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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宋,同當地人結婚生下了我。3年前父親去世了,我便開始與母親相依為命,今年初母親也走了……”

這可是本人已經反覆演練了十多遍謊話,臉上的表情都是隨著故事中的情節變化而自然流露。更何況現在的清政府實行閉關鎖國政策,東西方交流至少,要查實我檔案要等待猴年馬月。

“安德魯,具備剛強與氣概的人,好名字。你的法語說的很好,哪裡學的?” 巴拉斯繼續問道,並示意他的同伴給我倒了一杯啤酒。

“謝謝,是我的教父,是位加爾文教派神甫。我的這個名字也是他取的,他是位被滿清皇帝驅逐的法國神甫,他和我以及我的家人一起生活10年,他教我學習了他所熟知的一切,不過後來病死在呂宋。”我灌了一大口啤酒,發現它的味道與我前世喝品嚐差不多,只是有些濁,不怎麼純正,不過有的喝就不錯了,我也沒在心裡同啤酒釀造師去計較。

“那你是上帝的信徒了,不過安德魯,你不遠萬里為什麼要來到法國呢?你應該知道,法國局勢很不穩定,各種敵對勢力都在反對我們。” 巴拉斯終於提到了他想知道的問題。

“當然是來學習法國的革命,我父親臨死的時候曾經拉著我的手,讓我發誓,要我繼續完成他的推翻滿清帝王統治的未盡使命。我的確是想這樣去做,但又不知道如何去做。不過,教父曾教我讀過伏爾泰、孟德斯鳩、還有盧梭等人的著作,瞭解過他們的革命思想,從那時起我就開始嚮往法國,特別是前年當我從一艘過往的法國商船上知道了巴黎爆發大革命的訊息時,就更希望有機會來這裡接受革命洗禮,今年5月在我變賣了自己所有家產後,搭乘一艘開往裡斯本的葡萄牙商船前往歐洲,在終點做短暫停留後,又結識了幾個嚮往法國革命的葡萄牙獨立黨人,相約一同穿越半島在巴倫西亞港登船,來馬塞上岸後北上巴黎。不料,快到馬塞港的時候,船隻被卑鄙的英國軍艦所劫持,我是乘一個機會才跳海逃生,其他的夥伴可能都被押解到波克羅爾島上去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是死是生。”說完這些,我故做悲憤狀的將剩下啤酒一氣喝下,在努力擠出一滴眼淚之後,碰的一聲重重的將杯子放下,垂下頭不再做聲。

可能是受了我的感染,旁邊的幾個人半晌也不做聲,都只是在默默地喝著自己杯裡的啤酒,巴拉斯還順手為我又倒了一杯。

沉默了半天,四個人的陳悶在這個快樂的酒館感到有些壓抑,於是,巴拉斯想結束我們之間的沉悶,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面,再次開啟了他的話題,向我問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本打算去巴黎,但我的財物全被該死的英國海盜搶去了。現在身上沒有一個銅板,看來,我先必須找個工作安定下來,賺點錢再上巴黎了。”我有些氣餒的說道,以上面杜撰的不同,這回說的可是我的真實想法了。然而,我一個大學畢業生能做什麼呢?

“哦,這真是件麻煩事情,不知道你會什麼?”中年人又問道。

“除了自己母語言外,我精通法語、英語,只是拉丁語說的不太好。而且我會記賬,幫父母做過幾年的生意。”嘿嘿,拉丁語好歹我也學過幾個月,那也是自己老頭子的緣故,只是學的不怎麼好而已。至於記賬嘛,老媽就是一大公司註冊會計師,自己沒吃過豬肉但總看到過豬跑,相信這方面我肚子裝著的墨水不會比這個時代的“專業人士“差很多。

“哦,不錯,安德魯公民,我有給你建議,你看如何。現在土倫已淪陷,共和國軍隊以及地方自願軍已經在這附近集結,隨時準備收復失地。本來我的任務是到這是的土倫方面軍(方面軍與軍團的編制已存在,只是到拿破崙時代才正式起來)總司令卡爾託將軍當軍事特派員,只是旺多姆代表剛剛送來了國民公會的緊急命令:要我本人以及我的米里埃助理連夜趕回巴黎。剛才我們就是在談論如何找個可靠同志來接替我的工作,現在我決定任命你為我的第二助理,代理我巡視卡爾託將軍的部隊,主要負責軍隊的後勤輜重,你看怎麼樣。”巴拉斯說完,看著我眼,等待著我的回答。

啊,不會吧,聽了特派員的話,我的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心想那有這麼好的事情給我遇到。在我的記憶中,歷史上這樣記錄這位督政府首腦:他雖然果斷、聰明、細緻,職務甚高,但人們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人們不僅仇恨他,而且鄙視他。恬不知恥的盜竊行為,無法掩飾的貪汙行為,與供應商和投機商一起營私舞弊,在忍飢挨餓的貧苦群眾前大擺酒宴,這一切都使巴拉斯臭名遠揚,成為督政府腐敗、罪惡和瓦解的象徵。而我面前的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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