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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和公孫家十年前雙雙退隱江湖,據我所知,蘇家十年前確實是有何公孫家有過一次聯姻,蘇家的小公子,也是第六個兒子,蘇巡。如果沒記錯的話,蘇巡公子今年虛長我一歲。」

「但是她當初不是去殺人的,反而她自己可能會死。我之前也警……」

「你為甚麼不敢回答我?」

「因為這種問題每年都會有幾個不開眼的人喜歡問,」蘇提燈整了整衣袖,斜靠在床頭,垂下手無意識撥弄床下的燈籠,輕聲道,「小生說過,小生很希望能跟蘇家掛上甚麼關係,可惜小生自小被賣到南疆,只是有了一個恰巧姓蘇的師傅罷了。後借用他的姓氏,聊表紀念。」

「那麼你妻子叫甚麼名字?」

「月娘。」

「全部的名字。」

「嫁予我,自然是隨著夫家姓了,怎麼,薛掌櫃連這個都搞不清楚嗎?」

「蘇巡公子當年娶人回去之後,蘇家和公孫家就全部遷移了,一個極北一個極南,兩家也斷絕了關係,不,應該說是這兩家同中原武林斷絕了關係,我一直不明白,這其中出了甚麼事故。」

「薛掌櫃,小生原本以為,你更關心的該是這四家裡面有沒有死人的。南疆毒巫出動了……」

「你說中了,除了蘇家,都有人死了。」

「許不定是蘇家死了的還沒來得及聲張呢?」

「我還以為是幫兇看在某人的情面上沒有下毒手呢。」

「薛掌櫃真是太會猜了。」

「不是有人引我這麼想的嗎?」

蘇提燈索性閉了眼,這人簡直無法溝通,何止無法溝通,完全不講道理。

「說說小憐姑娘吧。」

「不想說了。」

「你不能這麼孩子氣,我剛才那些問話,只是確定你不會引來正淵盟管事前輩的追殺。」

「可我在是孩子的時候就從沒孩子氣過。」

「……」薛黎陷臉色一沉,剛才他那麼咄咄逼問完全是為他好,門外早已埋伏了三個正淵盟的高手呢,無奈的扭了扭脖子,嘆了口氣,「所以你是蘇家的私生子?」

蘇提燈終於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整個人都笑的一顫一顫的,後來索性倒在了床上笑,那本就不太牢固的束髮木簪又被蹭開了,一頭烏黑的長髮鋪了一床,他還是穿著那件鬼畫符的銀衫笑的驚天動地,薛黎陷默不作聲的看著,爾後慢慢移開了視線,衝門外看了一眼。

不知道為甚麼,他總是在蘇提燈身上找著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很親切,像是多年沒見的親人一樣,可他老爹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他薛家也就他一個獨子活下來了,其他的薛家前輩親戚都前赴後繼的死在了這條名為正義的路上。

他一直在想,他終有一天也會這樣的。

「我是蘇景慕的兒子,十五歲時,我殺了他逃回了中原,這個答案,薛掌櫃滿意了麼?」

薛黎陷大怔側目望他,蘇景慕?怎麼可能!

只是這一眼看去,就見那臉上慣常悲天憫人的少年神色一片冷清,眉梢眼角盡是刻薄。

「這……不可能。」

蘇景慕當年被趕出蘇家就是因為行事放浪,毀了一個身家清白的女子名聲,後被蘇前輩……處以……總之那時候江湖上真是都笑話他是真正的「淨身出戶」了。

那一年,滿打滿算蘇景慕也才十六歲。

若是照著年齡來推算,蘇提燈絕不可能這麼年輕……

想到這兒,薛黎陷突然又想到那個南疆一直存活的大巫師羅迦,莫非……

蘇提燈卻沒注意到薛黎陷的探索目光,只是出神的盯著天花板輕輕道,「你知道就好,不過……他確實是死在我手裡的。他受折磨太久了……我給了他一個解脫,我一直覺得我是幫了他,有時候,一些人絕望到還要被期盼著苟且存活才是真正害人……只可惜他那個瘋子喜歡了同一個女人三十一年,到了兒也沒能聽得到她一聲回應。接受或拒絕,都沒有。他很可憐了,他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他該死的有尊嚴。」

許久沒有得到薛黎陷的回應,蘇提燈平靜轉頭與他對視,爾後輕聲道,「薛黎陷,你要相信我,我是一個好人,我會殺的,必然都是該死的人。」

「你手上沾過人命?你又怎知一個人該殺不該殺?你覺得蘇前輩活的痛苦,可他自己若不這麼覺得呢?」

蘇提燈一怔,這句話……羅迦也這麼問過。

就在他死去的前一天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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