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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非傢伙們的滑稽表演。

又是一天結束了,安德魯帶著疲憊的身軀坐著馬車,準備回到巴拉斯的官邸。安德魯來到巴黎將近一個月,卻一直住在導師家中。雖然他有錢,而且數量不少,但不能囂張到在巴黎大肆添置地產,陸軍部安排的宿舍太過簡陋,還要自己掏錢出住,比較起來,還是免費的安樂窩來得舒服。馬車路過一家咖啡館,就是雷色夫人買東方特產的地方。心有所念的將軍叫車停下,向侍衛們幾句交代後,便帶著猶裡西斯走了進去。

說是咖啡館,還不如說它是個下等酒館。這家小店佔著一座三層房子的底層,門面有兩個吊窗。在拱形的陰暗衚衕口,搖晃著一盞中國樣式的燈籠,已破裂的玻璃上用紅筆寫著“供客咖啡與酒水”。這是一間寬大但低矮的飯館,煙燻的天花板上一條條黑色的椽子,一盞破舊的吊燈發出暗淡的光亮。石灰粉的牆上到處都裂了縫,畫著一些鄙俗的畫或用俚語寫著一些警句。地上長起了硝,到處是泥;吊燈下面,門右首,是奧格雷斯的櫃檯,櫃檯的下面撒著一把乾草,當作地毯。櫃檯面上釘了一層鉛皮,上面擺著一些箍著鐵箍、用焊錫標明不同分量的大酒杯;牆上釘著一塊木板,上面有好幾個玻璃瓶,造型是某個著名人物的全身像。酒瓶裡裝著紅綠混合的飲料,名字有“小紅帽酒”、“革命香”等等。

因為是下午5點多,酒館裡的客人並不多,閒人們都跑回家去吃晚飯,等到晚上7至10點才是店主們的黃金時段,但過了10點半就必須關門,因為巴黎仍在實施宵禁。不大吧檯邊,圍眾者有男有女,他(她)們面容粗野魯鈍,談笑些庸俗下流的話題,還有的是沉默憂鬱,遲鈍痴呆。這就是巴黎底層市民的公共活動空間。

“貪圖享樂的巴拉斯準備會叫人到這麼骯髒的地方來買茶點?”帶著疑問的安德魯直徑走到一條長桌前坐下,這裡遠離櫃檯,顯得很清靜。由於人不多,店主少點了很多蠟燭,導致光線很暗,幾乎沒人注意酒館裡的客人多了一位東方人,更何況進門的將軍全身用大衣包裹著自己。

“下午好!安德魯將軍。”一句簡單的問候在安德魯耳邊想起。話語很普通卻嚇了將軍一跳,那是說話人用的是中文,雖然發音不很標準,但聽得還算明白。安德魯回過頭,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青年人站自己身旁,聲音是他發出的,從模樣上看只有20歲左右,碧藍的眼睛攙雜了少許黑色,也許是個混血兒,留著小馬尾,穿得很時尚與樸素,但感覺似個沒落貴族的玩樂公子,因為男侍應不斷雜耍般擺弄著手上擦桌子的抹布。

“你好,公民!”安德魯簡短的回應道,前句是中文,後句是法語:“請幫我們來點啤酒。”

男侍應並沒有按照將軍的吩咐去安排,卻拉出一張椅子坐到安德魯對面,嬉皮笑臉的說道:“巴拉斯家中多得是美酒,很難想象山嶽將軍不去品嚐上等佳釀,卻到這種地方來找劣質啤酒,嘖,嘖,真令人費解。”

安德魯先示意勤務兵到別的桌臺上去,他知道面前的混血兒有話想要說,接著說道:“恩,當然有原因,我在找個做桃酥糕點的人。”

“為什麼?”男侍應問道。

“因為他在糕點放了毒藥,差點讓陸軍部的副部長窒息而死,我要謀殺罪名親手逮捕他!”帶著嚴肅語氣的安德魯,掏出了短槍也開始上下襬弄著。

“該死的,我只是放了芥末,那是什麼鬼毒藥?皮埃爾在自己母親的墓碑前發誓,所說的話都是真的!”男侍應有些氣急敗壞,跳起來大嚷大叫,惹得其他人都在觀望。還是猶裡西斯走上前解釋一番,併為兩人帶來了啤酒與酒杯。

“哦,你就是那個做東方糕點的人?!”安德魯問道,表情依然冷峻。

“是的,將軍!我只是想……”做糕點的人有些害怕。

“只是想引我到這裡。”安德魯插了一句。

“是。但我沒有什麼惡意。” 做糕點的侍應急忙解釋著。

“我知道,否則,咱們要到審訊室裡見面了。”安德魯感到好笑,前日的冤仇終於報了,但他仍扳著冷冰冷的面孔,繼續說道:“現在,你可以介紹你自己了。我在聽,看你解釋的原因能不能讓我接受。”

“是,是的,遵命,將軍。” 侍應為將軍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啤酒,然後結結巴巴開始敘述自己的經歷:

他叫皮埃爾。金,現年28歲。是中國人與法國人的後代。曾祖父是南明倖存士兵,當大明最後一支水師覆滅時跳海逃生,被荷蘭商船救起,在船上做苦力,輾轉來到法國,於第戎的葡萄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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