後說的第一句話。

紀廷在顧維楨夫婦驚喜的眼神裡用手撫過她的髮梢,“現在還是早上,外面的天氣很好,有點微風,陽光也很明媚。”

“我想出去看一看,你跟我一起去,好嗎?”

按照止怡的身體狀況,原本還是不宜下床的,但是醫生和父母都拗不過她,只得跟護士一道,極其小心地將她挪到輪椅上,由紀廷慢慢地將她推到醫院樓下的小園子裡。

紀廷將輪椅停留在樹蔭下,蹲下身子,擔憂地看著止怡。

“你在看著我嗎?”想不到是止怡先開口。

紀廷點頭,然後他難過地意識到她看不到他的動作,“是的,我跟你爸爸媽媽一樣,很擔心你。止怡,你還好嗎,如果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如果流眼淚的話,我就能看見嗎?”止怡失去焦距的眼神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如果你問我好不好,我現在很不好,可是那又怎麼樣?我再也看不見了,我知道,這是個事實,不管我多難受,都只能接受它。”

紀廷說不出是內疚還是憐惜,明知她看不見,他還是在她面前低下了頭:“對不起,止怡,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止怡聞言略帶詫異地把頭轉向他說話的方向,“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們都知道那是一個意外,我對爸爸媽媽也是這麼說,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這不是誰的錯,可為什麼你們都覺得自責?已經發生了的事情並不會因為有人背下這個責任而得到挽回,同樣,責怪任何人都不能讓我的眼睛好起來。紀廷,我感激你在最後那一刻救了止安。”

紀廷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驟然抬起頭看著止怡,想從她的神色裡找到些什麼,卻只對上她有一絲空落,卻依然澄澈的眼睛。

止怡像渾然不知他的反應,她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小的時候,我跟止安兩人開玩笑,她總說她喜歡晚上,黑漆漆地多好玩,把什麼都藏了起來。我就說我最怕黑,要是我的天地裡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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