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開戰（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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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有弱點，而他現在有了弱點，墨凌早就知道結局不會改變，也知道所謂的命運安排。

在剛才看到狙擊槍的槍口對著夏曦辰的時候，他本來可以選擇站在那裡，可是他沒有，就跟遞給墨凌的那杯咖啡一樣。

一切就在掌控之內，有些事情也會下意識的跟著命運，無法改變，這個犧牲的人，絕對不能是夏曦辰，所以他衝上去擋在了身後。

“首領......”站在姚小柯旁邊的雀蹲了下來，在蓮的旁邊，蘭把臉埋進手心裡，小聲啜泣著。

“社長。”

蓮側過頭看著夏曦辰，嘴裡的血抑制不住的從唇角溢位來，他壓制著疼痛的表情，額頭上漸漸冒出些細汗。

心臟，肺部……，牽動著神經，一陣一陣傳來的疼痛，疼得讓人窒息，原來死是這麼痛苦的事。

所有的人的變得安靜下來，剛剛還躁動的十二夜，歌聲停了，旋律停了，人也散了，在陰暗的燈光下，除了二樓傳來幾聲槍聲和打鬥聲，在場的人都看著舞臺下方被包圍的蓮。

他被夏曦辰抱著，支著上半身，沒有力氣在行動了，只能這麼躺著，撐著幾口氣。

“什麼事，你說，我們都聽著呢。”夏曦辰回答道，然後認真的聽著，他的眉頭緊皺，如果在留意一些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出這樣的世故，明明該死的人是自己，為什麼反而有人代替了自己的犧牲。

蓮救了他一命，而現在，已經來不及報答了，這是他生命最後的餘光，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裡陪著他，認真傾聽。

“咳咳——”蓮咳了兩聲，溢位來的血更多了，他的臉色變得蒼白無力，眼皮也變沉了，胸口處傳來陣陣的劇痛，甚至能感受到垂死掙扎的心臟，那裡的速度，跳得越來越慢了，如果停下來，就會消逝，離開這個世界。

不過，看著周圍的人，這樣似乎也不錯，能被記住，不過，果然是跟墨凌最後一次見面了，以後，可能再也回不去了，那傢伙，能夠預言嗎，什麼事都被他猜得這麼準。

第一次見墨凌就覺得他很奇怪，像是從國外某個貧困地區來的，但那種有修養的氣質又不像，他不會用電腦，甚至連個手機身份證都沒有，平時會聽不懂他說的話，不喜歡交際這一點跟自己有點像。

他的一切都與周圍格格不入，可惜再也沒有機會搞懂他的經歷了。

因為這次，真的會死，存活的可能為零。

“社長，你是我們的希望，請不要放棄，我相信你，我們第一次就決定跟著你，也是有原因的，你的目標......跟我們的一樣。”

就是因為這個目標，還在高一時候，就有了個目標而戰，那是理想中的世界，當覺得觸不可及時，夏曦辰，卻又讓他們覺得有很大的希望。

於是，隱瞞家族，隱匿在聖玄四年多，期間不斷提升著自己的實力，想著哪天能被家族召回，然後派出任務，可惜只完成了花市區的一個任務，練了四年的狙擊沒有了用處。