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都對她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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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臥房裡,慕十月縮在床上,聽到‘吱嘎’一聲便從被子裡探出頭來,看到房門開啟的一瞬,她也沒緊張,以為是張伯又要送什麼東西,就下了床走過來。
走到門口,在看到韓非軒的一刻,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幾,她也幻想過他們見面的場景,他如眾星捧月般的在人群中熠熠生輝,亦或者他雲淡風輕的派律師過來和她詳談離婚事宜。
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他頎長的身影站在暗色的走廊裡,顯得更加挺拔修長,清雋的俊臉,宛若碎星般的眼眸此刻卻有些蕭拓和落寞,走廊壁燈柔和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令他鼻翼兩旁的陰影逐漸拉長,映襯出他的眼神越發的迷離。
慕十月看著他,清冷的臉上,沒有一絲情感,淡漠的好像陌生人一般。
一瞬間,兩人四目相對。
太靜了。
靜的連兩個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彷彿都聽得清清楚楚。
靜謐的氣氛被慕十月開口破壞掉,她看著他,冷道,“你怎麼來了?我並不想見你。”
完,她立馬準備關門。
韓非軒卻手疾眼快,一把推住房門,她的力氣不大,他很自然的掙脫進了房內。
他急切的一把環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手肘撐在她的腦側,有些憐惜的輕輕撫著她的臉頰,幾不見,又瘦了一大圈,韓非軒心疼的閉上眼睛,心顫的不行。
慕十月沒好氣的一把撥開他的手,嫌棄的瞪著他,“我有沒有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這些日子,慕十月成關在房間裡,不出屋,就連吃的東西都很少很少,沒有抵抗力的身體還患了重感冒,徹夜發燒輸液,此時看到韓非軒時,剛退燒不久。
所以起話來,還有些氣喘吁吁,聲音也是氣若游絲的,臉色蒼白的很是糟糕。
韓非軒心疼不已,“就算不想見我,也不用這樣折騰自己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憔悴,你知道我……”
話還沒完,就被慕十月固執的掙扎打斷,她,“別了,我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你簽好字讓律師聯絡我就可以,從此我們再無瓜葛,也不用見面了!”
韓非軒箍著她不肯放手,專注的眼神直直的注視著她,“告訴我,月,你是發自內心的想和我離婚嗎?”
慕十月仰頭看著他,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陪伴了她走過灰暗童年,伴隨著她成長的男人,這個在她青蔥歲月最想嫁的男人,這個……帶給她無限噩夢和恥辱的男人……
一句‘想’很容易脫口而出,卻到了關鍵時刻,哽咽的幾乎卡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咽不下。
兩難之中,慕十月的眼神開始逐漸出賣她,這樣的舉動,她不想被韓非軒識破,她開始任性的掙扎,柔弱的好無力道的手臂推著他的胸膛,嘴裡喊著,“出去,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韓非軒捉住她胡亂捶打的雙手,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謂然嘆息,“我知道,以前我傷你太深,是我不好,我的錯,可不可以給我次機會,讓我們重新來過,月,就看在我們曾經認識那麼多年的份上,好嗎?”
最後一句話,像一根針,刺痛了慕十月的敏感神經。
她卯足了氣力從他懷中掙脫出去,看著他,嗤笑,“曾經的份上是嗎?韓非軒,那你在和聶繁朵一次次聯起手來傷害我的時候,怎麼沒想想曾經的情分呢?這四年多,你對我都做了什麼?你又怎麼還能有臉讓我再給你機會,我真的好想知道,曾經那個陪我在酒窖裡的大哥哥,還是你嗎?”
短短的幾句話,竟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恍若瞬間韓非軒渾身的氣力都被人抽走,他抓著她的手,經不起慕十月一掙,手臂好像脫線木偶,無力的垂到了身側。
慕十月將他推了出去,房門在他眼前‘砰’的一聲,重重關上,韓非軒無力的靠在牆壁上,痛苦的閉上眼睛。
是啊,他是錯了,錯了很多很多。
從一開始就做錯了。
二十五歲去國外時,就應該告訴她真相,告訴她等他,等他回來,兩個人再交往談戀愛。
當時的隱忍,換來了韓非宇的乘虛而入。
即便如此,他也應該儘早收手,回國後,看到她做了弟弟的女朋友,他不應該妒忌,不應該生氣,更不應該一次又一次的蓄意破壞,直至最後他們分手。
看到她和學長溫如初走到一起,他應該一旁祝福,不應該心存嫉妒,更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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